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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嗖的一下又坐了起來,別看巴圖這種比喻不恰當,但我一琢磨也真是這個理兒,老巴,說下去。
巴圖把計劃全盤托出,我們先趕到枯樹林把陷阱做好,然後你就在樹上等著,我去把美杜莎引來,你到時抓住機會把樹棍戳下去,只要咱倆配合的好,美杜莎絕對逃不過此劫。
行。我再無異議,點頭同意道。
我們稍作休息後就開始啟程,這次我們趕路的時間可不短,夜裡我和巴圖也學著鬍子那般輪流睡覺,到了佛曉時分才到了枯樹林。
我望著周圍的環境,心中也回憶起了星點的片段,鬍子帶頭,我們七人悶頭趕路的場景,只是現在枯樹還在,可人卻只剩我和巴圖,這讓我不由得暗歎一口造化弄人。
隨後我和巴圖分起工來,巴圖去附近挑選粗大的樹枝,而我就手握砍刀對選好的樹枝加工。
我先拿刀在樹枝上走一遍,把有菱角的地方全部削平,之後我再把枝頭削出個尖來。
這時我特意留個心眼,我沒削圓尖,特意弄個三菱尖出來,其實我這想法主要是來源於對軍刺的感悟。
我有段時間對56型三菱軍刺挺著迷,尤其對它的刀口和血槽也頗有研究,就它那三菱型的刀口,只要被扎住,傷口大體上就是個方形的窟窿了,而且傷口各側也無法相互擠壓從而達到止血和癒合作用,我心說憑這個,也別說一樹棍戳死美杜莎的話,只要樹棍能在她身上戳個洞,她保準就會死於失血過多。
我又比量了一下樹棍的長度,畢竟這次獵殺美杜莎由我主打,我幾次試著力道掂量著重量,最終把長度定位在一米八,其實一米八也沒什麼特別的講究,我就是覺得這長度拿著順手而且也沒影響樹棍的重量。
一個時辰過後,我弄了五支成型樹棍出來,而巴圖又找了一些韌性較強的樹枝,三個一組擰出了幾根簡易的繩子,我倆合力把樹棍都抬到了一顆老枯樹上。
這老枯樹不是林子裡最高的,但卻是總容易落腳的,這樹長得就跟個大花似的,分叉的地方又寬又擰,我瞧得心裡直點頭。
巴圖又跟我定了一下時間,他讓我在樹上等著,這兩天之內,他就能在晚間把美杜莎引過來。
我點頭應著,心說晚間好,要是老天開眼能再下場灰霾那就更好了,我接著夜色往樹上一貓,戳住美杜莎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隨後巴圖伸出了胳膊,那兩個蟲頭還在他肉裡,他眉頭也不皺,用兩根手指使勁的擠,硬是靠一股忍勁把蟲頭擠了出來。
我看的心裡有些寒,但巴圖又把目光看向了我,建軍,你轉過去,我把你背上的蟲子頭也擠出來,要不時間長了會爛肉的。
我是真不想吃這份苦,但我也明白巴圖說的不假,自己肉裡埋倆蟲頭,不及時處理的話早晚會感染化膿。
我一咬牙一轉身,掀起上衣。
巴圖很不客氣,尤其我覺得巴圖掐我的根本就不是手指,而是地地道道的鐵鉗子。
我疼出一腦門子汗來,而巴圖也終於把我身上的蟲頭擠出來,並拿到我面前讓我看看。
老巴。我遷怒的說道,以後你再敢往我身上下毒蟲,別怪我跟你翻臉。
巴圖嘿嘿笑了笑,哪能呢,建軍。
隨後巴圖就奔著一個方向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本來我還對巴圖有些擔憂,但沒多久我在心裡就把老巴罵了個遍。
巴圖這混蛋,竟然在替我擠蟲頭的時候又偷偷在我背上種了一個雙頭蟲,也怪我當時疼得不輕,沒察覺到他這一手。
我沒急著上樹,就靠著樹在地上坐著,畢竟美杜莎不會再白天出現嘛,我也犯不上自己給自己找罪,沒事學個猴子蹲樹玩。
可一到入黑,我就警惕起來,甚至為了能跟環境融為一體,我還特意在泥土中打了幾個滾,給自己渾身上下穿上一個“保護色”。
只是第一晚就在我苦等的狀態中慢慢渡過了,美杜莎沒有出現,巴圖也沒回來。
一晚上不睡而且精神還在高度緊張之下,這讓我覺得心口直疼,轉眼到了白天,我是實在顧不上那麼多了,趴在地上睡了起來。
當我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時,突然地耳邊傳來一陣鈴聲,而且這鈴聲離我還極近。
我嚇得一激靈坐了起來,雖然眼睛看的還不怎麼清楚,但我還是順著鈴聲響起的地方探頭瞧去。
甚至我都做好了逃跑的準備,現在天還沒黑,不可能是巴圖把美杜莎引過來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美杜莎找到了我。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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