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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普遍的承認,但卻不夠完美,這是因為他沒有親自騎過製造者——沙蜥。
與其他人一起,他曾進行過沙漠旅行和襲擊進攻的訓練,但沒有單獨航行過。在他這樣做了之後,他的世界才能與其他人的連在一起,真正的弗雷曼人才會承認他的能力。只有他親自這樣做了,南部廣闊的土地——離這沙海大約二十響的地方——才不會拒絕他,否則他必須定做一頂轎子,像聖母或其他病人或受傷的人一樣,坐在轎子裡航行。
整個晚上他都在思索,與自己的內部意識鬥爭著。他看到了奇怪的較量——如果他駕馭了製造者,他的統治就更加鞏固;如果他駕馭了心靈上的眼睛,他就能控制它。但是,在這兩者之外,還存在著陰雲密佈的地方,巨大的不安。整個宇宙似乎混雜其中。
他對宇宙間差異的理解,使他感到苦惱,既準確又不準確。他看到了它的這種情況,可是,在它誕生時,在它變成了現實的壓力時,宇宙就有了它自己的生命力,併產生出它自己難以捉摸的差異。可怕的目的仍然存在,種族意識也仍然存在。所有這一切,都朦朦朧朧地出現在這腥風血雨的瘋狂的護教復仇戰爭中。
契尼鑽出帳篷,和他站在一起,抱著她的臂肘。她抬起頭,用她打量他心情時用的方式,用眼角看著他。
“再給我講一講你出生地的水,友索。”
他明白她在盡力分散他的注意力,在這生死考驗之前,使他放鬆心裡的緊張情緒。天越來越亮,她看見一些弗雷曼敢死隊員在收起帳篷。
“我寧願要你給我講講營地的情況和我們的兒子,”他說,“我們的雷多是否能用他的小手擁抱我的母親?”
“他還擁抱阿麗婭,”她說,“他長得很快,他會長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南方像什麼樣子?”他問。
“你騎上製造者就會自己看到它。”她說。
“可是,我希望先透過你的眼睛看到它。”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前額,結婚生下第一個孩子時所戴的頭巾從她濾析服帽子裡露了出來。“你為什麼不談營地的事?”
“我已經談過,沒有男人,在營地裡我們感到十分寂寞,那裡僅僅是一個工作的地方。我們在工廠或陶器作坊裡勞動:製造武器;
栽下預測天氣的杆子;收集進行賄賂的衰微香料;堆集沙丘,並讓它們長大固定;製造紡織品,織毯子;給燃料室充電;還要訓練孩子們,以便部落的力量永不衰竭。“
“那樣說來,營地裡沒有令人高興的事?”
“孩子們感到高興。我們有足夠的食物。按照慣例,有時我們中的一個人可以到北方來,和她的男人呆在一起,生命必須延續下去。”
“我的妹妹,阿麗婭,是否被人們接受?”
契尼在逐漸變明的曙光中轉身向著他,她的眼光使他不安。
“這件事我們另外找時間再談,親愛的。”
“我們現在就談。”
“你應該儲存精力去應付今天的考驗。”她說。
他看出他已接觸到某個敏感的問題,聽出她有退縮之意。“不知道的事會給人帶來煩惱。”他說。
過了一會兒,她點點頭說:“有一些誤解,那是因為阿麗娜行為古怪。女人們感到害怕,因為一個比嬰兒還小的孩子談的事情只有成年人才知道。她們不知道那個……在子宮裡的變化使阿麗婭……不同於其他孩子。”
“有麻煩嗎?”他問。他想:我已經看到阿麗婭遇到麻煩的幻象。
契尼看著前面太陽昇起的地平線。“一些女人集合起來去乞求聖母,要求她驅除她女兒身上的惡魔。她們引用了《聖經》中的話:‘不能容忍一個女巫活在我們中間。’”
“我母親對她們怎麼說?”
“她背誦了法律,讓她們羞愧地離開。她說:”如果阿麗婭引起了麻煩,那是大家的過錯,沒有預見和防止產生的麻煩。‘她盡力向大家解釋,子宮裡的變化如何對阿麗婭產生影響。但是女人們生氣了,因為她們感到不安。結果,她們小聲抱怨著走開了。“
阿麗婭將會遇到麻煩,他想。
一股帶沙的風吹打在他裸露的臉上,帶來衰微香料菌的香氣。
“埃爾。塞亞帶來了早晨的沙雨。”他說。
他望著遠方,看著對面灰色光線照射的沙景。可憐的沙漠吞吃著自己的沙,乾燥的閃電在南面的一個角落裡飛馳,一場大風暴的靜電正在那裡聚集。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傳來隆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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