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頁)
,就看見裴悅皺皺眉。
“喂,怎麼不吹了?”那口吻那神情,拽得跟個女王似的十分霸道囂張。
白銘心想,還不是你自己到處點火,這下還怪我不給你吹頭髮。
也真虧白銘這些年來過慣了清心寡慾的生活,才經得起裴悅這麼一再地折騰,明明他體內已經積蓄了一整個火山的能量,卻還能在火山噴發的邊緣上緊緊地壓著閥門,耐著性子給她吹頭髮。
裴悅傾著身挨著他,似乎覺得不太舒服,屁股挪了挪,乾脆地從床上挪到他盤坐著的膝上,白銘身體的變化,想要藏也藏不住了。
他啞著聲警告著懷裡亂動亂蹭的醉鬼,“別亂動,再動看我不把你吃了!”
裴悅窩在他膝上蹭了幾下,嘻嘻地笑了。“我又不好吃!”
看她那笑得天真無邪的樣子,就知道她醉得不輕。
白銘眸色越來越深沉,幫她吹頭髮的手一點沒停下來,但意識和知覺,卻全部聚在了身體某處。
身體的繃緊和煩熱,似是被她無意識的舉動緩解了一些,但心底裡對她的熱切渴望和興致,卻因她的舉動而被撩得越來越高。
等他終於幫她將頭髮吹乾,把吹風機一甩,手順著她滑溜溜的長髮一路摸到了她的背上。
“小悅,頭髮我給你吹乾了,該輪到你給我滅火了。”他把頭擱在她肩上,唇湊在她耳邊啞聲低喃。
他一手環過她的腰摟著她,一手撫上她的臉,手指在她好看立體的五官上撫過,戀戀不捨地輕輕摩挲著,她的面板很光滑很緊緻,撫著,指腹像是撫在一塊上好的錦緞上。
裴悅的大眼睛霧濛濛地眨了幾下,“滅火?”
白銘不理她的疑問,唇落在她的傷疤上,後肩那塊被刺傷的傷疤比起上次要平復了一些,白銘在上面輕輕印了幾下,她的長髮披在肩上,他用臉蹭了幾下,在一片烏黑中找到她的後頸,細碎的吻在上面停留了很久很久。
他的手,扣在她後頸,他的動作小心而輕柔,像撫著吻著的,是絕世珍寶般。
不得由得想起,十二年前曾經進駐過的那種**蝕骨的滋味,他一直以為是夢中的幻覺,卻原來,那些都是真的。
那一晚,他像在天堂一般幸福快樂,但她,卻像在地獄一般痛苦且絕望。
今晚,自己一定要帶著她一起飛上天堂!
他的唇齒輕輕啃咬著她的肌膚,一陣陣酥麻感在裴悅身上各處擴散,她覺很熱,熱得像是把她擱在了烈日當空的大沙漠上一樣。
喉嚨乾涸難受,渾身的面板,像是被烈日烘得熱騰騰。
“白銘……好熱……”
裴悅意識模糊地說著,她知道靠在她身後的人是白銘,但不知道自己渾身上下難以排解煩躁,正是由這男人親手點燃並煽旺。
白銘手臂一用力,將她整個轉了過來,唇貼上她的唇,沙聲安撫著她。
“寶貝,乖,一會就不熱了!”
他側著頭輕吻著她,裴悅口裡乾涸得難受,主動舔了舔他的唇,白銘趁機加深了力度,兩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而急促。手,全無意識由著本能慢慢地安撫著她。
裴悅的手扯著他的衣領,手指碰觸到他的面板,明明也是熱燙一片,她卻以為那裡面可以給她無比冰涼的涼意,兩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脖子上臉上頭上亂折騰。
白銘這下除了吃趙文濤的醋之外,竟對趙文濤生了少許的感激之情。若她今晚不是醉了,絕不會這麼主動幫他寬衣。
裴悅的手不知不覺地探進去,好奇地在上面撫摸著探尋著,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時已不見,白銘的手依舊不倦地上下游動著,那時而輕如絨毛時而重如擂擊的力度,讓她有點害怕,卻又有點嚮往。
她覺得身上越來越熱,而他,似乎,擁有可以幫她緩解這些熱燙的技能和本領。
因而,她雖然怕,卻還是毫不反抗,只軟綿綿地,任由白銘觸弄和開發著每一個連她自己都未知的領域,當那種酥麻感和類似能舒緩熾熱的冰涼感越來越強烈地從身上傳遞到大腦,她只覺得不夠,想要得更多一些,以緩解她此刻如置身於沙漠上的乾涸和**。
“小悅,我愛你!”白銘輕吮著她的唇,再次溫柔地吐露著自己十幾年來無法對當事人說出來的強烈心聲。
裴悅微微顫了一下,這愛語,似是戳在她心底某個傷口,她縮了縮,白銘卻抱著她將她輕輕地放下,她腦內湧起陣陣不知名的情緒和悸動,這些情緒在不經意發酵醞釀到了最高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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