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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看出我的意圖,說聲等等後,他很小心的擰開了瓶蓋,不過只露了一個縫隙後他就急忙壓緊瓶蓋並對我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聞聞。
其實也怪巴圖這小子,他告訴我白鷺花有什麼用就得了,非得讓我去聞,我大意之下實惠的就聞上了,不過我只聞了一小口,就覺得腦袋不聽使喚的天旋地轉起來,甚至眼前一黑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在我印象裡,我一直認為公共廁所是這世上最臭氣味最難聞的地方,但沒想到白鷺花的花粉竟然比廁所還要臭上不知道多少十倍多少百倍。
甚至在我回過神來以後,聞著古墓密室中燥熱的棺材味也都覺得是香的。
巴圖又嘿嘿笑了一通,關切的喊著我的名字並伸手把我拉了起來。
我沒好氣的看了巴圖一眼,心中也把這爺們重新定了位,心說以後只要從他嘴中說出聞聞或嚐嚐這類的話出來那我一定小心,這絕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經此一事後,我也對白鷺花的花粉充滿了信心,這麼濃的腐臭味如果不把屍犬吸引過來那真的是太沒天理了。
既然計劃已定,我和巴圖就沿著密室四周找起了通風口,而通風口也不是什麼隱蔽的東西,沒多久我倆就各自找到了一個。
可另我沒想到的是,這兩個通風口不僅夠大而且比我原先理想中的還要大得多,我試了一下,自己縮著點肩膀就能爬到裡面去。
不過接下來的誘餌又讓我頭疼起來,一來我們揹包中並沒帶食物,二來現在還在墓室之中,根本就沒機會也沒那條件去弄野味去,如果沒了野味拿什麼做餌?總不能我和巴圖抓鬮誰輸了誰上吧?
其實也怪我這時腦袋笨了,沒往屍體上想,這墓室中六十四個棺材呢,隨便找點屍肉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嘛。
而巴圖明顯比我聰明,或者說思想挺噁心,他選了一個通風口稍微修整一下後,就又扭頭向棺材群看去,接著就一臉壞笑的看著石鼠。
這時我也明白了巴圖的意圖。
石鼠的倔脾氣上來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圍著棺材群轉圈,還不時停下來想想,看樣他是抱著能不破壞就不破壞的態度找主棺。
巴圖悄聲在我耳邊說了句抓勞力後就率先向石鼠靠了過去。
“需要幫忙麼?”巴圖又拿出一臉關心的神態說道。
石鼠不僅沒看出巴圖心裡的小九九,反而還略帶感激的看了巴圖一眼,而我卻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
“六十四個棺材,八八排列,按常理來講,中間的四個中有一個就該是主棺。”石鼠指著棺材群解釋道,“不過我發現中間四個主棺無論從高度和用料上都不算是最好的。”說到這他又指了指最外面的一個棺材,“這棺材是楨楠木做的,是這六十四副棺材中最好的,但為何卻擺在最外面,我想不明白。”
巴圖拿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並安慰般的拍了拍石鼠肩膀,“想不明白沒關係,咱們把它撬開看看不就全明白了麼?”
石鼠嚴肅的搖搖頭,不能隨便亂動。
巴圖拿出一副理解的樣子點點頭,“兄弟,我知道你們盜墓派有盜墓派的規矩,但我和建軍不是啊,這樣吧,你站在一旁歇會兒,我和建軍把棺材撬開給你看看,這事不就兩全了麼?”
石鼠沒反對,不過看他猶豫的模樣,心裡也不大樂意讓我倆這麼做。
可巴圖不管那麼多,借了石鼠的鐵錐後對準楨楠木棺材一錐子戳了上去,其實他嘴上說是撬,但他這動作裡卻一點撬的意思都沒有,尤其撬棺材哪有用戳的。
石鼠驚呼一聲,先是對棺材拜了拜,隨後用略帶責備的語氣說道,“巴圖,你輕點。”
巴圖嗯了一聲,可他動作上不僅沒注意但而接二連三的戳起來,甚至還不時拿腳猛踹,我在旁邊看的心裡直搖頭,心說按巴圖這麼弄下去的話,把屍體請出來是沒問題了,不過絕對不是撬的,到時這棺材肯定弄散架子不可。
石鼠看的臉都白了,最終他忍不住喝了一聲止住了巴圖,又對著棺木跪拜磕頭一番後,他親自撬起棺材來。
不得不說,巴圖的壞點子又成功了。
其實本來我也不明白,不就從棺材裡拉出一個屍體麼,我倆弄不也一樣麼?非得抓石鼠這個勞力幹什麼?直到我看著石鼠撬棺材撬的滿頭大汗,足足忙乎了一刻鐘我才明白,心說開館取屍沒想到還是個力氣活,而且在這段期間石鼠嘴裡一直嘀嘀咕咕念著什麼,我當然不會迷信的認為石鼠會驅魔這類的法術,但我能從中理解到盜墓派在盜墓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