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冷笑:“受困十載卻不變節,糊弄三歲的黃口小兒方不足信!”
“你!”漠狼怒,一掙身就要站起來!
姚林卻出聲喝止了他。這位夏國使節依然被按在地上,面沉入水地王者殷國國君,朗聲問道:“大王是不信,還是不願?”
國君嚥了口唾沫,大手一揮:“來人,把這對夷狄奸細送到夷狄使臣之處,遣人將他們逐出王城!”
夷狄使節?漠狼和其他幾個夏人大吃一驚。姚林卻突然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初時很輕,後來越來越響,最後竟然是要將宮殿都振塌一般!
他一邊笑一邊掙開侍衛的壓制,直起身來鄙視國君:“好,好一個逐出王城!大王指夏使為狄賊,定能撫慰受殺身之辱的先王,揚大殷國威!”
這兩句話說得殷國國君連連變色,一張大臉時紅時白,瞪著姚林,嘴唇微顫,卻什麼都說不出。
侍衛見狀,簡短的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殷國話,粗暴得拽著夏國使臣們往外走。
姚林腿腳不便,根本站不起來,幾乎是被別人拖著出去,可嘴上仍不饒人:“殷國的國威值多少?一百塊金磚還是五百匹戰馬,又或者只是三五年的安寧?”
“你閉嘴,滿口胡言亂語!”國君站了起來,大吼道:“我大殷怎麼會懼怕夷狄的兵馬,只是不屑於爾等南蠻結盟罷了!”
聽到國君說話,侍衛們的腳步緩了緩,而姚林藉此機會再度開口。他面無表情,聲音低沉地說:“是……你不屑,你跟夷狄之間隔了若諾,數年的休養生息已經讓你在安逸裡軟了骨頭……你不屑與我大夏結盟,不願把兵馬投入戰事中,不願讓子民投入廝殺中……你沒想過要打敗夷狄永保太平,只想著趨利避害苟延殘喘……你巴不得夷狄一直南下侵吞夏國,這樣就能保地你的一時太平——”
“可是你錯了。”姚林的眼睛似乎能冒出火來,他的聲音很大,每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蹦出來:
“我大夏不是疲軟的南蠻,我夏國兒郎不是避戰的孬種!就算孤立無援、血流成河,我夏軍也必能逼退夷狄、守土安疆、不叫狄馬入狼牙!總有一天,夷狄的鐵騎會將你的王國踏在腳下,殷國王,你必將為今日的軟弱、短視、愚昧、傲慢——遺臭萬年!”
作者有話要說: 姚林的情緒多少有點崩潰哈……
馬上要被夷狄人抓回去了~那麼轉機在哪裡呢?
猜猜。
☆、轉機
22
殷國侍衛將夏國使臣隊伍押送到夷狄使臣的使館宅子處,夷狄使臣早就在宅子外等候,見到姚林等人後,簡單地用殷國話跟侍衛寒暄了兩句,就命夷狄士兵把其他夏國人跟姚林漠狼分開關起來,兩個時辰之後,將那幾個夏奴關進囚車,卻將姚林和漠狼請進佈置奢華的馬車。
車隊一路向邊城駛去,姚林所在的馬車在隊伍的中央,後面緊跟著的是關押其他夏人的囚車。一路走過,有很多殷國百姓站在路邊,朝囚車丟石頭、潑髒水,口中罵罵咧咧。夷狄使臣騎馬來到馬車旁,笑呵呵地對撩開簾子不斷朝後張望的漠狼說:“二位可知道這些殷國人在罵什麼?他們在罵‘夷狄奸細’,要他們趕緊去死。”
“他們不是!”漠狼咬牙切齒地低吼。
“他們當然不是,他們只是卑賤的夏奴,可這一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殷國百姓卻不知,他們自己心中也未必知道……姚大人,”使臣傾斜身子朝坐在車裡石像一般不說不動的姚林問:“你說他們關在囚車裡,看你們坐在馬車上,心裡會怎麼想?”
漠狼頓時明白了使臣的意思:他竟是在離間姚林跟其他夏人!他為什麼這樣做?是怕姚林再在這些人的協助下逃脫嗎?還是……
姚林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漠狼都已經明白過來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懂?隨手抄起桌案上的茶杯,姚林直接將它擲向使臣的臉,使臣有些狼狽地一躲,這才免得被潑一臉,只是領口溼了大半,既便如此,使臣竟也沒有生氣,他哈哈大笑,放下車簾,策馬而去。
“姚林……”看到姚林蒼白的臉色,漠狼不禁擔心地伸手去握他的手,可還沒等他碰到對方,對方就已經一抬手掀掉了整張桌案,桌案擊打在車壁上,發出巨大的撞擊聲“碰!”
這才只是開始。接下來,姚林好像瘋了一樣從座椅上跳起來,他扯掉車簾,抓爛坐墊,像困獸一樣嘶吼著:“啊——!!!”
除了那日被迫跟笙笙“成親”,漠狼再沒見過他這樣痛苦的表情。他嚇壞了,愣了一會,直到姚林把自己的十根指頭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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