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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知道鷹九揚嗜武成癖,也知道少年乞丐不願意和他比武的事情,見他瘋瘋癲癲,不禁啼笑皆非!
再說柳逢春和東方勝二人,這幾下變故兔起鶻落,快若電光石火昏頭昏腦,好半天才還過神來!柳逢春用嘴拔掉釘在左右腕上尺脈之處的梅花金針,兩滴血珠立時滲出,驚駭之餘,卻又暗叫“慶幸”,幸虧自己經驗老到,功夫不凡,變化的快,倘若給它射中掌心的勞宮穴,那麼自己一身絕頂毒功可就要和自己不辭而別了!
東方勝被摔得個七零八落,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他暈頭暈腦的爬起來,一迭連聲的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柳逢春氣極反笑,道:“不怎麼回事——”這時,東方勝業已看清楚鷹九揚,不禁大吃了一驚,道:“你是什麼人!方才是你暗算本人麼?!”
鷹九揚卻似視而不見,他嚷了半天,也不見少年乞丐現身,不由又是懊惱,又是嘆息,忽的又象發現了什麼,“哈哈”一聲大笑,把眾人都嚇了一跳,只見鷹九揚大步走到僵臥在地上的那匹火龍駒近前,左手一摸馬的鬃毛,右手在馬腹一抹,喝道:“起——”奇蹟頓時出現,那匹本來昏死多時的火龍駒竟然長“嘶”了一聲,生龍活虎的又站了起來,眾人一見都驚駭得喘不過氣來!鷹九揚攤開右掌,只見他掌心上又是一根金燦燦的梅花針,柳逢春已是驚弓之鳥,不由亡魂出竅,急忙打了個呼哨,他們的坐騎本來在不遠的地方吃草,立刻衝到他們跟前,二人翻身上馬,柳逢春又打了個呼哨,被鷹九揚抓住的那匹火龍駒也奮蹄掙脫鷹九揚的怪掌,跟在他們之後,絕塵而去!
夏勁道忙叫道:“老前輩,他們跑了——”鷹九揚鷹眼一翻,道:“他們跑了,關我什麼事——”接著又嘆道:“梅花神劍,果然名不虛傳,我一定要領教領教!”
夏勁道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害怕東方勝等人會對白樂天不利,白樂天待他不錯,而且白樂天跟遊盛天交情過命,自然不能袖手不管,主意打定,向鷹九揚施了一禮道:“前輩,多謝你救命之恩,日後定當厚報。不過,眼下我先告辭了!”
“且慢——”鷹九揚伸手將夏勁道攔住,他比夏勁道高出足有兩頭,覺得低頭對夏勁道講話實在不方便,也有失自己的體面,雙手拿住夏勁道的雙肩,把夏勁道拎了起來,和自己頭頂平齊,這才道:“你得告訴我,那個小要飯的藏在哪裡?”
夏勁道只覺雙肩如被鐵箍,痛徹心脾,但他不願示弱,強擠笑容道:“我——我怎麼知道!”
鷹九揚雙眼一瞪,道:“不可能!——”
夏勁道見他雙眼一瞪,好不怕人,忙道:“這怎麼不可能,很有可能,第一,我和他非親非故,第二,我和他只是一面之交,第三、、、、、、第三——”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第三個理由,唔了半天,只得作罷!
鷹九揚雙掌一用力,喝道:“第三,怎麼不說?”
“啊呀!”夏勁道一吃痛,脫口而出道:“第三,我也想見他,就是不知道他在哪裡!”
“哈哈”鷹九揚大笑一聲,將夏勁道放回地上,道:“小老弟,你果然有趣!”
夏勁道如釋重負,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心道:虧他身負絕頂武功,怎的性情舉止宛如孩童,見鷹九揚稱呼自己小兄弟,忙道:“前輩不可這樣稱呼——”
“哎——”鷹九揚道,“什麼前輩後輩的,十五年前,就因為這一句前輩,勾起我惻隱之心,卻沒有料到留下無盡罪過,哎、、、、、、不說了!”
夏勁道見他忽的黯然神傷不止,忙道:“前輩,對不起,是我不好!‘
鷹九揚把眼一瞪,道:“我叫你小兄弟,你就是我的小兄弟——”
夏勁道已知他面目雖惡,心性卻極其良善,忙道:“是老哥哥,請受小弟一拜!”東方勝柳逢春二人策馬馳回鳳竹鎮,來到白樂天府前,滾鞍下馬,早有僕人等候在此,二人也顧不得稟報,箭步衝進院內,越過亂石鋪就的大院,奔到大廳之前!
司徒青山和上官虹在客廳之內早已等得不耐煩,一見他們回來了,二人也不顧有失身份,慌忙搶出客廳,迎住道:“怎麼樣?”柳逢春方要說話,卻被隨後而吹的白樂天截住道:“諸位大人,請進去再談也不為遲嘛!”
司徒青山和上官虹也覺方才過於匆忙,有失鎮定,一齊點了點頭道:“也好——”
五人進廳分賓主落座,白樂天在下首相陪,上官虹身份最高,居於上座,待得東方勝和柳逢春二人喘息稍定,上官虹方問道:“為何耽擱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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