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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應對,捱了許多槍只是打爛了穿著的衣服,子彈到了身上就被彈了下來,那些護衛見槍竟然打不死他,更加瘋狂、害怕的掃射。小妖並不知道疼,子彈也傷害不了他,茫然低頭看見凝雪送他的衣服變作了篩子,眼裡卻要冒出火來,我忙指對著他們說了聲‘定’,同時定住七八個人,我只覺得眼前一片金星,不過槍聲卻是傳了出去,一時間外面腳步聲響,來了也不知道多少人。
芊芊從我的胳膊上跌落下來,口吐人言道:“常洵,常洵,是你嗎?常洵,我感覺到你在這,你快出來見我啊,嗚嗚嗚……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年,二十年啊,常洵。”
屋子裡一陣聲響,汪秋彥掌風分開門口的護衛,衣冠整齊的走了出來站在護衛的身後,驚疑的看著幾十丈長的芊芊,面對被自己害得化不了人形地妖只是皺了皺眉。這份功夫著實讓人佩服,如果是我做了這種事,見了當事人,可能馬上逃之夭夭。立刻感到了境界上的差別。
“芊芊,竟真的是你,白日裡我心緒不寧,卻想不到是你來了,武夷山到南京城千山萬水,你是如何來到的?”聲音親熱裡透著距離,高高在上的神態。
保護了他幾百年,最後被他謀算去了幾百年的修為,依然痴心不改的四處找他的妖,這麼一個單純的近乎傻了的妖,沉浸在見到了朱常洵得興奮之中。縱身躍到了汪秋彥的肩上,伸了信子嘶嘶的舔著他的臉。
汪秋彥把芊芊捧在眼前,對外面的人說了句沒事,支走了他們,隨後對著房裡的護衛們眼睛閃了幾閃,抹去了他們的記憶,揮手讓他們睡了,這才招呼我和小妖坐了下來,他的眼力驚人,一眼看出小妖不是人,淡淡一笑。
芊芊興奮得很,孩子一樣的雀躍,汪秋彥腆然解釋當日為什麼要拿走她的道行,混帳話聽得我頭上冒火。芊芊毫不在意的說道:“道行我不在意,總能練回來,只要常洵你快活,我可以長伴在左右也就心滿意足了。”
汪秋彥聽完臉色一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回兒,沉聲說道:“芊芊,我本來應該是大明朝的皇帝,被該死的朱常洛搶了,這才被你救到武夷山,一住就是五百年啊,五百年,人的一生本應是一百年到了頭的,可你強行留住我的性命,又不顧我的感受,要我象一個野人般的活著,你知道嗎?我討厭那種生活,我討厭幾百年來只能看見你一個,我是堂堂皇子,本應鐘鳴鼎食,出入前呼後擁,這些你根本給不了我。只是每天在我耳邊呱躁,武夷山的風景再秀美,他不適合我啊,我是人間的貴人,我才應該是人間的皇帝啊,我才是皇帝啊,這天下本來就應該是我的,為什麼我要躲,為什麼我的對頭卻都在外面逍遙,我才是天下的主人。”
芊芊聽完黯然,她原以為常洵和自己在一起定然也是快活得很,誰知卻被汪秋彥一盆水澆了下來,澆得渾身涼了個透,顫聲道:“幾百年了,我真該死,對不起,常洵,我竟不知道心裡有這許多苦,或許我早該聽你的,殺了你的仇人,助你登上皇位才對,可是你還記得嗎?常洵,當時我問你,你不是說再不要留在北京城了嗎,我也是聽了你的話呀”
幾百年的餐風飲露,朱常洵性子只怕有些癲狂,本是一個錦衣玉食的皇子,享受的是最頂級的人間富貴,雖說是失勢了急著逃命,怕也不能忍受只和一個單純的近乎白痴的妖怪幾百年相守。不瘋了才怪。
汪秋彥冷笑道:“你問我,你以為我敢說回北京城嗎?當時你在我眼裡幾乎無所不能,我怎麼敢逆了你的意思,說你不愛聽的話。”
“常洵,你知道嗎?當時如果你要我出手,我絕對不會不答應你,你取了我的道行,二十年來,我從沒有怪過你,只怪自己沒讓你活得快活,沒能陪你一起下山,怕你一個人在外面過得不好。”
汪秋彥聽了感動臉色柔和了些,有意識的不提剛才的話題,一番花言巧語哄得芊芊渾身酥軟,幾乎癱軟在了他的身上,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女子說道:“噫?為什麼大門口的護衛都不在,秋彥,秋彥,你在屋裡嗎?汪秋彥聽到這女子說話,臉色大變,高聲說道:“鳳海,我已經睡了,方才是我讓護衛們演習西方的救急預案,沒事,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外面那女子嬌嗔道:“天色還早,秋彥,我想著你還沒睡,聽到了槍聲,這才急忙趕來,這回兒已經沒有了睡意,我想來和你說幾句閒話可好嗎?”
芊芊聽到了那女子說話,身子劇烈的顫抖,低低問:“常洵,她是誰?”
汪秋彥眼角閃過一絲慌亂,說道:“她是曲鳳海,和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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