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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現在是天天暴跌不止,而且各個二線以下的中小城市忽然開始大力查禁菸館。讓還要捂下去的桂軍、滇軍這兩票打著譚笑作擋箭牌其實自己屯貨的真正煙土巨頭欲哭無淚,同時還把各地高價接貨的煙館老闆和跟風高價屯貨的沿途各路人馬殺得血本無歸。譚笑拿腳趾頭都想得到這是隻有中央政府聯手杜月笙之流才幹得出來的大手筆,為此又是暗吃一驚----老蔣可不像後世文藝作品那麼窩囊,這一招禁菸、痛打滇桂軍一石二鳥,要是老蔣真要連他一起殺,早幾天動手就是了!現在這樣處理,是告訴譚笑,聽話有回報!
現在暴富變小康的譚笑倒不心疼那些花在軍隊訓練上的錢:這個訓練量可是後來美國佬在印度訓練中國遠征軍炮兵的標準量!要是能為國家在一年內訓練出兩萬名優秀炮手,花再多的錢他也願意!只是很納悶:陳誠在武漢都幹什麼了!?另外,手上錢少對他搞新玩意開發可就添了很多難題了。而且,他還有很多的應酬:謝特馬上親自送來從印度起運的第二批六磅炮!
陳誠雖然多謀寡斷,一生用兵治軍昏招迭出,但在清廉這點上卻是無可指責的。他的起家部隊十八軍就是首開“三公開”先河,賬目清楚的“清潔軍”,現在他在武漢自然是兢兢業業整頓炮兵。
重慶的蔣介石保持著他的勤政作風,一大早就在閱讀各地呈報。“暢卿啊,如果全軍將領都能和譚風生一樣忠誠、能幹,何愁**不滅,倭寇東犯啊!”他拿著一份軍政部的報告遞給楊永泰說:“敬之按我的意思,給了譚風生一個兩萬人的整訓安排,嘿,你猜怎麼樣?僅僅一天,譚風生就把計劃給做出來了!沒有半分勉強,半點抗拒!好啊!這下,我是終於敢下決心把南邊的亂局交給他來扛了!”
“委座,暢卿有點疑問。”楊永泰道:“難道這譚風生看穿了中央的試探或是有人暗示於他?
“怎麼會?難道他身邊我就沒人嗎?”蔣介石聽楊永泰好像對譚笑不大信任,有點不高興----你這不是說我蔣某人被蒙了嗎?
“委座,這……這才是暢卿所擔心的。在零陵匆匆一會,以暢卿所見,**眾將,難有出譚風生之右者。以他的水平,看著這份兩萬炮手的集訓計劃沒任何意見,如果不是看穿中央試探,那問題就更嚴重了----他認為用得上兩萬名炮手!”楊永泰停了一下道:“軍事我不懂,但他精通,這次去零陵,閒談間明顯感到他對於日本下一步侵略我國領土非常擔憂。這次對兩萬炮手的計劃如此重視,莫非在他的推算中,中國與日本的一戰…。”看到蔣介石忽然皺眉,楊永泰不再說下去了。
蔣介石聽楊永泰這番話,心裡頓時一沉,接著狂跳!日本全面侵華一直是他內心掩藏最深的恐懼:中日必有一戰,這是他自己的看法,但這一戰有多大,怎麼打,他確實想不通。這些年剿共的口號是“攘外必先安內”,其實也是他真實的想法:他是真擔心日本人在內患未平的情況下開戰。
“暢卿,等戰事稍緩,我們再去一趟零陵!”蔣介石稍作沉吟作出決定。
要是譚笑知道在重慶蔣介石和楊永泰這番對話真不知作何感想:兩萬炮手的訓練居然是個幌子!除非是按原來的歷史進行下去,否則與日本人的對抗,數百上千萬大軍,兩萬炮手也是勉強可用罷了!要按他的設想,一個師至少三十門火炮,每炮兩個炮組,一百個師就得六千個炮組!兩萬人還真不多啊!雖說那些錢省下來可以幹別的事,兩者選擇,譚笑會要兩萬名炮手!錢可以再想辦法,但如此大規模的人員培訓沒時間,沒訓練條件,沒中央的支援規劃,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但譚笑不知道,現在他還頗有點志得意滿的樣子在自己的新師部私人會客廳裡接待客人:謝特,還有貝當和這段時間在他夢裡已經出現過無數次的容慧。
由於英法聯手阻擊德國在中國組織戰略資源,在兩個反德組織的背後推動下,謝特這個純粹的軍火商人也莫名其妙地捲進來了:他從印度運送三百門六磅炮往中國,在起運前收到通知,順道把在越南的法國賣給中國的第二批炮三十門克虜伯也帶上。
“什麼時候英法的關係這麼好了!?連競爭的軍火商都聯手了?”謝特有些突然,但是,這是總部的決定。好吧,就讓法國人搭趟便車吧!
就這樣,很難得的,貝當代表的法**火商和謝特代表的英**火商一起出現在譚笑的私人接待廳。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與譚笑特別的親密,也許是真的非常高興譚笑的高升,小胖子謝特一見面就把譚笑整個抱了起來!然後,他退後兩步,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