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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選著盲目攻擊是明智的。
我和巴圖也沒閒著,趁著這功夫趕緊各拿武器跟石鼠匯合。
巴圖拿的還是那隻短柄獵槍,我想過要不要勸巴圖開槍,但這時開槍明顯有賭運氣的成分在裡面,畢竟屍犬被墓門遮擋只露出半個腦袋,這一槍要是擊中要害那沒得說,但要是沒把屍犬射死反而激起它的兇性,那我們可就危險了。
“有辦法麼?”我悄聲向巴圖問道。
巴圖皺了皺眉,還不自覺的使勁握了握槍,“先等等看。”他壓著嗓子說道。
我們三人都默契的並肩站著。
沒多久屍犬就從墓門處跳了下來,它拿著一副敵意也跟我們玩起了對視站。
這次我終於看清楚了屍犬長什麼樣,從外形上來看,它比一般的狼狗還要小一圈,但由於渾身長滿屍黴的緣故,乍看起來可比狼狗要猙獰的多,尤其它那雙時而發光的眼睛,讓我覺得這屍犬就像剛從地獄裡出來的似的。
巴圖把獵槍舉了起來,但隨後又猶豫的把槍放下,我明白巴圖為何猶豫,屍犬一身硬邦邦的屍黴無疑就跟穿了層盔甲一般,獵槍又不是衝鋒步槍,除了散射的優勢外在威力上並不大,十有八九不會對屍犬造成致命傷。
古墓中的高溫讓我身上的汗出了又幹,幹了又出的,我心說如果現在給我一個搓澡巾的話,我絕對能從身上搓下不少髒泥來。
嗚的一聲響,屍犬叫了一嗓子後把目光從我們三身上拿開,轉頭盯向了通風口。
我心裡看的一喜,心說有戲。
隨後屍犬就向誘餌跑了過去,不過在離誘餌還有一米多距離的時候,它又止身停了下來,也不知道它想著什麼,就在那伸個舌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打量起誘餌來。
我看的直著急,尤其心口在緊張和激動的雙重作用下都有了針刺般的疼痛感,我心說被撒過白鷺粉的屍肉那可不是一般的臭,怎麼這還不對你這瘟神的胃口?
但現在這場面決定權在屍犬身上,我們再焦急也沒辦法,總不能不計後果的把屍犬抬過去吧。
最終我的希望落空了,屍犬對誘餌沒了興趣,它嗅著鼻子轉身跳到了一個棺材中。
這棺材就是被石鼠最後撬開的那口,整個女屍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裡。
屍犬不客氣的一嘴撕開女屍的肚子,找準內臟大嚼特嚼起來。
趁著屍犬進食的空擋,我們三人暫時鬆了一口氣。
我又重新打量起古墓的環境來,現在來看,用誘餌捉屍犬這辦法是行不通了,我絞盡腦汁試著找到一個殺死屍犬的新辦法,不過在這麼一個密室裡,除了六十多口棺材就沒別的,想製造機會真是難上加難。
在我和石鼠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巴圖做了一個既大膽又瘋狂的決定,突然間他笑著衝屍犬邁了一步出去。
我只覺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而石鼠更是拿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起巴圖來,也就是這時候場合不允許,不然我和石鼠保準罵巴圖腦殘。
屍犬也警戒般的停止了進食,眼中黃綠色光芒大盛,甚至在嘴裡還低聲哼哼起來。
其實此時巴圖心裡也沒好受到哪去,尤其屍犬的示警讓他沒來由的哆嗦一下,但也說這小子膽大,抗壓能力強,他緩了口氣後仍堅持笑著,並開始嘀嘀咕咕說著亂七八糟的話讓屍犬走進。
我當時整個人全蒙了,尤其聽著巴圖嘴裡還迸出小寶貝、小心肝這類的詞語,我心說你這是演的哪出戏?不會為了保住我哥倆的性命你要為了一條狗出賣色相吧?
而令我更鬱悶還在後面,巴圖走著走著又扭頭對我倆命令道,“你們別傻站著,快跟我學。”
我和石鼠對視了一下,我們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驚訝,不過石鼠沒動,我卻憑直覺相信巴圖一次,也噁心的邊笑邊說讓屍犬靠了過去。
剛開始我在心裡還打著見機不對撒腿就跑的心態,不過隨著我倆跟屍犬的距離越來越近,屍犬的態度越來越和氣,我心裡最後的一絲疑慮也被打消了,甚至在安心之下,我笑的更加自然更加“友善”起來。
等離著屍犬五米開外的地方,我和巴圖都停了下來,我抽空好奇的問了一嘴,“這怎麼回事?我頭次知道笑著說話還有這效果呢。”
巴圖悄聲回我一句,“因為它是狗,我以前當過狗販子,逗狗就得這麼整。”
他這話讓我徹底無語了,而且我還後怕的想到,也虧了這屍犬通點人性,不然換過是個瘋狗,我不就稀裡糊塗的笑著結束生命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