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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水很快起了反應,刺激的他五官都擰在一起。
我每隔一兩分鐘就不斷對他用刑,說白了這叫審訊的軟刀子,屬於刺激性折磨,可我這弄了老半天,假兇除了臉色被我弄得極差,他硬是一個字都沒說。
尤其到最後巴圖都忍不住嘿嘿笑起來,我心說自己是想露臉的,怎麼到頭來卻丟人來著。
我棄了辣椒水,又用起“隔山打牛”。
隔山打牛就是隔著書本砸鐵錘,當然這也不是說用鐵錐往死砸,我找了個膠布背面衝裡的把犯人脖子緊緊纏了一圈,又把他雙手綁的結結實實,之後就用鐵錘不狠不輕的敲著他的胸口給他放氣。
假兇憋的一臉通紅,我時不時問他說不說,可他回答我的是一臉倔強。
我這通忙活的時間可不短,足足一個多時辰,最後給我累得直虛脫,甚至不得不把準備給假兇的煙拿去吸了幾根。
巴圖這時走到我身邊,我不明白自己怎麼想的,現在看到他都有了稍許的難為情。
“老巴。”我說道,“一看我就老了,現在審個犯人都不中用了。”
巴圖嘿嘿笑了,他指了指假兇回我,“建軍,你這套方法其實也不錯,但遇到嘴硬的犯人一個多時辰的時間還是有點緊。”
我理解般的點點頭。
而巴圖話題一轉,建議般的說了一個辦法出來,“建軍,你可以參考國外的審訊辦法,把溼毛巾蓋在他臉上再給他澆冷水。”
我不理解的看著巴圖,實話實說,這種審訊辦法我壓根沒聽過,甚至對方法的原理我都不懂。
巴圖又象徵般的給我解釋兩個字,“溺水。”
我又琢磨起來,可假兇明顯比我反應快,別看他一臉的頹廢樣但突然間現出一絲狠色,罵了巴圖一句混蛋。
我只看到假兇張大嘴,但在我還沒明白過勁來的時候巴圖疾走幾步伸手一下掰住他的嘴。
我嚇得腦袋嗡的一聲,心說假兇這句混蛋可別是把巴圖惹惱了,就巴圖那碎顎的本領真要一激動給他咔嚓了,我這一頓辛苦白費不說,這條線索一定也斷了。
“老巴,別激動。”我跑過去急忙勸話。
巴圖瞅瞅我,“建軍,激動的不是我,是假兇,他剛才想咬舌自盡。”
我不可置信的吼了句什麼?隨後就拿看怪物的眼光看起假兇來。
我心說這假兇充其量是個盜竊未遂,而且他也不是碎人頭骨的真兇,真要定罪了也不會判死,何苦這麼想不開呢。
而巴圖一句話提醒了我,他盯著假兇強調道,“你一直知道很多妖猩的事兒,甚至還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假凶氣得哼哼,甚至也就是巴圖撬著他的嘴,不然他保準再次咬舌。
我本想出去把呂隊長叫進來,畢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等不得了,這假兇有點瘋前的症狀,如果再不用重刑逼他說出訊息,弄不好都沒這機會了。
但巴圖卻喝住我,“建軍,借你襪子堵一下他的嘴巴,看我用奇招讓他乖乖招供。”
第十三章 夜審(二)
我不知道巴圖說的奇招是什麼,能不能撬開假兇的嘴巴,但我對他借我襪子的說法很不樂意,心說你也穿著襪子呢,怎麼不用你自己的,尤其咱倆襪子不都一樣好幾天沒洗嘛。
但現在是緊急時刻,我也不能為這點小事跟老巴較真。
我不耽誤的脫鞋把襪子扯了下來,隨後毫不客氣的把襪子塞到假兇的嘴裡。
估計假兇是被燻得,不住的悶聲咳嗽,我半蹲著看了看他的嘴巴,說句爺們你這嘴怎麼長的這麼大,我穿的大號襪子一根竟然不夠?
巴圖對我擺下手,那意思讓我去一旁看場好戲。
我也沒了跟假兇調侃的心思,急忙站在一旁仔細盯著。
巴圖伸出一根指頭,放在假兇眼前微微晃動的說道,“看著它,假設你自己正在一個鄉間林子裡,林子中百鳥齊鳴,空氣清新……”
我品出來了,心說巴圖這是在施展傳說中的催眠術,其實我一直對這種有科學根據的技術感興趣,不過我卻一直持懷疑的態度,畢竟沒體會過。
可今天我算是開了眼,尤其出乎我意料的是,跟我關係最近的巴圖竟會這個。
巴圖的引導時間不能說長也不能說短,足足說了三分鐘,但很不樂觀的是,假兇壓根就沒被催眠。
他悶聲嗷嗷的喊著,氣得雙眼通紅的怒視巴圖,也就是我的臭襪子塞在他嘴裡,不然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