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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靜靜的站著,等著蝶蘭冷靜來下,尤其巴圖,他氣的鼻孔一擴一擴的。
過了一會蝶蘭慢慢冷靜下來,她望著一地金粉琢磨起來。
我輕喚蝶蘭,讓她到我身邊來。
可這時蝶蘭卻突然一扭頭,什麼東西碰我一下?
我心裡一緊,知道鬼面龍就在她周圍,我也顧忌不上那麼多,一把將霰彈槍舉起來。
蝶蘭看我拿槍瞄準她臉色嚇得慘白,她誤會了我,哆嗦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還沒等我解釋,暗道裡也傳出吳隊長的聲音,而且他也這麼問,盧建軍,你要幹什麼?
我當時心裡的那股鬱悶勁就甭提了,我心說這他媽什麼事弄得,海底城那麼大的地方,怎麼都尋死般的往這擠。
情況比我想的還糟,來的不僅是吳隊長,那幫考古隊員一個不落全都鑽了進來。
我洩氣般的把槍放了下來,而巴圖更是來氣的把沒撒的金粉一股腦都摔在地上。
古力要跟吳隊長解釋,可吳隊長根本不給古力機會,反而很大聲的搶話道,盧建軍,你別胡來,我們可是考古研究中心派來的,我們……我們身上帶著錄音裝置,你槍殺我們你也跑不了。
隨後他也不給我說話機會,激動的一扭頭對巴圖說道,金粉是國家的,誰也不許拿,巴圖,看在你是考古研究中心請來的份上,剛才你偷金粉的事我不計較了,但請你們退後,這裡由我們來負責。
我算看明白了,合著吳隊長以為我和巴圖看到金粉後有了貪念,想私吞金子殺蝶蘭滅口,對吳隊長能有這種無恥的想法我懶著計較,我焦急的是我們這麼多人跟鬼面龍擠在一個窖裡這很容易發生慘劇。
可在我尋思用什麼法子把這些人趕出地窖時,巴圖卻發起了脾氣,或者說他沒了脾氣也行。
巴圖嘿嘿的冷笑著,對吳隊長連連“贊”好,隨後他對我和古力一擺手,走吧,咱們給人家騰地方,出去透透風吧。
其實吳隊長剛才那德行都是裝出來的,這群人裡有貪念的是他才對,吳隊長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甚至他還故意往旁邊站站給我們騰地方。
我和古力都一臉猶豫著,可巴圖不給我們機會,強行把我們拉了出去。
我們剛走吳隊長就命令他的下手快點刮金粉,不知道是受吳隊長的影響還是這些考古隊員本身也都有貪念,他們急三火四的行動起來。
古力急的直搓手,嘴裡直我,我的說著。
我明白古力是想讓我倆進窖保護他們,其實我也有些不忍,我就拉了巴圖一把,說好話到,老巴,別人不仁咱們不能不義,想個法子把他們安全弄走吧。
巴圖看著我和古力,猶豫一陣,好,衝你倆面子,我幫他們一把,要是他們再不配合,你倆也別開這個口了。
我和古力都連聲說是。
突然間巴圖臉色一轉,拿出一副猙獰樣,舉著霰彈槍走進去高喊道,都給我出去,誰走慢了我就開槍。
我明白巴圖為了救這些人,他寧可讓別人誤解也要不得不當一把悍匪了,可話說回來,他這麼一弄還真有效果。
在巴圖冷麵冷語及陰森森槍口下,吳隊長他們都傻了眼,尤其是吳隊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我心說自己也豁出去了,不就裝把惡人麼?都快走。我舉著槍也拿出一副悍匪樣走進窖裡喊道。
在我倆“悍匪”氣勢的震懾下,吳隊長猶豫的向外走去。
可不知道是我倆誰演的不夠專業,有人高喊一句你們有種就殺人啊後,他們又瘋狂起來。
尤其是蝶蘭,她不知道從哪翻出一張卡片,蹲在地上嘩啦嘩啦的颳著金粉往自己兜裡倒。
我氣的腦袋嗡嗡響,心說得了,自己跟巴圖真不是當土匪的料,這才幾下子就被人看穿了,但我不死心,想對天鳴槍再嚇唬他們一下。
可我還沒打槍,蝶蘭突然間來了一句誰碰我?
一個鬼面在她臉面乍現,甚至在我和巴圖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這鬼臉張著大嘴對著蝶蘭的臉就咬了上去。
它這一口可夠狠的,直接跟切豆腐似的把蝶蘭整個臉都咬了下來。
場面太血腥了,一股股血線嗤嗤的向外噴著,而蝶蘭的動作還保持在死前的那一刻。
這可好,也不用我鳴槍了,所有人哇哇叫著往外逃,而我和巴圖同時舉槍,也不管蝶蘭的屍體,對著鬼面就砰砰的打起來。
霰彈槍的威力奇大,別看被蝶蘭的屍體擋了一部分彈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