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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強調是對的,跟巴圖在一起,首先要忍受的就是他那怪異的脾氣。
這間瓦房裡面有兩個屋,巴圖用了一間,剩下那個廢物倉被我打掃一番後就成了我的新家。巴圖在與我共處這方面很好說話,除了半命令半強調的告訴我,在他屋門緊閉的時候不要去打擾他以外,其他的一切隨我意願。
當時我是很樂意的點著頭同意了,其實也不用他說,如果沒什麼事我還真不想去他的屋裡轉悠,就憑他院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生怕自己進去後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
在我到來的第二天,巴圖就捧著一盆白麵饅頭躲進了他自己的屋裡,之後一連七天,我都沒見到這小子的半個人影。
我也想過,巴圖這種足不出戶的悶法會不會把他自己給憋壞了,但我和巴圖只是頭次見面,尤其還有不能打擾他的約定再先,我幾次徘徊在他門前時都把關心他的舉動硬生生給打住了。
而當我轉換思路,把目光又重新放在個人生活上時,發現鄉間的生活真的不錯,甚至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上很多。
尤其是我這個大齡青年也沒有家庭的負擔,拿著每月準時發放的死工資買了一個收音機後,一天天的小資生活就甭提了。
但沒過多久,我這安穩日子就被打破了。
第二章 寧古村的來信
那一晚我照例八點整準時睡覺,也說心態這東西真不好琢磨,以前在**隊,只要手頭有案子,不管人多困多累,夜裡經常會因為琢磨事而失眠,可現在的我無事一身輕,別看一點睡意都沒有可只用了五分鐘的時間整個人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時我被一陣極其輕微的乒乓聲驚醒過,但迷糊間我也見怪不怪了,鄉間嘛,流浪的野貓野狗多的是,誰知道這次又是哪個笨貓傻狗到我家串門來了,我翻個身接著睡。
這樣到了早上五點,天邊出現一絲抹白後,整個村裡的平靜被下地幹活的莊稼漢破壞了,我悠悠轉醒,不過當我走出房門的時,看著對面屋門戶大開,我不由得揉揉眼睛。
巴圖走了,而且要是我沒分析錯的話,這小子是半夜走的。
他去幹什麼我不清楚,但能讓這種七天不出屋的爺們半夜離家想必這事肯定不簡單,本來我都打定主意不管巴圖的事,畢竟他人怪我看不透,按我的做人原則,還是與這種人少打交道為好,但我又一合計,反正現在放在眼前的是空屋子一個,尤其看起來這屋裡不像是有毒蟲機關的地方,偷偷進去瞧瞧也無所謂。
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只是我剛一進屋就被滿屋子的旱菸味燻的夠嗆,真不知道巴圖這幾天抽了多少煙,放了多少“毒”,也就是趕上我這身體素質好的,要是換成老頭老太太弄不好當場就得燻休克過去。
我捂著鼻子細瞧這屋裡的擺設,大部分是一堆瓶瓶罐罐,而且有些罐子裡還放著蟲子的屍體,在不知名的液體中漂浮著,這讓我想起了藥酒,但泡藥酒一般都是拿黑螞蟻、蛇、人參這類的,哪有巴圖這種泡法?
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甚至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把目光瞥向了別處,最終我被櫃子上的一個本子所吸引住了。
這本子是個有年頭的貨兒,整個外皮都略有發黃,我隨手翻開看了一下,這是一本筆記。
我猶豫起來,心說筆記這東西多少有些隱私的成分在裡面,我不經主人的同意就大刺刺的看起來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但反過來想,做人也不能這麼死板嘛,不然雷鋒的事蹟怎麼能被大家知道呢,毛主席都說過向雷鋒同志學習,我看看老巴的筆記也就是為了學習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我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充分的理由,很名正言順的翻開了這本筆記,不過當我看了幾段內容以後,我的臉色就不自然起來。
這筆記的內容出乎我意料太多了,甚至也是我活到現在見過的最另類的筆記,筆記中記載的都是各種動植物與蟲類,或者按照巴圖筆記中的叫法,這些東西就叫做“妖”,專吸人血的嬰臉蝙蝠,能在水中生長並纏人落水的古藤,鑽入腳板寄生人體的雙頭蟲等等,本來我還以為巴圖是個亂想狂,但看著他在筆記中詳細的描述,甚至有的頁中還特意夾著黑白照片,我最終是信了。
我是沒讀過幾年書,但見識可不比一般人少哪去,只是巴圖記載的這些妖,任何一個都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等大體看完這本筆記後,我心裡開始胡亂猜測起來巴圖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知道有跳大神、降頭術這類的東西,但明顯巴圖跟他們不沾邊,甚至這本筆記的內容讓我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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