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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地立正,向譚笑敬了個英式軍禮:“下士布里斯利。謝特向將軍敬禮!”
現在譚笑是中將軍銜!湘軍的中將,蔣介石要提拔一個人可以很快,而且很技巧:由何健出面來給譚笑申報軍銜,然後,今年就要進行全**銜統一整頓,到時順接過去,就不是老蔣用人唯親了!譚笑神情嚴肅地回了一箇中**禮然後大聲發令:“現在命令下士布里斯利。謝特,把你倉庫裡所有的軍火,上至大炮下至手槍用的子彈在一個月內全給我運到零陵來!”兩人哈哈大笑,“只要有錢,我可以把地中海艦隊賣給你,將軍!”謝特對譚笑在貝當面前表現出和他的親密無間感到非常滿意。
而貝當則保持著他那貴族式微笑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表演。容慧躲開男人們的虛偽,開始打量譚笑的新辦公室,實際上她連譚笑的舊辦公室都沒進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幅照片上,照片很經典:一張椅子,蔣校長和他的學生永遠不變的坐姿和站姿,這樣的照片在中國的軍官裡很多人都照過,這是一種身份象徵:天子門生。現在,譚笑這個掛名第九期生成了貨真價實的天子門生了。
等大家客套過後,就是天氣與印度以及越南的無聊話題----當三方在一起而不是兩方的時候,這是最好的話題。正當大家都在搜刮枯腸尋找著無聊的時候,一個參謀拿著一份電報進來,解放了大家:譚笑才看了電報的開頭,臉色一下就變得鐵青!
匆匆送走了見他神色不對識趣告辭的三人,譚笑一下子無力地坐倒在沙發上,額上的汗珠迅速流在他蒼白的臉上!他發抖的手再次拿起那張電文,痛苦地讀起來:我部彭漢柏護衛隊於昨晚在銅仁陳家灣遭遇赤匪湘西遊擊隊主力夜襲,經惡戰,全殲來犯敵軍一千零一十二人,我軍陣亡六人,傷三十七人……
輕飄飄的電文頹然滑落,譚笑腦子一團混亂:他明明已經做了各種的佈置,以超強悍的軍容示人、以最嚴密的警戒去警示、以打草驚蛇的一切手段去避免與紅軍的小部襲擾部隊接觸。怎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哪裡出了問題?對湘西遊擊隊來說一千零一十二人不是小部隊是絕對主力啊!怎麼啦!?……
譚笑計算了很多,但他漏算了,漏算了賀老總對革命的忠誠!
當中央紅軍二渡赤水後,張國濤故意放棄川北根據地入陝,把中央紅軍賣給**。湘西的賀龍憑著他對革命的忠誠,對中央的擁護,毅然率部西切,到**的後方襲擾。當得到情報有一支重兵護送的輜重部隊途經銅仁,而這支“重兵”就是以前的老熟人譚面面譚德彰舊部時,當即決定派遣主力部隊對其實施夜襲……
譚笑知道:別的部隊會謊報戰績,但他的部隊不會!彭漢柏不會!他也明白湘西遊擊隊損失慘重的原因:他們是死在他們一代代薪火相傳積累下來的經驗總結培養出來的譚笑手裡,死在譚笑原本訓練來對付日本鬼子的那些毒招裡!
譚笑不用再看後邊的詳細戰報,他清楚彭漢柏的部隊是怎麼防守的:絕不是像後世電視劇裡那些什麼遊動哨潛伏哨等等在歐洲十八世紀二十年代步兵手冊就有提及的簡單低階小玩意,而是經過解放戰爭、抗美援朝、西征印度、南討越南、老山相持等無數的血戰淬鍊出來再結合後世的研究以及他這個穿越人根據現有條件訓練出來的殺招!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些英勇無畏、裝備落後的湘西遊擊隊員們碰到了什麼:陷阱!死亡陷井!!哨兵是陷阱、讓你輕易奪取的外圍警戒戰壕是陷阱、讓你快速突進的通道、潛藏的窪地……都是陷阱!都是死亡陷阱!!
當你靜靜潛上還在想著摸哨的時候,就可能已經觸碰到輕巧詭異難以察覺的報警;當你的大隊人馬靜靜地壓上準備雷霆一擊時已經在面對暗暗嚴陣以待的殺戮陣地!那些被你輕鬆佔據的外圍戰壕全都隱藏著死亡:一種電控發火,軍用大罐頭盒豎著剖開,裡頭填充炸藥外邊鋪塞鐵砂、碎玻璃、廢金屬碎片的臨時即制的定向爆破雷!這種藉助土地、牆壁反座力噴射的定向雷無疑就是土製的現代版美軍“闊刀”!那些胸牆,那些特殊的胸牆,一邊是真實的,而背面,也就是敵軍佔領後利用的一面,其實除了表面的一個沙包由架子和木板承託,讓佔領者放心地架上機槍射擊,下邊全是隻有五公分厚的空殼!站在那種胸牆後作戰,無疑就是把全身暴露給對手去打擊!而正對這些胸牆都有一個偽裝成土堆的簡易地堡,裡頭的機關槍都設定了射擊高度在等待著上釣的敵人!輕易衝進的那些通道,本身就是陷阱同時也是把人引向火力殺傷等其他陷阱的工具:在黑暗中,人類不自覺地習慣順著原有通道前進的慣性早被現代人類行為學的專家們研究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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