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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昨天晚上會失了他的影蹤?”
裴悅想不明白,既然有追蹤器,初時怎麼會花那麼多時間去確認他的位置?
“對方有一名電腦高手,製造了一些干擾,令接收訊號受阻,後來恢復正常,我們才開始部署追捕和營救行動。”
兩人坐在客廳裡聊了一會,白爺爺有問必答,解答了裴悅的幾個疑問,這下,裴悅總算將整件事串聯成完整經過。
醫生過來報告,“白老司令,白市長的傷處理好了。”
兩人走至病chuang前,白銘這時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人的精神也恢復了一些。白爺爺差人到門外叫肖姒和鄺麗娜進來,裴悅識趣地挪開一些,肖姒拉著白銘又是mo又是嘆氣,看得出來,她是真心疼自己的寶貝兒子。
呆了一會,白爺爺便對肖姒說。
“小肖,小銘沒什麼大事,都是皮肉傷,我們先回去吧。”
“我在這陪小銘。”肖姒自是不願離開,一,她是真擔心兒子,二,她不想給任何機會讓兒子跟裴悅獨處。
“事情還沒完,小銘還有很多後續的工作要處理,我們呆在這不方便。走吧,這點小傷死不了。”
白爺爺果然是白銘的爺爺,爺孫倆說的話差不了多少。
肖姒戒備的眼神有意無意飄到裴悅身上,但奈何白爺爺一直催促著她離開,沒辦法,她只得乖乖跟在白爺爺身後離開。她在外面雖然是叱吒風雲的肖董事長,但在白家,明裡卻從來不會逆白家兩位長輩半分。
病房裡,終於剩下坐在病chuang邊上的裴悅和躺在病chuang上的白銘。
“小悅,對不起,讓你擔驚受怕了。”
白銘小心地察看著裴悅的神色,事件的經過爺爺應該已經告訴她,而她會有什麼反應,他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你沒事就好!”
裴悅是很想狠狠罵他一頓,目光掃過緩慢滴落的點滴,再落在他滿是倦容的俊臉上,心裡的怨氣漸漸化成了心疼,哪還能罵得出口?
正如白爺爺所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這樣冒著生命危險不過是為了工作,換了自己,估計也會跟他一樣選擇用這種方式去處理這件案子。
“你剛才嚇死我了。”白銘抬起右手mo※mo裴悅的臉,直到現在,她的眼眶仍有些紅。
“是你嚇死我才對,xiong膛上已經沒法找到一寸好的面板了。”
裴悅回想起乍見到那大※片傷口的情形,仍覺十分驚悚。
“都是些皮肉傷,沒傷到筋骨,不用擔心。倒是你,剛才那樣,哭得我心都碎了!”
白銘握緊她的手,墨黑的眼眸定定地凝視著裴悅。本來,自從她正正經經地拒絕了他之後,他就不敢奢望她會這麼快接受自己。但剛才,看見她的眼淚像了堤一樣流,除了心碎,還有狂喜!
“我哪是哭?是病房裡消毒水的氣味太濃太刺激,跟擺了個洋蔥在眼皮底下一樣。”
裴悅打死不願承認自己剛才是有多失控。
白銘揚起唇,chong溺地笑笑。
“嗯,那味確實是很濃,很刺激。”
片刻的沉默,病房靜得仿是能聽見點滴滴落的聲音,彼此交握的手,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有力的脈博跳動。白銘盯著裴悅看了好久,舔舔有點乾涸且蒼白的薄唇。
“小悅,真的對不起!我再也不會讓你這樣傷心!”
裴悅抬眼望他,從他眼裡的欠疚和後悔,她知道,他跟她想起了同一件事。
鄺麗娜十五歲生日那天,裴悅一氣之下將以往白銘送她的咖啡貓玩※偶通通轉送給鄺麗娜,第二天,鄺麗娜便紅著眼罵了裴悅一句然後匆匆跑走。
裴悅莫名其妙地望著鄺麗娜跑遠的身影,沒去細想她為何會那樣罵自己。接著,她照常坐公交車去上課,放學的時候,她照常做完作業呆到很晚才收拾書本揹著書包離開,從教學樓裡出來,她一路低著頭想著些莫名的事情,不經不覺經過每天必經的大槐樹下。
“小悅。”熟悉的嗓音傳過來,裴悅連頭也懶得抬,假裝沒聽見他的叫喚低著頭踢著小道上的石子繼續往校門走去。
“嗒、嗒、嗒”隨著車輪滾動的聲音,腳踏車打橫攔在小道上停在裴悅面前,裴悅不得不停下腳步,抬起頭,以為又會看見白銘跟鄺麗娜顯擺秀恩愛的場景,卻意外地發現,腳踏車上,只有雙腳蹬地上跨※坐在車上的白銘,卻沒了他馬子的影子。
“讓開!”
裴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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