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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怪異的神情望向邵真。
“自從你離家之後,那丫頭成天嚷著要找你去,可把你娘給吵昏了頭哪。”
怔了一怔,隨即爽朗一笑,邵真明顯的避開邵父的眸光,坐回身子,岔開話題道:“爹,自孩兒離家後,家中一切可好?”
頷了一下首,邵父喝了一口茶,望著愛子道:“只是你離家的時間大長了,一去就是四年,可把我們給想壞了。”
俊帥的臉龐漾起一絲歉疚,邵真舔了舔唇角道:“真兒該死……”
話落一半,旋即笑著道:“但爹您是過來人,江湖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好玩了……”
“你就這樣玩昏頭。把家給忘了?”
不知甚麼時候,邵母已自房走出,接著邵真的話尾說道。
“娘,事情怎麼了?”
緊張的站了起來,邵真問道。
“看你急得這副樣子,未免太不信任娘啦。”
笑了笑,邵母邊走邊道。
在邵父身旁坐了下來,慈祥的臉上微露疲憊之色,顯然是在救治明敏秀之時費了很大的勁。邵真連忙雙手捧過一杯茶,邵母飲了一口,笑著說道:“‘一切不打緊,休息個十天八天便可痊癒……”
話鋒一停,放下茶杯,兩眼眯了一下,眼角擠出不少皺紋,旋道:“真兒,她叫什麼名字,你怎麼和她認識的?”
“叫明敏秀。”
抹了一下鼻子,邵真微笑著道:“孩兒離家第二年,在河北‘萬佛寺’進香之時,兩人不期而遇,嗯,就這樣我們成了朋友!”
邵真顯然是有意加強語氣,把“朋友”二字咬重了一些。
“哦?”
輕哦了一聲,邵母瞟了一眼,唇角漾著神秘的微笑,說道:“長得雖是秀麗可人,真兒,她不可能就是江湖上所說的‘豔屠煞’吧?”
微微一窒,邵真立刻笑著說道:“娘,‘豔屠煞’便是她。”
吃了一驚,邵母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真令人不敢相信,‘豔屠煞’竟會是如此年輕美麗,真兒,你和她……”
“得了,老伴,真兒剛回來,你也該讓他休息休息,劈頭便把人問個沒完,真是的!”
不待邵母說完,一旁的邵桂珍搶著說道:“是了,娘何不讓哥哥休息一會?您看,他身上還滿是血汙呢。”
此時邵桂珍也走了出來,撒嬌的偎在邵母身側,睨著邵真說道:“娘,他現在心裡可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人家巴不得立刻去看她,您還盡把人問……”
訕訕一笑,邵真道:“丫頭也學會饒舌,該打!”
哼了聲,邵桂珍皺了一下鼻子,兩手又著柳腰,正想回幾句……
“小珍,看你,大姑娘一個了,還真不害羞,你這副樣兒,簡直就像是潑婦哪。”打了一個哈哈,邵父笑道。
“娘,爹幫著哥哥欺負人,您可得幫我。”紅紅的小唇嘟得高高的,邵桂珍攬著邵母的頸項,那模樣兒,俏得天真哪。
“好啦,好啦!”
拿她沒法,但卻樂得呵呵笑,邵母愛憐的望著邵桂珍說道:“你不是說讓你哥哥休息麼?怎去纏個沒完?”
“是了,哥哥,我已替你準備好了熱水。”
眨了一下眼珠兒,邵桂珍這才想起的說道。
“謝了,妹子,還真勞你駕,回頭我送你一件禮物,包你喜歡。”
邵真做態拱了拱手,隨即轉向邵母說道:“娘,勞累您了,這麼夜深啦,還請娘安寢。”
“說得是,老伴你辛苦了,何不早點睡眠?”
似乎邵真父親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邵父接著說道:“小珍,你去弄幾個小菜,封陳的白乾開它一罐,爹和你哥哥喝兩杯之後,你伴娘安睡去,明姑娘如有何動靜,變化,我們會喚你們……”
不待他說完,邵母氣呼呼的道:“孩子又不是你死鬼一個人的,為什麼你老趕我去睡覺?”“喲,你真個狗咬呂洞兵,不知俺好心,我是體貼你,才要你去睡的哪!”搔了搔耳朵,邵父顯得無限委屈的說道。
“體貼,得了吧,誰不知你肚裡的鬼主意,還不是想趁此大飲黃湯?”睜著大眼,邵母道。邵父笑嘻嘻的道:“老伴,你又何必管得憑地緊呢?今天是大好日子,兒子回來,總是一件值得高興慶賀的事,喝個兩盅,又有何妨?唔,你說是不,老伴?”
邵父的軟言軟語,聽得邵真兄妹在一旁相視而笑。
仍是氣怒未息,邵母那副樣子幾乎就像是生氣非常似,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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