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經驗的哈可寧人的對手。這個土包子也無法知道,他面對的不僅僅是一把刀。
讓我們看看你是否能抵抗毒藥!菲得·羅斯想。他用皇上的刀向保羅致敬,說:“讓你去死,傻子。”
“我們可以開始嗎,表兄?”保羅問。他貓著腰前行,眼睛盯著菲得·羅斯手中的刀。他下蹲著,乳白色光芒耀眼的嘯刃刀指著前面,好像伸長的手臂。
他們赤腳在地板上滑行,相互繞著圈子,對視著,尋找著對方的空隙。
“你舞跳得真美!”菲得·羅斯說。
他是一個愛說話的人,保羅想,又一個弱點,他在平靜中變得有點不安了。
“你發抖了?”菲得·羅斯說。
保羅仍然靜靜地圍著他繞圈子。
老聖母從皇上隨從的縫隙中觀看著兩人的決鬥,感覺到自己在發抖。那個阿特雷茲青年把這個哈可寧人叫做表兄,說明他知道了他們有著共同的祖先。容易理解,因為他是科維扎基·哈得那奇。保羅的話迫使她集中思想來考慮與她有關的惟一一件事。
這對比·吉斯特生育計劃來說,可能是一次大災難。
她在這裡看到了保羅看到的東西,菲得·羅斯也許殺人,但不會是勝利者。然而另一種想法幾乎使她完全崩潰。這個長期而花費巨大的計劃的兩個最後產物,在這次決鬥中都相互面臨著他自己的死亡。如果兩人都在決鬥中死亡,那就只留下菲得·羅斯的私生女,她還是一個嬰兒,一個未知的、不可預測的因素;另一個就是阿麗婭,一個令人討厭的人。
“也許你只懂得異教徒的習慣,”菲得·羅斯說,“你是否要皇上的真言師為你的靈魂上路準備祈禱?”
保羅笑著,往右邊繞著圈,警惕著。這時需要壓制住他黑色的思想。
菲得·羅斯跳躍著,右手用力砍下去。但是在這個假動作中,刀換到了他的左手。
保羅輕快地避開了菲得·羅斯的一擊,看出他在把刀往前一送時,因受到遮蔽控制而動作遲緩。可是他並不像保羅看到過的其他受遮蔽控制的人那樣。他意識到菲得·羅斯以前一直在與未穿遮蔽的仇敵交戰。
“難道阿特雷茲人只是跑來跑去,而不停下來與人交戰?”
保羅再次默默地繞著菲得·羅斯轉。伊達荷的話突然在他耳邊響起。很久以前,在卡拉丹的訓練場上,伊達荷說:“開始時,用一段時間來試探,你也許會失去許多迅速取得勝利的機會。但是,研究對方的時間是你贏得勝利的保證。不慌不忙,確信你能取勝。”
“你也許認為這種舞蹈會延長你的生命幾分鐘,”菲得·羅斯說,“那麼,好吧。”他停了下來,身體站直。
第一回合,保羅已看夠了。菲得·羅斯這時轉到左邊,露出右臀部,好像是用他的戰鬥腰帶來保護整個側面。這是一個受到對付遮蔽訓練的人雙手拿刀的動作。
或者——保羅暗想——腰帶不只是它看起來的那個樣子。
這個哈可寧人似乎對打敗這個領導戰勝薩多卡軍團的人十分有信心。
保羅愣了一下。菲得·羅斯注意到了,說:“為什麼要延長不可避免的事情?你只不過是個骯髒的傢伙,你妨礙了我施行我應有的權力。”
如果是一次急刺,保羅想,那一定是一次很狡猾的攻擊。腰帶並沒有顯出反彈的跡象。
“你為什麼不說話?”菲得·羅斯問。
保羅又繞起試探性的圈子,對菲得·羅斯表露出的不安報以冷笑。沉默對他產生的壓力明顯地在逐漸增加。
“你終於笑了,嗯?”菲得·羅斯說。還沒有說完他便跳了起來。
期待著的那一愣終於出現,菲得·羅斯猛地舉刀下劈。保羅差點就沒有躲過那一刀,感覺到刀尖劃破了他的左臂。他忍住突然的疼痛,同時也意識到,早些時候使他產生猶豫的是一個假動作。他想到這是一個超過他預料的對手,詭計中一定還有詭計。
“你的薩菲·哈瓦特在技藝上給了我一些指點,”菲得·羅斯說,“他給了我第一滴血。很不幸的是,那個老傻瓜沒有活到看見它的時候。”
保羅想起伊達荷曾經說過:“期待僅僅在戰鬥中發生的事,你不會永遠感到驚訝。”
兩人又繞起圈子來,下蹲著,都異常謹慎。
保羅看見對方又洋洋得意起來,因而感到驚訝。難道一道劃傷就那麼重要?除非刀刃上塗有毒!怎麼可能呢?他自己的人拿過這把刀,並在把它交給對方之前已檢查過。他們受到過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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