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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這次該輪到巴圖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憐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脈的觀察一通。
“建軍。”巴圖喊著我,“你去弄碗濃鹽水來,咱倆想辦法讓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誤的拿著剛才用過的小碗,也不管它髒不髒的直接把裡面的火絨抓起來一丟,接著就往裡倒了大劑量的鹽粒。
這時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畢竟湯藥這東西在哪裡都通用,總不能說原始人生病吃藥就幹噎吧,他拿個木瓢給我接了些水過來。
我趕緊製作起濃鹽水來,甚至最後當我用手指沾了一點鹽水放在嘴裡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說這也太他媽苦了(鹹的發苦)。
而可憐人這時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憑巴圖的手勁都掰不開他的嘴巴。
我捧著鹽水碗在一旁直著急,但我沒敢說什麼催促的話,我知道巴圖現在的心裡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圖到底是巴圖,他的特技還真挺多,他把用來針灸的銀針拿了出來,對著可憐人的頭頂開始下針。
反正等這可憐人頭頂**了密密麻麻一堆銀針後,他的抽搐勁竟然大減,甚至嘴巴還輕輕一掰就開了。
“建軍,快。”巴圖把可憐人的嘴掰的大大的同時對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氣,心說反正也不是我喝,鹹到誰算誰倒黴。
我分批次的把鹽水都灌倒這可憐人的嘴裡,尤其到最後,我還特意把空碗對準他的嘴使勁甩了甩,畢竟剛才我是拿冷水衝的鹽,這最後的底可都是精華所在,不能浪費。
隨後就沒我什麼事了,我抱著胳膊在一旁看巴圖演好戲。
巴圖把他的針灸發揮的淋淋盡職,甚至不時還施展一通推拿之術。
其實也該著我們拼對了,而且也真像巴圖分析那般,巫師下的毒怕鹽,在巴圖的救治下,過了不到一刻鐘,可憐人就徹底好轉了。
我發現這可憐的土著人還真挺實在,等他神志清醒後竟然不管不顧的對著我倆磕起頭來,尤其嘴裡又大叫起幕亞來。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憐人的影響,其他土著人對我們的印象也大有改觀,甚至都有人衝我們笑起來,只是他們的笑跟哭有一拼。
我心裡這口悶氣終於能松上一鬆,甚至給我感覺,我和巴圖這次的劫難算是過去了。
可沒想到巫師突然拿出一個黑令牌來,對著土著人拼命嚷嚷。
我不知道這黑令牌到底有什麼魔力,但這些土著人竟嚇得一個個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樣對著巫師卯勁磕頭。
隨後巫師很不客氣的一指我和巴圖,別看他被面具遮著,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裡發出的絲絲兇光。
我心說完了,這原始爺們輸不起了,要跟我們耍無賴。
第六章 降頭術
現在的場面有些詭異,這些土著人看著也很亢奮,甚至在巫師一聲令下,他們都毫不猶豫的向我和巴圖圍了過來。
我問巴圖怎麼辦,巴圖也被他們弄得有些緊張,但他還是對我強調道再等等。
我們就被這些人一邊哄哄著一邊推到了一個草屋中。
這草屋從外型上來看跟被飛機撞塌的大草屋如出一格,只是型號小了許多,我估計這也是個他們用來祭祀的地方。
剛進屋我就覺得這裡黑咕隆咚的好不適應,尤其氣味也不怎麼好聞,既有香料味也有種東西發黴的餿味,反正兩者一結合,刺激的我直咳嗽。
隨後這些土著人在外面跳起了舞,只是他們的舞姿跟我以前見到的都不一樣。
巴圖悄聲給我解釋,他們跳的“舞”很像國內降頭術的架勢,弄不好他們是在配合巫師施展一種類似的法術。
我嚇得不由伸了伸舌頭,我沒親眼見過降頭術,但對這種邪術還是有所耳聞的,我心說難不成這巫師真有點能耐,真能請出什麼惡神降到我倆身上麼?
巴圖倒不緊張,甚至他還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不要害怕,而且他還調侃般的來了一句,“建軍,你看那巫師累的,明顯平時養尊處優缺少鍛鍊,就他這體力也只能請個傻神過來,甚至請來後他都送不回去。”
反正這些土著人鬧鬨了老半天才散開,而我也慢慢適應下來,沒了剛才的害怕勁,甚至我也適應了這小屋裡的昏暗,瞧清楚了這屋裡的擺設。
打心裡說,這屋裡挺慎人,正對我的有個桌子,上面擺著一排骷髏頭,尤其中間那個骷髏頭,不僅個頭上比一般的大了一倍有餘,而且還有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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