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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恐怕也不會在這裡和大家說話了!”
眾人聽了黃香這句若似平淡實則兇險萬分的話,無不悚然心驚,情知黃香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會將她殺了滅口,眾人心裡更加緊張急迫,不知那個人抱了個嬰兒究竟要幹什麼!
黃香接道:“那個人抱了這個嬰兒,讓爹爹給他滴血驗親,也就是說這個人要知道這個嬰兒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這個嬰兒還未滿歲就離開了母親的懷抱,現在又面臨著失去父親的罹難,該是多麼悲慘的事,又是多麼的可憐,爹爹當時就拒絕了他,司馬義也指責那個人沒有人性,不知廉恥,還答應那個人這件事永遠替他保守秘密,不會傳揚出去,讓那個人把這個嬰兒帶回去好生撫養,直到長大成人!但那個人執意不肯,後來還和我爹爹打了起來,他的劍法十分高強,爹爹和司馬義兩個人聯手才將他打跑、、、、、、”說至此處,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又回想起了當年那一幕,那殘忍無恥的父親,那嚇的哇哇拼命大哭的嬰兒,又似回到了眼前,就象發生在昨日!
王彩雯和十二豹女皆都神傷心碎,天底下竟還有這種不知廉恥,絕情寡義,泯滅人性的男人,就算是妻子不貞懷了別人的孩子,這個孩子又有什麼罪過,讓這孩子受著冰天雪地,飢寒交迫之苦!就算這孩子真的不是親生骨肉,又有什麼要緊,養大了還不是父子親情,還不是一樣稱他父親,更何況這一切未必是真的,也許是這個男人的疑心作祟,為了男人所謂的尊嚴,連起碼的一點人性良知也不要了!這樣的男人又有何用,又為何枉自生在天地之間!——
夏勁道聽了黃香這番話,就如同做了個噩夢一般,這是這個噩夢太長了,一直做了十六年,噩夢醒來的時候,已榨乾他所有的青春,激情,活力,只有天知道,他是如何在彷徨焦慮,憂鬱愁苦中一天天度日,一年年長大的!夏勁道唯有苦笑,惟有自我解嘲,惟有無可奈何,命運老兒的捉弄,豈非每個人都要俯首帖耳,惟命是叢,不能選擇,只能接受,縱使心有不甘,縱使苦苦掙扎!何況你根本一無所知,根本無能為力!沉默了許久,黃香道:“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夏凌霜,而他懷抱的嬰兒,就是勁道——!”
王彩雯和十二豹女大吃一驚,花容變色,想不到夏勁道的身世竟然如此悲慘,如此可憐,女人的天性仁慈寬愛油然而生,王彩雯眼中瀅滿淚花,看了看夏勁道,又看了看黃香,強顏笑道:“原來勁道和黃姐姐的緣分早在十六年前就訂下了、、、、、、!”她知道夏勁道心傷難過,所以刻意哄他開心,十二豹女也知王彩雯其意,也都轉展愁眉,歡顏喜笑,洞中愁雲一掃而空!
夏勁道抑住心中苦悶,強顏笑道:“是真名士自風流,英雄莫問出處來!我就是個野孩子有又什麼要緊,你們大家不必安慰我——!”
黃香笑道:“勁道,你能這樣想的開就好!”說著頓了頓道,“不過依我看來,你也未必就是個野孩子!”
夏勁道心中一緊,眉頭攢起,道:“黃香,你說什麼——?”
黃香道:“我說你未必是個野孩子!”
夏勁道呼吸都有些急促,瞪住黃香道:“你有什麼證據——你怎麼知道?”
黃香笑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證據給你,我只是猜測而已!”
夏勁道氣為之一洩,道:“你少拿你的聰明來煩我!”
黃香叱道:“你好沒良心,如果不是我的聰明救你,你早已變成個斷手斷腳四肢不全的癩蛤蟆,誰又稀罕你!”話一出口,不禁臉上一紅,只覺太過輕浮露骨,連忙背過臉去,不看夏勁道的臉!豈芝欲蓋彌彰,這一下惹的十二豹女和王彩雯取笑她不止,鬧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夏勁道見眾女鬧的不著邊際,連忙端正身心,皺著眉頭,待她們鬧過,對黃香道:“黃香,你說的也有道理,就把你的猜測告訴我聽聽!”
黃香經歷方才一關,自然加倍謹慎小心,不敢在開夏勁道的玩笑,以免又被王彩雯和十二豹女抓住笑柄,不過見夏勁道一臉莊重嚴肅,古板刻執的樣子倒象個十足的衛道先生,終究忍俊不禁,想起在梅花山斷魂崖下梅花潭洗浴之時,,夏勁道奮不顧身撲來的樣子,心頭一陣鹿撞,不由輕輕笑了起來,嬌羞無比!
夏勁道見黃香笑的奇怪,不由一怔,道:“黃香,你笑什麼——?”
黃香生怕被他看破心跡,連忙端顏說道:“我沒笑什麼,不過既是猜測,未必便要當真,你又死皮賴臉的打聽什麼!”她只顧掩飾自己的破綻,這一下不小心又說溜了嘴,立時又引來王彩雯和十二豹女一陣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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