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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中的一員。
看著這狗一副蔫頭巴腦的樣,我還真不忍心去看著它再受折磨,可巴圖不管那麼多,倒提著狗特意露出它的尾巴根給我看。
我愣住了,有兩隻肉呼呼的蟲子正咬在野狗尾巴根上,甚至還不時動著身子顯得其讓人噁心。
我可不認為這是從狗屁股中爬出來的蛔蟲,心說弄不好這蟲子又是變異的魂蠱,正咬著野狗給它注射“興奮劑”呢。
巴圖突然間對野狗下手,用手腕咔的一下擰了野狗的脖子。
我看的心裡一緊,可隨後發現巴圖沒那麼狠心,只是把野狗弄暈罷了。
“建軍你看。”巴圖說著還用拇指對著狗的一處脊椎使勁摁了兩下。
別看野狗沒醒來的意思,但被巴圖一摁,它竟然抖了幾下爪子。
他也不顧我的驚訝解釋道,“建軍,但單拿狗和人來說,都有一個共同點,都分為有氧行動和無氧行動兩種,簡單來說,有氧行動嘛,需要大腦在消耗樣氧氣的情況下來支配行動,比入吃、喝、跑、跳這類的,而無氧運動就是用脊椎神經來支配就能完成的動作,比如突然抖一下或蹬一下腿這類的條件反射。”
我懂了,順著他的話接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說,趕屍其實就是走了這方面的漏子,用類似於魂蠱的蟲子把屍體隱藏潛力激發出來,趕屍匠在協調著整個屍身,用秘書驅使屍體做無氧行動麼?”
巴圖讚我一句,可隨後又愁苦起臉來,“從醫學角度來看,這也能解釋的通人在死後怎麼還能‘運動’,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用蟲蠱刺激著半昏迷狀態的野狗,並拿鈴鐺的引誘,也只能讓給它們在我身後跟著,卻還達不到暴走的境界。”
倒不是我懷疑巴圖的水平,而是話趕話說到這了,我試探問了句,“老巴,你說會不會趕屍匠的手段比你要高明的多呢?”
巴圖很自信的笑起來,“我承認自己對驅蠱的法子學的不精,但也差不了太多,趕屍匠的秘書就算太厲害,也絕不會有那麼誇張的。”
其實經過我倆一聊,我明顯感得到巴圖對趕屍術的說法偏向於假中有真,但他也不排除真中有假的理論。
畢竟我倆只是在屋裡談論,分析再細也都是紙上談兵,我明白到底趕屍術是怎樣的這還需我倆去湘西才能揭破謎底。
我話題一轉又問起正題來,“老巴,既然你說這次出門跟趕屍術有關,那你說說湘西那邊發生什麼情況了?”
巴圖摸著兜又拿出一封信來,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你給我的信算晚了些,前幾天的晚上,有人給我寫了另外的信。”
我沒接話,繼續聽著。
巴圖開啟信原文給我念了一遍。
寫這信的是一個湘西小鎮的鎮長,叫胡嶗軍,他們鎮在古時候是個趕屍人才輩出的地方,雖然自打解放後,趕屍這行當已經沒有人去觸及了,但前一陣不知道怎麼了,竟有不少女孩夜裡突然失蹤,全部暴死與野外,而且據更夫目擊稱,有好幾個女孩是行屍般走出去的,尤其在她身邊還有一個手拿鈴鐺的怪人,不時為她指路引魂,像極了傳說中的趕屍。
我聽完後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甚至還跟巴圖要了根菸吸起來,可我卻沒有他剛才吸菸時那副悠閒的模樣,反倒看著有股說不出的愁苦勁。
等我開口說話時,第一句就問“老巴,這事好像跟趕屍的關係不大,照我看這明顯就是一個刑事案件,尤其物件全部是女孩,這裡面會不會有姦殺的可能?”
巴圖搖頭否定了我,“建軍,依我看姦殺的面不大,我不知道你當警察時有沒有注意過一點,流氓都是屁用不頂的軟蛋,或許有極個別的會姦殺被害者,但那也都是手拿兇器作案,不會說他們懂什麼法術甚至是把少女用勾魂的方式給引導荒郊野外去。”
我頭次聽到有人對流氓這麼評價,但我稍一琢磨也是這個理,我年輕當警察那會處理過的流氓案件不少,真也沒看過哪個流氓有這麼大的本事,即能打著猥褻的主意,身手甚至邪才還能這麼高的。
看我理解般的點著頭,巴圖又跟我定期行程來。
他的意思是時間趕早不敢晚,既然有人信得過我倆請我倆去湘西調查,那我們也不能把人家說的不當回事,甚至還擺臉子裝大腕這類的。
我當然沒意思,尤其我還光棍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那種,當即我倆拍板把出發時間定為當天晚上。
我不知道巴圖心裡什麼感覺,但我卻顯的既緊張又興奮,心說湘西可真是個怪地方,既有張家界這類的名勝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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