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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震,口中卻冷笑道:“這麼說,難道你還存有好心!”
賈紅宛格格蕩笑道:“當然,我不想你因此喪生。老實說,這幾年來,我從未對人發過這種善心。”
房英冷哼道:“你是一片鬼話。我問你,我一身功力此刻完全無法凝聚,你究竟是施了什麼手腳!”
賈紅宛格格大笑道:“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只不過使你嗅了一點本門獨制的‘散功香’,在三日之內使你無法凝聚真元,對你功力並無影響。”
說到這裡,倏起身在桌上,在脫下的衣衫內掏出一顆紅色臘丸,對著房英媚笑道:“這是本門獨制的‘御陽丸’,若你再一味固執,我只有*你吞下去了!”
房英凜然噤口,心焦如焚,不知如何應付。
“巫山神女”賈紅宛笑道:“現在我要聽聽你回答,願意走那一條路?”
房英暗暗一嘆,感到此時此刻,正是窮途末路,身陷脂粉陷井,唯有一死,才能脫劫。
可是想起父親,他又不甘自裁,就在窮於應付之際,耳中倏響起一陣蟻語聲!
“房英,這場脂粉劫,看來你是無法避免了。目前求生之計,唯有答應她要求!”
焦慮中的房英,心中不由—怔。他星眸望著賈紅宛,見她依然蕩笑著,注視自己,等候回答,這剎那,他頓時覺悟這是內功傳音之術,不由好奇地目光四掃,察看起來。
那陣蟻語又響起:“你千萬不要驚動那淫婦;否則,若使她驚覺有人在旁,不但救不了你,反而害了我!”
房英一聽這番話,只得停止張望,賈紅宛卻以為房英在轉逃走的念頭,又笑道:“你不必動別的腦筋,此刻九華山莊已在我控制之下,再沒有人會來救你!”
房英嘆道:“算你厲害,我房英算服了你!”
賈紅宛格格大笑道:“你早明白不是好了麼?心肝,其實我除非不得已,也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把手中“御陽丸”放在桌上,又扭腰擺臀,走近床邊。
這剎那,那陣蟻語又響起:“房英,目前你除了委曲求全,以謀生計之外,別無他途可循。然你若認為苟義求死,也不是捨生從義之道,你應該想想你父親生死頃刻,你更應該想想武林劫運尚需要你出一份力量。”
房英暗暗一嘆,他發覺那暗中談話的人簡直把自己的心事全看透了,以此人隱身一旁,“巫山神女”竟然毫未發覺,顯然功力超絕。那末他為什麼不挺身救自己脫險呢?為什麼眼看著自己落於這種尷尬的局面,而卻在旁邊說教呢?
這疑問在他腦中盤旋著,但是賈紅宛的動作,卻使他無法再想下去。此刻的賈紅宛,水淋淋的目光中充滿了飢渴而需要的光芒,雙手不時在房英身上撫動著。由於這種撫弄,使得房英產生一種異樣而興奮的感覺。
只不過心頭一絲靈光,使他尚能懸崖勒馬,不為慾念所衝激。故而在表面上,他絲毫未作反抗,一任賈紅宛姿意撫動,內心卻在靜靜等待那陣蟻語之聲。
那語聲又道:“其實我雖輕功了得,真要動手,也奈何不了這妖女,弄得不好,不但害了你,也送了我自己性命!”
房英懷疑中,情不自禁脫口道:“我不信她工夫有這麼厲害!”
慾火中燒,正欲享受無邊春光中的賈紅宛,一聽房英沒頭沒腦說出這句話,不由一怔,仰起臉,吐氣如蘭地面對房英問道:“你在同誰說話?”
房英不由一驚,強作笑容道:“這房中只有你一個人,我除了同你說話,還會與哪個說話?”
賈紅宛蕩笑道:“你不信誰的工夫厲害?”
房英笑道:“你弄得我混身不舒服,因此想強行剋制自己,想試試究竟能不能抗拒你的媚惑魅力!”
一聽這番話,賈紅宛已撲到房英身上,興雲覆雨起來。
這時的房英只感到一陣無比的舒適,真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但是剛才那隱身一旁的奇人那番警語,卻使他警惕著,故盡力保持內心平靜,守著一點元陽,不使外洩,等待指示!
蟻語聲又起,“唉!房英,你差點使老夫出醜。現在我立刻傳你素女經上御女之術,只要你按我的話去做,不但能因禍得福,而且待天香院開壇之日,對付那天香院主時,必大有助益……”賈紅宛大笑道:“剛才看你一本正經,像個君子,原來你也是一個壞蛋!”
房英笑道:“同你在一起,好人也會變壞了!”
賈紅宛又是一陣大笑,房英卻恢復冷冷的神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胡鬧了一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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