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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起身了!”
賈紅宛慢吞吞地起床,整理一切
於是房英也起身淨身整裝,就在當天晚上,賈紅宛與房英同乘一輛大篷車,在十餘妖冶女子的衛護下起程前往巫山。
一路上,房英想盡辦法,企圖能使自己的功力暗暗恢復過來,可是卻始終未能如願以賞。
這位淫婦在路上自然也不會不向房英糾纏,反正二人一輛大篷車,四周密封,其餘人都另有愈乘,並不礙事,但神態間似乎對房英已是一片真情。
房英雖覺察出這一點,但心中卻恨她切骨。他認為不論是因禍得福,抑是因福而禍,這一段時光,就如進了地獄,給自己清白的一生,留下了一大汙點,永遠無法洗清,同時,他因這次經歷,卻更想念起黃芷娟。
想起她昔日因自己用計,受邛崍嘆色魔的汙辱。如今身歷其境,才知道箇中滋味極不好受。於是他每當雲雨之際,儘量施出御女術,一點點吸收賈紅宛的元陰,恨不得希望她立刻脫陰而死。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行程已出潼關,賈紅宛的外表的確有著不同的改變,如臉上那種豔光,慢慢地消退了,而且行動間也顯得懶洋洋地。
這些都是失去元光的徵兆,可是賈紅宛陷溺肉慾之中,絲毫不覺。
就在第五天,往川中的官道上,五輛馬車,十餘騎乘奔程中,房英倏聽得車外的妖女急急的催騎奔近稟報道:“師父,大事不好,老爺子來了!”
正躺在車中休息的賈紅宛一聽這話,神色微微一變,倏然起身開啟車門嬌喝道:“人在那裡?”
那稟報的正是香兒,只見她惶急道:“就在前面半里之地,我打前站碰見,故趕快回來稟告師父!”
賈紅宛沉思片刻,對房英歉然道:“你躲到別輛車中去一下,好不好?”
房英一驚,心中不由暗暗奇怪起來,心想這個天不怕,功力奇高的妖女,怎也會有這種懼怕的表情?口中不由訝然問道:“什麼老爺子,是誰?”
房英一問老爺子是誰?“巫山神女”更是一片焦急地道:“英弟弟,你快別再問啦!先換車行不行,待我打發了那個老厭物再告訴你好不好?”
語氣有不少哀求的成份。
房英心中益發懷疑,是什麼人物,竟使這個淫婦會有害怕的感覺呢?幾天來他雖是夜夜春宵,受益不少,但猶如被禁錮的囚犯,賈紅宛連下車都不讓他下,使他恨透了她。此刻心念一轉,決心整她一下,遂故作不愉道:“紅宛,你這幾天對我說過那許多甜言,怎麼一個什麼老爺子來,就要把我趕出去!”
巫山神女頓足道:“唉!你這人真是死心眼兒,我是為你好呀!香兒,快把房少俠扶出去,等下我自會告訴你,對你解釋。”
房英益發固執道:“不,我與姊姊如膠如漆,任誰也別想把我們二人分開,除非你把那個老爺子看得比我重。”
這裡正在爭執不下,卻已聽得車後一陣馬蹄聲,急奔而來,夾有一陣喊叫聲:“紅宛在那輛車上?怎不來迎接老夫?”
“巫山神女”神色變了一變,再也來不及與房英說話,略整衣衫,一撩車簾,已掠出車簾,格洛一笑道:“老傢伙,你怎麼到這裡來的?”
房英此刻立刻微撩車簾,從隙縫中向外一張望,只見車前一匹黑馬,坐著一位青衣猙獰老者,面目卻頗為陌生。
此刻老者飄然下馬,笑著對“巫山神女”道:“老夫久不見夫人。心中想念得緊,哈哈哈,同時擔心你在九華有什麼差池,想不到會在路上碰到你!”
說著話,已走近賈紅宛身畔扶著地,雙目露出一副貪婪的光芒。
賈紅宛卻微微一讓,媚笑道:“這是路上。來,我們到車中去說話。”
側首對身旁的香兒施了一個眼色,向另一輛馬車走去。
這剎那,房英看出了點跡象:一,這老者與賈紅宛一定是舊相好。二、以賈紅宛對他略現畏懼的神色來看。這老者功力一定不俗,而且必視賈紅宛為禁攣。
有了這兩個想法,房英內心倏起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五日來被賈紅宛玩弄的怨氣,必須要報復,於是他在車中驀地喊道:“紅宛姊姊,你恁地跟那個老傢伙走了?”
這一喊,賈紅宛神色大變。那青衣老者剛踏出的步子,立刻停住,回過身來,臉色又驚又怒,對賈紅宛喝道:“車中是那一個?”
賈紅宛嚅囁了一陣還沒有答話,房英已—挑車簾,端坐車中,注視著青衣老者,冷笑道:“在下就是房英,你是誰?”
一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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