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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聽著,微微垂下眼眸。
她早就知道衛鈴蘭受傷了,也知道是太子抱過去的,她心情怎會好?明明衛鈴蘭救得是穆戎,怎麼也該是穆戎更加緊張罷,倒是他,一直守著她那麼久。
都沒有去乾清宮商議刺客的事。
他可是太子啊。
她淡淡一笑:“沒事就好,我只是擔心她。”
太子道:“不過她手傷了,哎,也不知會不會有很大的影響,她原本最喜……”他說著住了口,看著太子妃,“咱們回去罷,你如今有喜,不能有一點閃失的。”
他大體知道這孩子是個男嬰,對太子妃也是真正的關心,將來這男孩兒生下來,那是父皇第一個嫡孫,必是很得喜歡的。
太子妃扶著他的手回去。
穆戎與姜蕙也回頭坐了車。
因受了今日的刺激,一波接一波的,姜蕙身心俱疲,穆戎又一直不說話,好像在想什麼。
她坐了會兒眼睛就慢慢睜不開了,直打瞌睡,就想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因現在都過去了,她終於安全了。像是從要被溺斃的水裡逃出來,她又躲過一劫。
馬車從碎小的石頭上碾過去,突得一陣顛簸。
她差點摔下來。
穆戎抓住她胳膊,拉到自己懷裡,皺眉道:“本王不與你說話,你就睡覺?”
“忍不住,覺得好累,又不敢打攪殿下。”她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
久違的安心感。
上輩子,她對他漸漸死心,再也沒有過,但今日卻依仗他,消除了威脅,自己在他的庇佑下,不曾讓衛鈴蘭得逞。
她心裡自是感激他的。
穆戎伸手撫一扶她的烏髮,別說她是個女子,就是他,也有些疲累。
今日這支箭,若沒有衛鈴蘭,只怕就要插在自己身上了,可魏國的餘孽,為何要刺殺他?是因為刺殺不了父皇,抱著不浪費機會的想法,才對他射了一箭?
還是另有圖謀?
他剛才就在想這件事。
興許有人是借了魏國人之手,要取他的命!
如此一想,又哪裡不寒心。
他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雙手握住她腰肢,姜蕙一開始只當他起了邪念,結果他卻很嚴肅的問道:“快說,到底是何人要殺本王?”
原來是要逼問她。
姜蕙道:“我不知,不曾夢到。”
“你當本王信你?”穆戎眯起眼眸,“衛鈴蘭來的這般巧,你也緊隨其後,可見你知她要做什麼。”
“當然不是!”姜蕙否認,“我要知道,一早就會警醒殿下了,豈會讓你涉險?你可是我的夫君!我便是不知,才跟著她的,要知,也是她知。”
“她知?”穆戎挑起眉,“你的意思,她與魏國人有勾結?”
“不是……”姜蕙嘆口氣,只覺頭疼的很。
穆戎的手一下用力,捏她的腰,絲毫不客氣。
姜蕙疼得要命,眉頭緊鎖了,嘴張開來,發出呻吟聲:“殿下,疼啊,你不要,啊……”
她一邊求饒一邊扭著身子躲避。
輕輕的喘息聲在車廂裡盪漾,本是逼供,結果這般香豔,穆戎的身體慢慢熱了,沉著臉道:“別叫,你再叫,信不信本王剝了你衣服,在這兒把你辦了?”
姜蕙皺眉:“是殿下先捏我的,我疼還不準叫呢,啊。”
最後一聲輕顫,像是帶著電,掃過他的身子,他一咬牙,把她壓在車座上。
姜蕙不敢出聲了。
畢竟是馬車,他真要不管不顧起來,那多羞人啊。
她道:“那殿下也不要捏我了。”
“你老實些,本王自然不欺負你。”他見她肯說了,又把她抱在身上,一隻手不客氣的順著領口往下揉去,只到兩團柔軟時,只覺身子吃不消又縮了回來。
要不是在馬車上,他肯定現在就要了她。
姜蕙臉也有些燒,見他停手了,才呼吸口氣道:“我懷疑衛鈴蘭與我一樣,也能預知。”
“預知?”穆戎冷笑一聲,“本王見你與她有刻骨仇恨,真只是為個夢?”
夢都是很神奇的了,她難道要把重生說與他聽?
到時他可信?
便算信了,什麼都問,她難道也答嗎?
她正色道:“我確實隱瞞了一些事,便是關於衛鈴蘭的,因這夢不止做了一次,自打來宋州,已經做了無數次,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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