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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聽說哪一代的如願閣主如此不像話?|”他嫋嫋娜娜,手指著秦妖,一個男子這般模樣,本該是極惡心,極不堪入目的,可不知為何,他卻相得益彰,像是本來是個女子,正溫婉纏綿地向情人撒嬌
秦妖停住,道:“花容前輩莫開我玩笑,你本是如願閣主,天下又有何事能難得到你?”他接著又道:“如你有難事,那我也是幫不了”
花容攔住了他,笑道:“我這個忙偏要你幫。”
他苦笑:“我早已不是如願的人,”他看看春無極:
“為了他,我甘願離開生我養我的地方,天下之大,除了流落風塵,竟再也沒有我花容的容身之地”秦妖心裡有些憐惜:他一介貴公子,卻因為一段畸戀,受此苦楚—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春無極冷冷地道:“所以你化名寒憐兒,藏身青樓?”
“不然又能如何?天下之大,我又該何去何從?”花容想起他當日在如願閣內獨自一人面對父親的雷霆之怒,他默默地褪下華衣金冠,僅著貼身衣物,破門出閣
他離開時,望著高玄頭頂的如願閣的門牆,悲喜交集,他甘心地,為那個如朝霞舉的男子
當他千辛萬苦,尋遍了江湖所有角落,終於不相信地踏入那喜氣洋洋的華堂:
那朝思暮想的人啊,他身著新郎衣冠,正和一名笑語晏晏的女子拜堂成親………
那華麗的喜堂上,到處是賀喜的人群,人群裡竊竊私語,紛紛議論,這不遠萬里而來的絕美男子是何方神聖
於是他不由分說,一劍刺去
一雙白玉的手掌合住了他的劍鋒,緊接著劍斷為兩截………如同斷了他的心………
他一言不發,朝門外跌跌撞撞,絕望而去,眉嫵伸手欲扶,卻又收住了手………他目光掃到,更覺悲傷到了極點,一路狂奔………
等他停下來時,卻發現來到了,他當初背叛的地方…如願閣。
春無極不語,對著這樣的花容,任何言語都是多餘。
廂房裡燃著薰香,濃濃淡淡,剪不斷,理還亂,紅衣女子再沒現身過,她走時還細心地掩上了門………
“秦公子,你若肯幫我,我便許你一個極大的好處。。。”花容慢條斯理地瞧著自己的一雙手。
秦妖搖搖頭,攜白素離開,他拱手道:“多謝前輩美意,恕晚輩不敬,就此告辭。”
“如我說,能教你的碧兒姑娘重新活轉,你還這麼急著走嗎?”花容的聲音從從容容。
白素睜大了眼睛,春無極也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秦妖像被人突然點中了穴道,再也移動不了半步,慢慢轉過身來,花容正好整以瑕地等他回頭。
他心中激動,語無倫次:“碧兒。。。,前輩!你是說,碧兒………她………,可以重生!”他雙目發亮,胸口如受重擊,就連袖中的短劍“美人”也感應了主人的情緒,欲震欲鳴。
“花容前輩!你………”他說不出話來,如願閣奇人倍出,本身創立的人就是一個無所不能,近似神址的人,他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花容笑著,春無極淡淡道:“我就不信你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你自是不信,你從來沒有信過我。”不是責難,不是詰問,他只是在述說事實。
“你自是不信,你從來沒有信過我。”不是責難,不是詰問,他只是在述說事實。
秦妖一躍上前,直挺挺地跪下:“請前輩讓小師妹碧兒得已重生,我秦妖願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
白素心裡一酸,不假思索地便也跪了下來,未開口卻淚先流。
碧兒還可以活轉來,秦妖心裡狂喜,他在心裡大喊碧兒的名字,就這般大喊著,便覺人生樂事不過如此,他絲毫也未注意身畔那個白衣女子盈盈跪著,淚流滿面,卻無言相求。
春無極拂袖而立,他才不信花容的鬼話。他永遠也擺脫不了,從他踏入如願閣時,他便知道,這一生是必定要跟這個桃花般的的花容糾纏不清了。
可是——
春無極黯然,那個身穿一身豔紅嫁衣的女子正婉婉約約,向他走來——
他待呼喚,卻消失在空氣裡,如夢幻泡影,如霧亦如電,像是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
花容長笑,他笑不可支:“我雖已不是如願閣的人,卻也知如願閣雖能解江湖一時之急,可哪來的什麼重生之能?秦公子身為現任閣主,竟如此糊塗,哎,姓玉的真是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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