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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驚恐地看向宮曜凰。他沒動靜,撐著下巴不耐煩地看著自己的牌面,她一舒心以為自己安全過關了。
“胡了。”
“噗!”
“剛才沒瞧仔細,單吊,門前清,三色三步高。”
“……”
再好的風度也被他搞崩潰啦!她很沒風度地丟牌要耍賴,風水不對,不打了: “搞屁啦!你也太邪門了啦!這次要問什麼呀,讓所有人知道你有個沒混到洞房,喜歡看淫書的嬸嬸,你很暗爽哦!”
宮曜凰沒抬眼,徑自理著自己手邊的牌,讓那個輸光了風度一腳睬在椅子上的女人擺出罵街架勢,順便幫她理好了他面前的牌,最後才抬起眼來看住她的眼睛,丟出他這次贏回來的問題:
“有想我嗎?”離開他的曜王府後,被抓去暄王府後,來這家宴之前,有想過他嗎?就算只想嘴巴也好,好歹有想過……
“……”
“有沒有?”
“……”
“一兩個字的答案,你還要小王等多久?”
“……”
龍小花縮著脖子,覺得自己正陷入了大危機,所謂真心話的規矩,就是不能有一點藏私,真實度和暴露度要夠大才有趣,要是說了假話自然是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喝水被水嗆,以往在桐溪城被問到最尷尬的也無非是龍大當家有沒有臨幸過她,可是,宮曜凰的問題卻直接關係到她會不會丟進豬籠裡去以正綱理倫常,而且這麼含糊的問題要她怎麼答呀。
想。
這麼曖昧的字眼,她是有想過他有沒有氣的跳腳,打算怎麼整治她這個背信棄義的小嬸嬸,但是,她沒有像他一樣,總在回味她酒後亂性的事呀,唔,好糾結……
她正在躊躇原則和浸豬籠哪個更重要,背後刺來一陣涼入骨頭的聲音替她解了圍:
“當然有想,你家十九嬸天天都念著你小侄兒什麼時候上暄王府給她敬茶。”
宮曜凰略微一移視線,瞥見站在龍小花身後好一陣的龍曉乙,心裡蠻是不爽,嗤!關鍵時刻他出來攪什麼局,誰稀罕他多此一舉的解答,他幾乎快要拐出這位小嬸嬸的真心話了,瞧她心虛又咬唇的樣子,分明就是對他有所惦念。
十九殿下眯著眼,打量著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侄子,冷哼出聲,是夠大膽的,當著他的面,拐他媳婦玩亂倫,而他家那個經不起一點誘惑的紅杏,還擺出一臉躊躇慎重的思考模樣,之前那個混蛋的擇夫標準就聽得他夠嘔了,現在對這種破問題還敢多加思量?不會直接丟給他一個“小孩子滾邊去”的標準答案嗎?他早說過一朵杏花就夠受了,逮到機會就給他發展爬牆大業,一筆孽帳沒消完,她打個馬虎眼應付完他,又開始故態重萌,真是欠教育!
莫非待在他身邊的時間如此空閒,空閒到這小王八擔竟然有時間去惦念他的小侄兒?那日她指著自己的嘴巴說被那死小鬼碰過,他就不該讓她蒙哄過關,而是拿出家法來好好教訓她一頓。
這個家不立個規矩是不行了!
“三嫂,三哥,今日承蒙招待,天色不早了,我帶內人先回府,改日造訪。”
大夫人嗅出有些怪異的氣氛,但還是做出了客套上的挽留: “這麼早就回去,不再多坐會?”
暄王爺斜視了宮曜凰,那個學不乖的小鬼還拿著馬吊牌盯著自家小嬸嬸的哼笑陣陣,他冰著聲音回了大夫人的話: “不坐了,再坐下去,我怕出事。”對,會出事,而且是大事,自家小侄兒年輕氣盛,把持不住撲倒小嬸嬸的鏡頭他是毫無興趣深惡痛絕,他現在是知道把杏花帶出自家牆外是件多危險多蠢的事了,趕緊把她踢回牆裡是當務之急,還有那三條狗兒,吃飽了就完全不懂護主,就算是女主子的不同意,他也要餓它們幾天。
龍小花如坐針氈,聽著自家夫君彎下身,很親暱地在她耳邊喚道: “那麼,夫人,咱們該回家了。”聲音一低,消了輕柔的沙感,轉成冷調子, “回去好好同你算帳。”一筆一筆地算!
她倒抽一口涼氣,立刻丟開了手裡的馬吊,屁股離了椅子,立正站好,一副小媳婦懼夫的樣子,怨恨地白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宮曜凰,屁顛顛地牽著三隻狗像個良家婦女似地邁著小碎步,跟在暄王爺的身後亦步亦趨。
三殿下踱著步子,走到散了方桌前,看了一眼離去的暄王爺夫婦,很是驕傲的摸了摸鬍子對自家夫人說道: “沒想到小十九看起來面色清秀,御女有術啊,你看把他家媳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剛開始聽說他媳婦追上京城來,還以為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