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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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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個真實的納夫塔利,像狡猾的政治家一樣,並不像艾德里安幻想中那個納夫塔利只給予他純粹的快樂或殘忍,而是恩威並施。他跟著艾德里安出來,率先開口對他說:

“德尼少爺,您那天沒來赴約。”

艾德里安心中好不容易平息的旋律陡然上升,節奏由三拍變成二拍。無章的重音和滑音讓音符和休止符全都飄了起來。

他真實地感到納夫塔利走過來時空氣打旋殘留的移動;並且納夫塔利的黑色長髮也給自己在內的走廊多灑上了一層清澈的、灰白的環境色。

如果是在之前的畫友會上聽到納夫塔利的這句問話,艾德里安一定會欣喜若狂;而此時艾德里安卻五味參雜。他認為應該懲罰納夫塔利的故弄虛玄;但抗議最終被鎮壓了。

“我那天……嗯,生病了,沒來得及通知您,實在抱歉。”

“很遺憾,”納夫塔利的手依然揹著,視線隨著眨眼的頻率自然地交替在艾德里安身上和窗外的風景間,“如果您的身體狀況允許您多來幾次畫友會,您在繪畫上的技藝會進步得更快。”

“我父母希望我只把它作為一個興趣愛好。”

“您應該知道您繪畫上的天賦。您不該浪費它。”

艾德里安這才想起了繪畫來。他想起顏料、畫布、煤油的味道(可能因為納夫塔利身上的這些味道),想到許多晚餐後的黃昏自己偷偷躲在房中悄悄畫畫的場景,像少年人想著初戀一樣既羞愧又幸福。

然而他又想到,它是那樣忽冷忽熱、難以捉摸,他不敢向它表白自己的心意。他暗自地、充滿卑微和愛憐地遠望著它。但納夫塔利卻告訴他,它並非對自己毫無情意。並且因為納夫塔利與它“熟知”,所帶來的訊息就更加可信。

艾德里安欣喜不已,一種未經分辨的勇氣湧入了他的頭腦。他紅著臉說:“確實,我很喜歡畫畫……我想一生都畫畫,並不介意它是否能為我帶來輝煌的前程。但納夫塔利先生,您真的認為我有天賦嗎?”

納夫塔利聽著他純真熱情地表白微笑著說:“當然。雖然畫友會的活動已經完了,但如果您不嫌棄,我邀請您五月初時到蔽畫室來,帶上您的畫。”

艾德里安接過納夫塔利遞給他的寫著日期和地址的、上面有一處墨漬的紙條。他看到納夫塔利的手有些顫抖(也許是他自己在顫抖)。他像得到了中意已久的禮物的孩子一般,棕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太棒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激您!”

“應該是我感激您。”納夫塔利說。

作者有話要說:

☆、畫友會

我為自己的自作聰明感到震驚。

我並不清楚艾德里安對納夫塔利的崇拜是出於一種莫名的情愫還是對藝術的追求。但是無論哪種都不符合我對他的認識,無論哪個都會將他毀滅,就像它們摧毀蘭波一樣。

往大了說是這樣,往小了說,幾年前凱恩的舅舅家有個叫馬松的僕人就鬧過這樣的醜聞,後來他被辭退回到村裡,沒多久他父親就因氣急敗壞得病死了。

但是我和凱恩還是認為,談論這樣的事情就好像在談論遠東的神話,是離我們很遙遠並且永遠不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的事情。

原本我對這些人也是很厭惡的,就像人們排斥所有未知的東西。不過自從見過凱恩和他舅舅是如何拳打腳踢地把馬松趕出去時,我倒同情起他來。當然我從未跟凱恩提起,畢竟這是一種他那樣的生活富足、相貌堂堂的男人永遠不會懂的,而我身為禿頂的胖子卻完全可以理解的,弱者的世界。照理說我應該感激凱恩誤會我愛上艾德里安時對我的“理解”?也許凱恩之所以對馬松那麼粗暴,並非因為他莫名的趣味,而因為他只是個下等人?

放下這些不說,我忽然知道遠東的神話竟然就在自己身旁上演,竟然就在凱恩心心念唸的茱莉亞小姐、昂利夫人最好的朋友德尼夫人近在咫尺的地方這麼多年來悄悄隱藏著,有些害怕了。也許我身邊的一切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還沉浸在那些浪漫主義文學家編造的虛無的情節裡。

那天我坐車回家路過一家咖啡館時,透過玻璃窗遠遠看了看咖啡館進出的人群。隔著仲春樹木茂密的枝葉,巴黎林蔭大道上傳來或匆忙或緩慢的馬蹄聲,車伕們揮鞭搖鈴,車裡的陰影處坐著華麗的貴婦;幾個穿著不合身工衣的孩子正在叫賣報紙,說德國人又改良了燃機,時代就要改變了;幾位戴著高帽的先生捂著嘴,似乎受不了乾燥空氣下騰飛的塵埃。其中那位更壯的不停地揭下帽子,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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