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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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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收藏的那副納夫塔利的自畫像——它沒有在它原本該在的地方。不過最讓他焦灼懊惱的則是傳言中納夫塔利曾是佩蘭夫人情夫一事。

這種惱羞成怒成了破罐子破摔的盲目的嫉妒。他甚至懷疑納夫塔利和茱莉亞有些什麼。

比如那天,天氣相當熱,花壇裡月季的香味都熱烘烘的。幾人正拿出上週回家繪製的作品來,大家挨個討論評點。到了茱莉亞臨摹的歪歪扭扭的提香《維納斯》的臨摹速寫,大家鬨笑起來。

納夫塔利止住大家說:“親愛的茱莉亞小姐,我認為你們在這個階段,應該多畫一些實物,哪怕是最簡單的石膏幾何。”茱莉亞紅了臉,又被幾個朋友推來攘去,只結巴了幾下沒說出幾個字。

納夫塔利藏在鬍鬚裡的善意的微笑,讓艾德里安心裡充滿妒意。它彷彿一簇火苗,瞬間點燃了艾德里安心中擠壓的多年來的隱忍、躲藏、順從與渴望。

納夫塔利的視線掃過時在他身上多停了一秒,讓他下定決心要說話了。

他看向納夫塔利,像鎖線裝訂的書脊般關節突兀的手的一隻蜷縮成了海螺形,另一隻緊緊握著凳子的一角。他感覺自己的聲帶像乾枯的落葉,但正在說話的人確實又是他本人,只好選擇站到一邊冷靜觀察這另一個自己。他看見自己張開了邊界模糊的嘴唇,色彩暗淡,隨時都顯出憂鬱的神情。

他聽見這個自己說:“但是天天畫雞蛋不是很容易讓大家討厭繪畫嗎?如果都是練習,不那麼枯燥不是更好嗎?”

全場都寂靜下來了。納夫塔利的視線終於只停留在他一人身上。如果是平時納夫塔利那冷漠的、不屑的(特別是說起 “平民的品味”時,這就像民眾對藝術家的偏見一樣不多不少,只是剛好反方向)、充滿抗爭力量的眼神,一定會讓艾德里安燃起心滿意足的鬥志。但那天,納夫塔利的眼睛只坦然地望著他,神彩彷彿冬季的萊蒙湖。

這眼神並沒有在艾德里安身上停留太久,讓艾德里安大失所望。然而他轉過身再次面向茱莉亞的畫後,他又留了半句話的空白。直到場下的寂靜將這段空白完全填滿,背對著眾人的納夫塔利揉了揉鼻尖,用像被放逐的阿特拉斯那般冷清的語調說:“畫畫原本就是枯燥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蒙馬特

艾德里安到底只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年輕人,他對世事的看法有種近乎天真的無畏,對未來也抱著無盡的熱忱與幻想。

五月初,他應邀來到納夫塔利蒙馬特的家。屋外的通道上排掛滿了幾年不收的退色襯衫、散發著腥臭味的甜鹹菜、腳邊堆滿了煤炭竹筐。屋內明媚的陽光裡,四處飛揚的塵埃被粘黏在地板、牆壁、放滿了畫筆顏料的木架子上,牆邊堆著畫、布簾、石膏人像、凳子、死掉的飛蛾和木屑。背陽的大窗戶透出炙烤的氣息。

納夫塔利的畫背對著、層層靠在牆上,沒有一幅面朝外,也沒有掛在牆上。再往裡,有一間暗室,艾德里安隱約看見裡面也堆著畫作。

“抱歉。”在艾德里安正往裡頭探頭時,納夫塔利笑著拉上了門。

艾德里安紅了臉,侷促地轉回畫室中間,對著納夫塔利畫板上的那幅畫隨口問道:“這是誰?有點眼熟。”

“馬堅塔公爵。”納夫塔利語氣溫和。

“哦,公爵先生……”

不順利的開場讓艾德里安下午畫畫時,一會兒擠多了顏料、一會兒畫到衣服上;還有一次他走過去拿東西,踢倒了畫杖差點打中納夫塔利的腦門。窘迫的艾德里安一下午都在道歉,好在和藹可親的納夫塔利老師都只是笑笑幫他收場。

“我平時並不是這樣笨手笨腳的。”艾德里安低頭說。

納夫塔利笑著看著他。

“真的,”艾德里安道,“我還會做點心呢。”他一說完就後悔了。

“是嗎?”

“嗯……英國黑布丁。”他小聲說。

納夫塔利笑道:“我知道那個很難吃。”

“很好吃的……!”艾德里安為了緩解尷尬而故作瀟灑地笑說,“那至少我們不會搶東西吃。”可是這句話反而讓兩人更加尷尬了。

納夫塔利默默看著他說完,沒有搭腔也沒有笑。

艾德里安更紅了臉,把手插進衣兜裡,摩挲著兜裡的小方盒,儘量平復著自己。

這樣,兩人才好好畫了會兒畫。他們畫了對面樓上的一個窗臺,因為納夫塔利認為沒人管的花盆,雜亂無章的花草,年久不用的工具,木板、小孩兒的玩具……是最值得畫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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