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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花心思去猜他為什麼一個人,她只知道,她不想看見他。因為只要一看見他,心口便像被大石壓住一樣,難受得要命。
“小悅,我們聊聊。”
白銘全沒了昨天的氣焰,低聲哀求著。
“我跟你有什麼好聊,讓開,我要回家。”裴悅倔起來就跟一頭牛似的,哪肯聽白銘說?
“小悅,我跟麗娜已經分手,不,不能說是分手,我跟她從來就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朋友。”
白銘踩在地上的腳無意識地畫著圈圈,急切地解釋道。
裴悅抬起頭咬著唇瞪著他,“全學校、全大院的人都知道鄺麗娜是白銘的馬子,你卻說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裴悅的語氣溢著濃烈的酸味。
“小悅,你聽我說,你那天跟我鬧脾氣,說不稀罕當我的馬子,我一時氣昏了頭,跟幾個朋友訴苦,麗娜提議跟我演場戲來氣你一下,條件就是送她一個限量版的咖啡貓玩※偶。我原本以為,你氣一下就沒事了,可哪想到你這麼倔,跟我鬧脾氣一鬧就是兩個月。”
白銘一口氣將事情經過說了,見裴悅仍舊咬著唇不說話,又說。
“小悅,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找麗娜來對質。真的,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小悅,你要相信我。”
裴悅不理他,只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緊緊地攥著揹包帶。
白銘見她一直不說話,忐忑地伸手mo※mo她的頭,然後,他看見一滴滴的水珠“撲哧撲哧”地滴落在小道上,心裡一慌,將手移到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
這一抬,直接把白銘嚇了個半死。裴悅緊緊※咬著唇,唇上現出深紅的齒痕,大大的眼睛睜著,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眼眶裡眼淚打著滾,成串的淚珠正嘩嘩地沿著臉頰向下滑,很快,滑下的淚水就將她腳前的小道染溼※了一小片。
“小悅,別哭,是我不好,你打我吧,罵我吧,我不該這樣氣你。對不起……對不起……”白銘手忙腳亂地用衣袖幫裴悅抹著眼淚,當下恨不得將自己吊樹上暴打一頓。
裴悅不說話,無聲地哭了好一會兒,等她終於哭完,抬起小手抹一下眼角,用盈著淚水溼漉漉的眼眸望著白銘。
“可小揚說看到你們玩親※親。”裴悅的嗓音帶著哭腔,語氣滿是委屈和不甘。
白銘伸手摟著她的肩膀,想要將她摟進懷裡,卻被她一把推開,白銘苦笑著搖搖頭。
“怎麼可能,是角度的問題吧。我發誓除了你之外,我沒親過任何人!”
其實,這場戲演到後來,他便已發現了鄺麗娜的別有用心。學校裡大院裡那些關於鄺麗娜是他馬子的訊息,就是鄺麗娜四處散播的結果。
白銘演這場戲的本意,只是想要氣氣裴悅,但最後卻弄成這般騎虎難下的境況。他知道這次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卻又無可奈何,總不能鄺麗娜幫了他,他背後還要說她別有用心散佈謠言吧。
總之,白銘那一次是啞巴吃了黃連有口難言,裴悅那倔丫頭自是不太相信白銘的解釋,之後,她依舊每天坐公共汽車上學放學,白銘沒有辦法,只好天天候在她家門口課室門口陪她一起坐公車上學放學,這樣耐著性子慢慢地哄了近一個月,小丫頭才開始給他好臉色看。
……
重遇以來,裴悅在白銘心目中的形像跟過去那個小丫頭有著天淵之別,現在的她給人的感覺是堅強硬朗又不失圓滑,對自我情緒控制早到了收放自如的境地。
可他沒想到,現在的她,原來還會為了他那不起眼的傷口哭成這樣。
這個意外的收穫,讓白銘開心得不能自己。只可憐了他,當著一病房的醫護人員,只能揣著竊喜的心情偷偷樂乎。
現在,病房裡只剩下兩人獨處,白銘自是不須掩飾自己的心情只管定定地望著她,彷彿只是這樣看著,就能看到天荒地老。
裴悅被白銘看得很不自在,見他嘴唇乾得快要裂開,想要起來幫他倒杯水。白銘卻以為她要離開,死拽著她的手就是不願鬆手。
“別走,留下陪我。”自己難得傷一次,不懂好好利用的人絕對是傻※子!
裴悅指指桌上的水瓶,“我給你倒杯水。”
白銘這才鬆了手,裴悅倒了杯水遞給他,他卻不接。裴悅無奈地將杯子貼到他唇邊,“喝吧,你是小孩嗎,還要人喂。”
白銘心安理得地由著裴悅喂他,“我不是小孩,我是病人。”
裴悅白他一眼,懶得再理他。得逞之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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