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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足足佔了一堵牆的面積,上到頂下到底,與牆壁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尤其它上面畫的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也是被能工巧匠精工細琢過的。
我們沉默了好久,直到古力一句話打破這種氣氛,我的乖乖,這畫得值多少錢啊。
尤其古力還故意學著方言腔,我被他逗的一樂,不過我人也緩過神來。
老巴,你怎麼看這畫?我問巴圖,其實這時我耍了個心眼,心說你小子每次都問我怎麼看,害的我總空費一堆腦細胞,這次我搶先問你,看你還有什麼辦法折磨我。
可沒想到巴圖話語一轉,建軍,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我鬱悶的直想捶胸口,不過我還是細細琢磨一番,說出了我個人的想法,這畫的內容挺讓人回味嘛。
這畫上畫的是一副跪拜神龍的場景,一大群人,看裝扮有普通百姓也有達官貴人,甚至還有一些拿著鉤鐮槍計程車兵,他們都跪在地上高舉手臂,對著天上一條神龍叩頭。
其實從這畫上,我確實看出了一點東西來,我心說弄不好這畫裡的場景就是海底城居民的一個習慣,就像那個寧固村似的,有祭祀瘟神傳統那般。
巴圖攢了我一句,也該說我運氣好,巴圖沒繼續刁難我,反而接過話題繼續說道,很多地方都有自己崇拜的圖騰或者是聖物,比如夏朝的長蛇、周朝的大熊、唐末的鳳凰等等,而金龍就該是這海底城的圖騰,你看他們拜祭金龍的場面多熱烈。
我聽出一絲疑惑,問巴圖,老巴,你說拜祭的場面?難道這畫裡畫的都是是真的?
巴圖皺著眉,拿出一副猶豫的模樣,其實我也不敢肯定,但我偏向認為這是真的。
隨後巴圖又拿槍托沿著牆壁接著敲上了,他這一次敲的距離很長,噼裡啪啦一通下來,又有四副金畫展現在我們面前。
我挨個一幅幅的看下去,第二幅與第一幅的畫面截然相反,第一幅畫里人們都在真誠跪拜,而第二副卻是個殺戮場面,所有人都在逃難,而他們的正上方有一個鬼臉正在大肆獰笑。
也真是邪門了,這鬼臉竟然與鬼面牡蠣上的圖案有驚人的相似,甚至我都懷疑這畫與鬼臉牡蠣有著什麼聯絡。
而第三幅畫的還是跪拜場面,但這次人們跪拜的不是龍而是一個人,憑畫的來看,這人的樣子不像是個國人,反倒有股子洋毛子的架勢,也說畫匠技術好,把這人的高鼻樑卷頭髮畫的十分明顯。
第四幅我就徹底看不明白了,這是一個子母畫,大畫裡面套著一堆小畫,甚至還有文字的解說,只是這文字是古文,我看了半天一個字也沒看懂,只知道畫裡的人好像正在受刑,挖心挖肺,放血煮肉的。
我們聚在一起再次談論這四幅畫有什麼含義,其實說談論還真有些牽強了,我和古力壓根就沒說什麼有用的,反倒都是巴圖憑著猜測來解說。
巴圖猜測這海底城受到過一場大災難,雖然具體什麼災難不得而知,但這場災難卻讓很多人失去了生命,而這時從海面上過來一個船隻,應該是西方的傳教士,不管當時這洋毛子是怎麼說的,反正海底城的居民信了他,並開始按照他的方法養起龍來,只是這養龍的方法很殘忍,又要用藥做引子又是喂人血伺候這類的。
當然,這期間我也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我問巴圖既然他猜測這些人養龍,那龍崽子從哪來的?總不能說這些人愚昧到沒見到龍崽子就都信了傳教士的鬼話吧?
而巴圖一言點醒了我,建軍,龍這東西本來就不存在,那傳教士又哪能找出龍崽子呢,你還記得瘋子(倖存者)看到自己照片時的反應麼?要我說他根本不是被自己嚇到的,而是被當時落在照片上的壁虎給刺激了。
我啊了一聲,頓悟般的說道,老巴,你是說那傳教士做了假,拿蜥蜴類的動物來騙大家?而且在這種養龍方法的培養下,那蜥蜴最後變了異,成為現今海底城裡殺人的妖麼?
巴圖點點頭,同時他在我這話的基礎上又擴充了一句,這世界上體型足夠大甚至有條件能冒充一把龍的蜥蜴只有一種,它就是印度尼西亞的科莫多龍。
我聽得心裡緊縮一下,這幾年我私下沒少補充自己的知識,尤其對科莫多龍我最有印象,記得當時看到科莫多龍的照片時,我還不住感嘆這世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物種,可沒想到這次我們三捉妖卻捉到了科莫多龍身上。
其實我也可以樂觀一點,認為巴圖這通假設是錯的,畢竟現在還沒有具體證據來證明什麼,但我知道自己盲目樂觀無異於自欺欺人,巴圖的腦子再加上他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