第18部分(第2/4 頁)
基本語言形式並不困難,當然,要透過語態詞尾變化和言語模式來確認。”
現在,傑西卡與兒子、公爵和其他客人坐在餐桌上,聽著這個吉爾德銀行代表說話,她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意識到:這人是哈可寧間諜。他用的是吉第。普萊門言語模式……被巧妙地掩飾起來,但逃不過傑西卡那受過專門訓練的分析觀察力。他就像是在對她說著自己的身份。
傑西卡問自己:這是否意味著吉爾德本身已站到了公爵的對立面?這個想法使她震驚。她又叫人添菜,以掩飾自己的情緒,同時仔細聽著那人的每句話,希望能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他會改變話題,說一些不關痛癢的事,但卻會暗藏機鋒。傑西卡對自己說:這就是他的模式。
銀行家把吃的東西嚥下去,啜了一口水,他旁邊的女人說了句什麼,他笑起來。他似乎在聽公爵身旁的一個人解釋說,阿拉凱恩土生土長的植物沒有刺。
“我喜歡觀看阿拉吉斯天空中鳥兒的飛翔,”銀行家說,他的注意力對著傑西卡,“當然,所有的鳥都吃腐肉,許多不用水就能生存,因為它們都是吸血動物。”
在桌子另一端,坐在保羅和她父親之間的濾析服制造商的女兒,皺著眉說:“噢,蘇……蘇,你說的真讓人噁心。”
銀行家笑著說:“他們叫我蘇……蘇,因為我是水零售協會的財務顧問。”傑西卡仍然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他又接著說:“因為水販們吆喝:”蘇……蘇……籟卡!‘“他學得惟妙惟肖,大家都笑起來。
傑西卡聽出他的話裡透著誇耀,也注意到那年輕女孩用暗示的方式交談。她給銀行家鋪了一個臺階。她掃了一眼林加。布特,他正全神貫注地吃著東西。傑西卡似乎聽到銀行家在說:“我也控制著阿拉吉斯至高無上的權力之源……水!”
保羅注意到身旁這女人說話聲中的偽裝成分,看到他母親用比·吉斯特的高度注意力聽著人們的談話。他突然心血來潮,決定也說幾句話,揭開謎底。他對銀行家說:“先生,你是說這些鳥是自相殘殺的動物嗎?”
“小主人,這問題問得有點怪,”銀行家說,“我只說這些鳥要吸血,這並不一定是說它們要吸同類的血,對嗎?”
“這問題並不奇怪。”保羅說。傑西卡注意到他聲音裡有受過專門訓練的尖銳的刺探語氣。“大部分受過教育的人都知道,任何新生的有機體所面臨的最殘酷的競爭都來自同類,”他故意從鄰座的盤子裡叉了一塊肉,放進自己嘴裡,“他們在同一只鍋裡吃飯,有著同樣的基本需求。”
銀行家身體一震,對公爵皺了一下眉。
“別錯把我的兒子當小孩。”公爵笑著說。
傑西卡掃了一眼桌子周圍的人,發現布特很興奮,凱因斯和走私者吐克正咧著嘴笑。
“這是一個生態法則,”凱因斯說,“小主人對此似乎有深刻理解。生命因子之間的鬥爭是爭奪系統中自由能量的鬥爭。血是一種變效能源。”
銀行家把叉子往盤子裡一擱,憤怒地說:“聽說弗雷曼賤人就喝死人血。”
凱因斯搖搖頭,用教訓的語氣說:“不是血,先生。但一個人身上的血完全屬於他的人民……他的部落。如果你生活在沙漠深處的大平原,這是必然的,水在那兒非常珍貴。而人身體中的70%是水分。死人當然不需要這些水。”
銀行家把雙手放在盤子的兩邊,傑西卡以為他會拂袖而去。
凱因斯看著傑西卡說:“對不起,閣下。在餐桌上不應該談論這麼噁心的話題,但有人散佈謬誤,理應得到澄清。”
“你跟弗雷曼人交往太久,已喪失理性。”銀行家粗魯地說。
凱因斯冷靜地看著他,他面色蒼白,抖動著。
“你是在向我挑戰嗎,先生?”
銀行家一驚,嚥了一口氣,生硬地說:“當然不。我不願傷害主人。”
傑西卡從這人的聲音、表情和呼吸中感覺到了恐懼,他前額青筋暴露。這個人害怕凱因斯。
“我們的主人自己能夠判斷是否受到了侮辱,”凱因斯說,“他們是勇敢的人,知道捍衛自己的尊嚴。他們現在在這個地方……阿拉吉斯,準備在這兒住下去,這就顯示出他們具有令我們佩服的勇氣。”
傑西卡注意到雷多非常欣賞這幾句話。其他人卻不以為然。坐在桌子邊的人都準備逃跑,手已經放到桌子下面。有兩個人明顯地例外,一個是布特,看著銀行家的窘態,樂不可支;另一個是走私者吐克,他似乎在等著凱因斯的暗示。傑西卡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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