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2/4 頁)
,亦或是歡喜!
夏勁道聽了黃香這番話,不禁一陣黯然,心想魯有能是來抓夏凌霜的,夏凌霜聽到自己和魯有能在一起,當然又恐慌又害怕了,他非但一點父子之情不念,不思改過,反而變本加厲,魔性大發,委實令人失望,可恨又可憐——想到這裡,忽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安起來,他先前還是憂慮魯有能抓住夏凌霜以後不知如何處置夏凌霜的,現在反而擔心起魯有能來,恐怕他非但抓不到夏凌霜,反而要傷在夏凌霜手下,呆了半晌,嘆了口氣道:“黃香,那你又如何知道夏凌霜不是我親生父親的——?”這一句話問將出來,委實令人心酸不已。他天性篤仁守善,明知夏凌霜已確實不是他的生父,但念及夏凌霜的養育之恩,總覺有些愧疚不安,覺得不該如此,但事情總歸要弄個水落石出,這非但關係到他個人的身世,更關係到無數人的性命安危,他違心拗意而言,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黃香道:“我救了彩雯眾家姐妹以後趕來,一見你跪在地上,要自斷手臂就知道了!”
夏勁道道:“就是因為這個麼——?”
黃香道:“當然不,你還記得司馬義是怎麼死的麼?”
夏勁道道:“當然記得,他是因為反對對付金巨才被夏凌霜殺死的!”
黃香道:“這當然也是一個原因,卻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夏勁道一驚,道:“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看了黃香幾眼,心中不禁一陣茫然!
黃香點了點頭道:“不錯,勁道,你還記不記得司馬義臨死對我們說過十六年過去了,那個可憐的孩子的話?”
夏勁道一皺眉頭,努力想了一想,終於想起,事情雖然過去已近一年光景,但司馬義死的慘狀猶在眼前,司馬義的確說過這件事,而且還讓黃香把這件事告訴給他的父親黃花疊,而他自己當時就覺得司馬義口中的那個孩子就是說的他自己,強忍心頭激動,也不答話,重重點了點頭!
黃香道:“後來我趕回中原,想把司馬義的死告訴爹爹知道,但是爹爹又死在了夏凌霜的奴劍術下——”傷心起出,泣不成聲,淚水潸然而下!
夏勁道伸手拭去黃香臉上的淚水,大聲道:“黃香,你放心,我一定替黃前輩他們報仇——!”渾身熱血沸騰,不能自已,牙齒咬的咯嘣嘣響!
王彩雯和十二豹女也不由一陣難過,唏噓不止!
黃香止住抽泣,慘然一笑,又道:“自從我爹爹死了,我才記起了一件事,也知道了夏凌霜為何要殺死爹爹和司馬義——!”
夏勁道一顆心一直沉到井底,全都涼了。他先前還以為夏凌霜只不過是濫殺無辜而已,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夏凌霜一切預謀好的,他十幾年來的生活豈非也是夏凌霜一手刻意安排的,夏凌霜想不到如此工於心計,他這樣做又究竟是為了什麼?夏勁道不由毛骨悚然!
黃香接道:“在我三歲那年的冬天,天上下著鵝毛大雪,當時司馬義和爹爹正在廳上烤火聊天,司馬義因為練功險些走火入魔,所以慕名從滇南萬里而來找爹爹替他醫治,因而一直待在我家裡,我當時就在廳上圍著他們跑著玩,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人冒雪而來闖到廳上,這個人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這嬰兒還未滿歲,身上雖然裹的嚴嚴實實,但也是凍的哇哇直哭——!”她說到這裡,聲音忽轉黯淡,顯然有些情不自禁,眼睛盯住夏勁道,目光中流露著萬分柔情,萬分可憐——
夏勁道情知黃香說的這個孩子就是他自己,不由心傷欲碎,只是咬緊了牙關,一聲不吭!
十二豹女也是相顧慘然,默然無語,心中都在想:那個孩子後來怎麼樣了,地凍天寒,大雪紛飛,那個孩子該是多麼可憐,那個男人又是誰,如果是孩子的父親,為何那麼狠心,不在家裡,熱被捂著,熱火煨著,反而帶著自己的骨肉在大雪裡冒雪趕路、、、、、、一雙雙眼睛盯住黃香,心情緊張已極,聽黃香說下去!
王彩雯輕輕偎在夏勁道肩上,道:“黃姐姐,那個孩子是病了麼,那個人是不是要為他的孩子治病——?”她心中在想: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可不要象那個孩子那麼可憐,自己一定要給她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將她象寶貝一樣的養著,時刻守在身旁,關愛著,呵護著,讓她幸福快樂健康的長大——
黃香接道:“那個人當然不是為那個孩子治病而來,正因為這件事萬分的奇怪,我才會記得清清楚楚,我一生下來幾個月就能識書記字,過目成誦,所以這件事一直記在心上,永遠不會忘記,當然那個人不會知道我一個三歲的小女孩會記住這件事,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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