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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紅柿這類的,空閒時候現吃現摘,想著就挺愜意,不過現在這處“寶地”卻被巴圖種了一些不知名的怪植物。
看著這些植物七擰八繞的樣子,尤其那慎人的顏色和恐怖的花朵,我後背不由得上來一股惡寒之氣,心說別看自己不知道這些植物叫什麼,但很明顯它們都不是善類,弄不好都有劇毒的可能。
我把眼光又集中在了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處,按正常來說,這裡該放著一些幹農活的傢伙事才對,鐮刀鋤頭這類的,可現在卻都被一些在我看來所謂的玻璃瓶子著,其實也不能怪當時的我沒有文化,77年才恢復的高考,那時的我肚裡壓根就沒多少墨水,根本就不認識試管、器皿這類的化學容器。
而最令我噁心與難受的還是院子正中在一根晾衣繩上掛著的一塊豬肉,一般掛豬肉都是為了做臘肉或者風乾做肉乾,但巴圖掛著這塊豬肉竟然用來養肉蛆。
我不由得乾嚥幾下,強壓下心中轉身就跑的衝動,心裡把巴圖重新定位在怪人加變態的行列中,但在倔脾氣的驅使下,我又不由得抬腳一步步向這塊豬肉靠了過去。
蛆這東西我可沒少見,也說當時生活水平不高,隨便蹲個公廁低個頭就能看到坑裡的蠅蛆,但拿蠅蛆的噁心與眼前的肉蛆相比,明顯是小巫見大巫。
這些蛆身色偏藍,有些個頭大的都長出了小小的肉犄角,而且在強光照射下,蛆的身上明顯還被一股透明液體包裹著。
我曾聽一位朋友說過雲南蟲蠱的事,按我的觀點,這些肉蛆弄不好就跟雲南蠱沾邊,我眼睛四處打量起來,想找個樹棍之類的東西借力從豬肉上扒拉下來一個肉蛆細瞧,但當我剛有這種動作時,瓦房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別動,你想死麼?”
我順著聲音望了過去,這時從房中走出來一個高個男子,咋看之下最令我難忘的就是這人的四肢。
他的四肢明顯比正常人要失衡的多,粗大的讓我懷疑他身體中的大部分的養分是不是都供給了他的手與腳,尤其是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面異常突起的肌肉塊讓我不禁覺得被這種人掐住保準跟被鐵鉗子夾住沒有任何的區別。
再說下這人的眼睛,要是拿算命的來說,這就是典型的鷹眼,隔著這麼遠我都能體驗到他雙眼中發出的絲絲冷意。
我知道,面前這個怪異的男子就是巴圖,雖說頭次見面我應該上前打個招呼,但話到嘴邊我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甚至我還沒來由的後退了一步。
巴圖抱著肩膀,沉默的打量我一陣後又說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出來。
“盧建軍,這肉裡的蟲子是雲南五色蝶的幼蟲,別看五色蝶無毒,但它的幼蟲卻是劇毒異常,你要是嫌自己命長就這麼靠近它我無所謂。”
巴圖這話別看是冷冷的語調,但話裡卻帶著善意,我理解的幾步避過這些致命的毒蟲但腦海中卻打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受職業的影響,我警惕的問道。
78年那會照相機還沒普及,而且那時有我的照片也很少,我不信巴圖事先知道我的長相。
巴圖微微搖了搖頭,算是回應了我這緊張的態度,同時他也伸手指著我解釋道,“看你這一舉一動我就知道,你不是軍隊出來的就是警局工作過的,但軍隊出來的大兵身上都有一股正氣,而警局的嘛,身上的匪氣重一些,你……”巴圖又走進了幾步,強調道,“是個**。”
我不知道巴圖所說的正氣與匪氣是什麼,也不理會他這麼說是不是話裡有話,反正當時的我嘴上沒說什麼,只是沉默的等待他的下文。
“你的右腳有傷。”巴圖接著說道,“依我看,應該是彈片所致,但所幸你治療的及時,恢復的還算不錯,不過你也只能像個正常人那般走路和小跑,如果再進行激烈的運動,隨時會有舊傷復發的可能。”
巴圖不理會我的驚訝,總結起來,“一個受過傷的**能到這種窮鄉僻壤來找我,除了退養的盧建軍還能有誰?”
不得不承認,巴圖這分析雖然有些怪但總的來說還算在理,我心中佩服他的同時也客氣的把手伸了出去。
“巴圖,你好。”我試圖跟巴圖打個招呼。
而巴圖卻很隨意的搖搖手,握手的環節就被他免了,他的目光從我身上挪開,盯在了我帶的那袋白麵上。
“不錯,最近有白麵饅頭吃了。”他撂下這句話後就單手提著面袋子走進了屋裡。
反正頭一次的接觸,我是沒看明白巴圖這個人,而且我也深深體會到了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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