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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呢?”
白銘一時間不敢上去扶她,他怕自己一觸碰到她,體內的狼性會再也控制不住奔湧而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一手把那礙眼的浴巾給剝了扔了,然後瘋狂地將美味可口的她吃光抹淨。
“太麻煩!”
裴悅的雙眸依舊朦朧帶霧,她撇撇嘴,表示那些衣褲套起來麻煩死了,她平時洗完澡,都是這樣包裹著出來的。半醉的她,記得自己平時是這樣的習慣,卻完全忽略了,在浴室門外,比平時多了一頭衣冠楚楚披著人皮的狼。
白銘用了好幾秒才找回理智,這時,裴悅已經搖搖擺擺地走到了他面前,大概是她頭上沾著的水把地板弄得有點溼,她腳下一滑,身體猛地朝前一撲。
白銘眼明手快地伸手把她攔腰摟住,這一接,白銘差點連心臟都跳了出來。
寶貝兒,你能不能別用這種殘酷的方式來考驗我的忍耐力?!
白銘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剋制著自己沒有乘人之危,將她扶好,眼睛不敢望她,而是轉頭看看,只見自己剛才親手擺放的睡衣和內衣褲還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架子上。
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試圖將體內的躁熱和火氣排解一些,心裡叫苦連天,這種看著鮮美可口卻不能吃的折磨,差點沒把他的血管逼爆然後把他活生生給折磨死!
白銘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走到床前,裴悅跪著爬上床,白銘扭開臉不敢直視她,伸手掀了被子給她披上,那知他一鬆手,裴悅便一手把被子甩開。
“熱死了。”
白銘好不容易才剋制著狼性讓自己扮成紳士不去冒犯她,但眼前這女人卻毫不領情,一再地挑戰著他的剋制上限。
好吧,既然她這個小白兔在狼面前不僅毫無危機意識,還有意無意地一再撩拔他,那之後的後果,就得由她自己來承擔。
“噯……白銘……幫我把頭髮吹乾吧……”
裴悅仰著臉撲閃著大眼睛望著白銘,白銘的理性一點點地崩潰,他眯著眼看著迷人誘人的裴悅,突然之間,想起了趙文濤。
她醉成這個樣子,如果剛才自己不在樓下,而是由趙文濤直接將送她上來,那現在站在這裡看著這樣誘人的裴悅的男人,豈不是趙文濤而不是自己?這個想法一冒頭,白銘心中那團嫉妒之火再度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一咬牙,決定今晚徹底豁出去!
他湊到她耳邊,啞著聲低聲問。
“寶貝,我幫你吹乾頭髮,你幫我滅火,好嗎?”
裴悅被他吹得耳朵發癢,灌了幾杯紅酒之後的後遺症,便是讓她的大腦塞滿了草。“嗯?!”
白銘假裝沒聽清她這聲“嗯?!”是問句而不是肯定句,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爬起來快快拿了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到這節骨眼上,他不想給裴悅機會反悔!
裴悅舒服地閉著眼,毫無防備地挨在他身上,耳邊響起“呼呼”的氣流聲,熱氣噴湧在她的發上頸上肩膀上。
恍惚間,裴悅仿似是回到了十幾歲的那天,轟隆的雷聲,傾盆的大雨,溼了身之後的那間小屋,那時的自己,也是這樣挨著他,耳邊同樣有著“呼呼”的氣流聲。
“白銘……”
裴悅叫一聲,吹風機的聲音太大,白銘沒聽見,裴悅身子一靠整個窩在他身上,仰起頭又叫了一聲。
“白銘……”
白銘這才聽見她叫,趕緊把吹風機給關了。
“什麼?”他的視線,正好順著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向下,大片的雪白下,是包裹在浴巾裡的曼妙起伏。
白銘喉頭一緊,身體倏地繃直,回了回神,努力將視線拉回到她的臉上。
“我的初吻……”
裴悅的意識處在一片混亂中卻意外地在某個點上格外地清晰,白銘墨黑的眼眸盯著她的唇,情不自禁地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那個也是我的初吻。”
很奇怪,他居然能從她不完整的話裡猜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對白銘這個答案,裴悅似是很滿意,滿足地笑了笑,手突然抬起來勾住他後腦勺,用力把他頭拉下來,沒等白銘反應過來,唇已被她柔軟的唇貼住。
就在他想閉上眼好好享受她主動送上來的親吻時,她的唇卻是一觸即分,然後把指壓在他的唇上。
“這是我要討回來的吻。”
白銘這才發現,裴悅這丫頭挑逗人的功力跟她磨人的功力一樣,都是非常人所能及。他這才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