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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能破口大罵甚至再次試圖自殺。
現在場合挺嚴肅,但我還是被逗笑一聲,雖然我很快反應過來及時止住了嘴,可還是被巴圖聽到了。
他帶氣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伸出指頭對準假兇的腦袋上使勁戳了一下。
這一下夠狠的,隔這麼遠我都聽到啪的一聲,而且巴圖的指頭打穴還準,假兇立刻變得神情恍惚起來。
巴圖抓住這個機會,又把剛才的詞唸了一遍,尤其這次他語調還故意慢上一些,語氣還變得很柔。
上次他開場白我沒聽到,這次我也來了興趣,甚至故意往前湊了一下,盯著巴圖來回晃盪的手指仔細聽著他的話。
憑我個人的感覺,催眠跟中邪有一拼,反正我忽忽悠悠的迷糊起來,甚至腦海中真的浮現出一種類似於夢境的畫面,百花齊放、百鳥爭鳴的林子,還有我這老大爺們舒服的躺在裡面。
但正當我躺的極舒服的時候,突然畫面消失,而且在一陣劇痛之下,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緩過神後發現巴圖還在嘀嘀咕咕的唸咒,但他有隻腳正在往鞋子擠。
我算明白了,剛才是他把我踹在地上的。
這時巴圖抽空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我在“逼供”,建軍你湊什麼熱鬧。
我鬱悶的咧了咧嘴,但沒敢哼聲,怕這一嗓子把假兇給勾回來,這樣巴圖第二遍的催眠就白費了。
等過了五分鐘,巴圖抹了一把汗,長吁一口結束了唸咒,假兇瞪個無神的眼睛一副痴呆模樣。
巴圖擺手把我喊過來,讓我在門口看著,這時千萬別有人進來,而且他還特意囑咐我,要踮著腳走道。
我悄悄走過去,甚至極其配合的整個人往門上一靠。
巴圖小心的把假兇嘴裡的襪子取出,隨後丟給我。
可我盯著已被口水沁溼的襪子只覺得噁心,哪還有把它穿上的想法。
巴圖先問了第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舒萬才。”假兇喃喃道。
我樂得拼命捂嘴,心說這假兇的媽媽太有才了,人家兒子有出息取這個名字提氣,可一個罪犯取這個名字,這不瞧著走黴運麼,舒萬才輸萬財,不把家底敗光才怪。
巴圖氣得又瞪我一眼,隨後問第二句,“你今年多大。”
“35歲。”假兇冷冷回答。
也不能說我不地道愛搗亂,但我看著巴圖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實在好奇,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嘴,“你有狐臭麼?”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並非施術者的原因,假兇聽到我問後明顯頓了一下。
巴圖急的顧不上說我,又嘀嘀咕咕唸叨了一番,才把假兇的反常穩定住。
我想跟巴圖說句道歉來著,可這話明顯不是現在說的時候,我特意捂住嘴巴那意思自己決不再搗亂。
巴圖又問了一個很隨意的問題,之後他直入正題問起妖猩的事來。
據假兇交待,他確實認識一個法師,而且他們還是在一種極其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認識的,這假兇以前是個扒手,那次在火車上意外偷了一個老道的包裹,可沒想到就是這包裹把法師給引來了,甚至是直接引導了家裡,當時假兇試圖把法師轟出去,可不料法師一伸手拿出一沓子錢來,他說要跟假兇換那個包裹。
假兇別看名字起得“敗財”但人可精明著呢,他先沒急著交換反而把包裹開啟仔細看了一遍,裡面除了有本手寫的毛筆書外別無他物,而且這書上的字他還丁點不認識。
假兇一合計,反正這書對自己沒用,索性就跟法師交換了。
這樣一來,他倆反倒成了朋友,尤其法師對假兇還真挺好,有事沒事就送點寶貝給他,就連他被我和巴圖擒獲時帶的鐵拳套,也都是法師給的。
而且假兇最後見到法師時,法師還領著一個手下後來的,他說這手下帶著面具他看不清容易,但是那手下身上發出的陣陣寒氣,卻令他感到膽怯。
法師拿出七個魔盒鄭重的交給假兇,讓假兇以後有事可以去市郊外的礦井處找他,只要他看到魔盒,什麼忙都會幫。
前一陣假兇手頭緊,就半夜帶著魔盒去找法師,可他頭次去那裡根本不認識法師住哪,最後這小子也挺有才,索性每個屋前都放了一個盒子,尤其他還生怕法師不注意,連廁所都沒放過。
不過第二天,他沒等到法師的到來反而聽到了一個訊息,礦井處發生兇殺案,兇手殺人前都會拿魔盒預示。
假兇不僅沒害怕,反而突然覺得自己有了“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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