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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氣血執行渾然自如,不由大鬆了一口氣,心道:真是慚愧,想不到我得了遊叔叔和五位師父的真傳,在這兩個人手上卻毫無還手之力!其實以他小小年紀,能在柳逢春和東方勝兩個人掌下全身而退,毫髮不傷,也已經是難能可貴,可以說稱得上奇蹟了!這時,已經日近中午,酷熱逼人,夏勁道只覺難以忍受,仔細一瞧,東方勝和柳逢春二人鬢角也是微汗滲出,心中不由暗笑:這兩個氣焰囂張的傢伙,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辦,你們剛才欺負白氏兄妹的本領到哪裡去了!他方念至此,忽聽柳逢春長嘆了一聲,接著又是一陣陰惻惻的一笑,轉對東方勝道:“東方掌門,時候已然不早,不如我們聯手將這臭小子料理了吧——”
此言一出,東方勝臉色不由一變,他平時就對柳逢春的為人所不齒,此刻絕沒有想到柳逢春會說出這種話來,不由氣憤填膺,心道:柳五毒,我東方勝若和你聯手對付一個弱冠少年,豈不叫我羞對天下英雄。我拼了回王府挨一頓責罰,也不能做此等勾當!打定主意,遂道:“柳兄,我看這小子也只不過是一手輕功了得罷了,似乎還沒有害死寶馬的能為,兇手恐怕另有其人,你我倘若抓錯了人,那可就無顏在滇南武林立足了!”
柳逢春又是陰惻惻一笑,道:“東方掌門,話雖如此,但事已致此,還想明哲保身,可能麼?出師未捷,先折寶馬,王爺怪罪下來,誰擔當得起這個責任呀?”
東方勝給他說得面色一變,心道:柳五毒說的不錯,這個責任可是誰也擔當不起,權衡輕重,還是先抓住這個臭小子再說,打定主意,遂點了點頭道:“好吧——”柳逢春更不答話,雙掌已是閃電般拍出,兩道黑峰射向夏勁道,夏勁道嘻嘻一笑:“怎麼,說打就打麼!”五毒掌掌力腥臭異常,他惟恐中毒,趕忙閉住呼吸,身形一側,讓過兩道黑峰,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施展氤氳步法,欺身便打!
柳逢春見這小子身形恍若鬼魅,無聲無息便奔到自己面前,也不由駭了一大跳,忙發出兩記五毒掌,向後一退三尺,大聲叫道:“東方,東方——”
夏勁道見他叫的奇怪,也不由順聲望去,不禁吃了一驚,只見東方勝在頃刻之間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這一受驚駭,氣機力松,五毒掌力之毒瀰漫空中,被他吸進少許,呼吸頓時為之不暢,趕緊在閉住呼吸。
柳逢春何等人物,已知夏勁道中毒,不由一陣狂喜,折身縱回,又是兩記五毒掌發出,喝道:“還不給我躺下!”夏勁道已知五毒掌的厲害,不敢再開口說話,身形向旁一移,忽覺腳下有異,心念方動,就見自腳下土中“哧”的伸出一把利爪,恰恰貼著他的鞋邊擦過,將他的褲管撕裂開來,好在沒有受傷,真個險之又險!
柳逢春叫道:“可惜——東方,再往左!”他一邊發出五毒掌力,一邊將夏勁道閃避的方位告訴地底下的東方勝,片刻工夫,周圍兩丈方圓已被東方勝‘撕’出幾十個碗口大的黑洞,令人觸目驚心!如此一來,夏勁道的氤氳步自然施展不靈,時間一長,不免心力交疲,但此時這刻,要想逃走,卻是難之又難!
[正文:第八章 高人不高]
夏勁道此刻只覺渾身酸脹,兩耳嗡嗡亂響,雙眼迷濛只際,只見柳逢春的五毒掌如山壓來,不禁心為之一冷,心道:我命休矣!在此生死一線之間,只覺前塵往事,恩怨情仇,幢幢攘攘一齊襲來,不禁心傷欲碎!
就在此時,忽覺眼前一亮,兩道雖然細小,但卻燦爛已極的金色光芒自眼前一掠而過,刺入柳逢春發出的掌影當中!就聽柳逢春“啊”的一聲慘叫,如山掌影倏得泯滅無疑!夏勁道登時精神一震,大叫道:“黃兄——黃兄——”那一日,他隨那少年乞丐自崖上飛下,少年乞丐發出一把梅花針阻住鷹九揚,記憶之深,如烙腦海,此際梅花針再度出現,怎不叫他熱血沸騰!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象大鳥一樣飛撲到場內,這時,東方勝又從地底下伸出兩隻怪爪抓向夏勁道兩足,被這個人身在空中擒住手腕,用力一抖,就聽“轟”的一聲巨響,東方勝連人帶土被摔出五六丈之遙,聲勢駭人之極!
夏勁道一邊揮手遮擋撲鼻蓋臉的土塊,一邊打量,只見這人鬚髮皆白,鷲鼻鷹眼,可不正是鷹九揚,鷹九揚身形一落地,一隻手忽得搭在夏勁道的肩膀之上,夏勁道兀自一惱,忽覺一股暖流自肩井穴沿經絡行致心田,氣血立時為之一暢,知道是在給自己運功療傷,不由對鷹九揚投去感激的一瞥,鷹九揚卻不理他,左顧右盼,大叫道:“小要飯的,你給我出來——愛捉迷藏的娃娃,你給我出來——”
夏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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