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打斷他們談話,“兇手是如何讓蘭斯曼走到鬥邊呢?”
蘭子邊繞著我們跺步邊說,“有各種方法。最簡單的就是將食物和水擺在門下的小視窗前,然後伺機抓住他伸出來的手,瞄準他的肩胛骨刺下去。如此一來,便能深深貫穿頭部或胸部。之所以砍掉死者的頭部,也許就是為了掩飾這道傷口。”
“那麼,真正的兇器不是像闊刀那般又重又大的刀,而是像西洋劍那類的劍羅?”
“大概吧!為了掩飾是隔著門刺殺死者背部,因此做出用闊刀砍斷頭、手、腳這煙幕彈!”
“看來兇手應該不只一人。”魯登多夫主任嘴裡叨唸著,“一個人先押住蘭斯曼的手,另一人負責殺人。”
“也許吧!不過也可能是隻有一人。蘭斯曼要拿取放在門下視窗的餐具,必須四肢著地趴著,因此只要冷不防地用力抓住他伸出來的手,他自然會嚇得不知所措。”
“的確如此。”
“為了達到一劍奪命這目的,也有可能在兇器尖端抹上毒藥。”
“有可能以手槍擊斃嗎?”修培亞老先生似乎想到什麼似地問,“兇手透過監視窗開槍射擊。蘭斯曼因頭部中彈,所以兇手才要帶走頭顱。”
“不。”蘭子搖頭,蓬鬆的捲髮搖晃著,“應該不可能。若死者是遭到槍殺的話,會往房內倒下去。這樣就傷腦筋了。關於這點,我之後會再說明。”
“兇手殺害蘭斯曼之後又如何呢?”魯登多夫主任邊將雙手交臂邊問。
蘭子立刻說:“右手是由手腕砍斷。而且只砍斷從小視窗伸出門外的部分。”
“然後呢?”
“羅蘭德律師與施萊謝爾伯爵他們最初發現這起慘案時,房門前是什麼樣的狀況呢?”蘭子反問。
“蘭斯曼的右手稍微突出小視窗,手掌不見了。還有,地板上放著銀盤,裡面裝著血淋淋的手腳,感覺像是要遮住小視窗似的(法國篇:四八一頁)。”
“沒錯。他們一踏進拷問室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裝著血淋淋手腳的銀盤。靠近門後,才發現蘭斯曼的右手腕被利落地砍斷。”
蘭子那種迂迴的說話方式,總讓我不太舒服。我的背脊發涼,“莫非蘭斯曼那時還活著?”
“怎麼可能!”蘭子的嘴角浮現一抹微笑,但眼神沒有笑意,“蘭斯曼早就氣絕身亡了!”
“那為何要讓死狀那麼悽慘?”
“因為那是兇手最重要的詭計!那是隻有惡魔才會有的恐怖智慧!”
“什麼意思?是什麼樣的詭計?”我的喉嚨乾渴。房間在紅色燈火的映照下,總覺得看起來像是被鮮血染紅。
蘭子停下腳步,直盯著我,“很簡單。羅蘭德律師他們最初見到的銀盤上的手腳並非是蘭斯曼的!”
房內彷彿颳起一波寒流。恐怖冷冽的空氣包圍著我們,心底深處似乎都被凍結了。
“什麼?”一臉茫然的魯登多夫主任不禁反問:“你是說那不是蘭斯曼的?”
“沒錯。”蘭子爽快地頷首,“那是別人的。”
“那……那是誰的呢?”
“是非常意想不到的人。”蘭子的說法十分曖昧。
仔細想想,那時城堡內已有許多人遇害,因此對兇手而言,偷偷砍斷那些屍體的手腳,然後再帶走,並非是難事。
“但羅蘭德律師也確認過遭砍斷的手腳和身體是同一人,況且你不是也認同道個看法嗎?”魯登多夫主任高聲質問。
“我只是同意‘開啟拷問室後就看到屍體’這點。”
“耍我們嗎?”魯登多夫主任氣得鼓脹著臉怒吼,“那有什麼不一樣?”
“聽好!剛發現兇案時,並沒有任何人確認死者的屍體。”
“廢話,因為單人牢房的門是鎖著的啊!”
“那麼為何那時會斷言是蘭斯曼的頭被砍下?”
“你、你說什麼?”
“也許從門上方的監視窗和下方視窗就能窺見內部狀況,但因為看到血淋淋的銀盤,所以沒有人這麼做。”
“哦,因為要先跨過銀盤啊!”
“也就是說,那時銀盤裡的手腳並非是蘭斯曼的。這點和置物室與夏利斯夫人的密室所使用的手法是一樣的。從心理層面來鑑識,那些罪行都是出於同一人之手,而且,很明顯的,是經過周詳計劃。”
“請再說得具體一點!”魯登多夫主任的眼睛充滿血絲,像泡泡被連續吹出似地怒吼著。
蘭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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