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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從嚴】………
二狗被吵醒後睡意全無,覺得口渴,可看看四周,屋子裡也只有那桶尿裡有一點水可以喝,可他覺得自己還沒有淪落到靠喝尿止渴的地步。。沒辦法,二狗只好扯著嗓子朝外面吼了一聲,一張大臉映入眼前,呵斥道:“三更半夜的吵什麼吵。”
二狗裝出央求的樣子:“我口渴,想喝點水。”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那人倒也通達,很快便給他裝來了一碗水,二狗又問道:“能不能再要點茶?”
那人狠狠瞪了二狗一眼:“也不看看來了什麼地方?還要求那麼多。”說完,轉身便想走。
二狗一看,茶沒戲,那退而求其次,水也湊合著吧,叫那人把水給留下來。
那人徑直走了出去,不再回頭,然後扔出一句話:“喝尿去吧。”
“**的,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二狗在肚子裡臭罵了一頓,哼,不讓喝水,那我意淫下總行吧。
於是,二狗就拼命想象著平時在家喝茶喝酒的那股美勁兒,嘴裡還噝噝地交換著,好像真喝上了似的。剛那人又出現在眼前,二狗一看,更是來勁了,喝酒的架勢都出來了,碰杯、上菜、倒酒,還一個環節也沒落下。
那人在視窗瞪著二狗看了很久,心想這人莫不是瘋了,滿臉的驚愕神情。
二狗也不管,自己想象了一番,學曹操來個望梅止渴,嘿,還真有那麼點作用,這會兒,似乎不是那麼口渴了。想累了,二狗就靜靜地坐著,眼睛閉上,神遊太空。
剛剛二狗自娛自樂的神態窗外那人看了,心裡也只是無盡鄙視和嘲笑,這會看到二狗什麼動作也不做了,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邊,他反而有點慌了。他們的職業習慣就是不能見到別人突然的騷動或是突然的安靜,一切反常的東西后面也許隱藏著他們看不到的殺機。因此,在二狗閉目養神之際,外面反而多上兩道崗,防止二狗突然的越獄之類的反常舉動。
在監獄待了一天後,二狗慢慢地適應了監獄的一切,雖說吃喝拉撒都在一處,臭是臭了點,但好歹每天都能供給吃的,臭點又有何妨?二狗這人適應能力比較強,一天下來,也不覺得這監獄有多可怕了。只要不是要槍斃我,咱怕啥?天踏下來要是沒人盯著,他二狗就挺身而出了。
唯一難受的一點,是沒有煙抽、沒有酒喝。他就要點茶葉喝,都被當怪物看了,那他要是想抽根菸,喝點酒,那別人給的他將是無盡的鄙視。他身上帶的煙抽完了,嗓子癢得難受。
對於二狗來說,這煙的重要性更甚於女人。每當夜深人靜輾轉發側的時候,二狗久病成良醫,知道自己想女人了。可身邊沒有女人吶,沒事,自力更生,豐衣足食便是,沒有女人靠咱自己勤勞的雙手還是可以解決的。
可沒有菸酒不行,二狗的煙癮並不大,可是一旦想抽菸了,又沒有煙抽,他便覺得自己便是意志再堅強,也扛不住,上天下地也要找把煙來抽。這次被抓,來得太突然,絲毫沒有一點徵兆,所以二狗來不及在身上多藏上兩包煙。
實在忍不住了,他朝視窗喊了一聲:“有沒有人吶?來一個。”
還是上回那張大餅臉,問他幹什麼?
二狗從身上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錢,“幫忙給買一包煙吧。”
那人見了,很是不爽,白眼翻了一下:“我是給你買菸的?”隨後又自言自語道:“真沒見過這號人,進了這地方還要這要那的?當這是賓館吶。”
二狗這回有求於人,沒辦法,還是得熱戀貼人家冷**,“行行好吧,就算是幫幫忙吧。”
哼,那人鼻孔裡用力哼出一團氣,轉身便走了,二狗看到他那張大餅臉,罵了句:“**的,真是見死不救。”
終於又捱到了晚上,晚飯送來了,一碗飯,兩個窩頭,外加三根鹹菜。嘿,還真的比在自己家裡吃得好。
吃完了飯,外面有人給他遞進一跟筆和一疊紙:“快交代你的問題。”
看來這實施的是心理戰術,第一天關進來,除了問下姓名、性別之類無關緊要的話後就不審了,然後關上你一天,讓你好好反省,等你信心垮臺的時候,再讓你交代問題,二狗看著紙筆自言自語道。可是,他反省了一天了,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需要交代?自己沒問題呀。
所以,許久也沒寫下一個字,就光瞪著那些紙發呆。後來乾脆就不想了,扔掉筆,躺到床上睡覺去了,夢裡有煙也有酒。
好夢苦短,二狗夢到自己對著一碗美酒聞了半小時後,正下定決心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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