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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晦氣?”姚立言梗著脖子死不認錯,“我知道你是氣我暴露我們的家底,可若真如你所說的總統想要整治我們,我們還不如先讓他看看我們的勢力,也好讓行事有個忌憚,還真當我們姚家是任人搓圓搓扁的?”
“糊塗!”姚立德氣得不行,他本來身體便不好,一氣之下舊疾復發,一陣猛咳竟然咳出血來。
“大哥!”姚立言與他兄弟情深,什麼也顧不上了,立刻上來攙扶他。
“你聽大哥一句勸,我們不是總統的對手,你越是用這個來威脅他,他越是下決心整治我們,”姚立德顧不上許多,緊緊抓著姚立言的手囑咐道,“臥榻之畔豈容他人鼾睡?把我們放在身邊他豈能安心?”
“若他真動了殺機,我們難道還要坐以待斃麼?”姚立言的性子和姚立德截然不同,“越是這個時候,大哥你越不能退!如今黨內這麼多人支援我們,若你一退,未免讓人寒心!”
“你!”姚立德連連搖頭,“你還是不懂呵,別看如今為我們說話的人不少,可都是些什麼人?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只會打打舌戰的政客而已,而軍隊實打實地握在總統手上,我們拿什麼和他抗衡?在槍子面前誰能撐得下來?我們拿什麼來進?如今之計,唯有以退為進!”
第二百七十六章 新希望
儘管姚立德的辭呈沒有被戴國瑛接受,但沒幾日他就向戴國瑛請了病假,看上去似乎真的一病不起。
姚立德的身體本就不好,平日操勞過度,這次被姚立言一激,急怒攻心,很是吐了幾口血,戴國瑛攜喬星訶特地去他家裡探望,只見他臉色青黑,神色委頓,氣若游絲,莫說是戴國瑛,就連喬星訶都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
前幾天分明還是個意氣風發的人,沒想到說病就病了,真是世事無常,喬星訶都覺得自己對姚家的忌憚有些小人了。
“還有勞總統和夫人前來看望,立德真是惶恐。”姚立德強撐著從病床上直起身子,口中還是咳個不停,那帕子上的血卻不是作假的。
“你躺著就好,躺著就好……”戴國瑛連忙摁住他,面上十分關切。
姚立德雙目無神,怔怔地望著戴國瑛,竟是落下淚來,“立德自己心裡清楚,這身子恐怕是不行了,這一生為了黨國立德自認無怨無悔亦無愧……”
“我明白,我明白。”戴國瑛面露悲色忙不迭地安慰道,“立德也不必太過悲傷,醫生說只要你放寬心,細細調養,還是能夠痊癒的。”
“這都是天意,”姚立德急喘了幾下,緊緊抓著戴國瑛的雙手,“無論如何這個財政部長我是沒有辦法再擔任了,我就恐自己平白佔了這個位子誤了總統的大事,還請總統儘早物色新人選。”
“黨國需要你,千萬別說喪氣話。”戴國瑛拍了拍他的手,卻是沒有答應。
“紹曾精通經濟,雖然新傑犯了錯,但現在也改了,紹曾任財政部長多年有功無過。眼下只有他最適合這個位子了。”姚立德懇切地看著他。
戴國瑛卻不接他的話茬,“立德,你只管安心養病,這些瑣事兒就別放在心上了,待你好了之後,還要與我共為黨國的事業奮鬥。”
喬星訶微微皺眉,有些不滿,既對姚立德要將喬家與他綁在一塊兒不滿,又對戴國瑛不肯讓喬紹曾復位不滿。
“總統,”姚立德哭得涕淚交加。“立德若是去了,家中老妻還能投靠國外的子女,我倒也不擔心。只是我只有一雙弟妹,還望總統能夠多多照拂他們,立言和紹曾畢竟年輕,有不周衝動之處,我這個做哥哥的在這裡先向總統賠罪了。”
姚立德哭得實在太過悽慘。就連戴國瑛都被他帶了幾滴眼淚出來,“立德,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本就是一家人,這麼多年的交情還信不過麼?你也別想那麼多,你的身體還沒壞到那個地步。如此悲觀卻是對調養不好……”
兩人真真假假的對泣一番,竟是誰也猜不透彼此心中的真實想法。
姚立德的身體是肯定不適合再擔任財政部長了,可戴國瑛也沒將這個位子給了喬紹曾。反倒是空置在那兒,由財政部副部長代履行部長的職責。
喬紹曾對政治早就心灰意冷,對這件事也毫無觸動,照樣忙著自家銀行的事兒,似乎真的不再留戀那個部長的位子。倒是喬星訶滿心不痛快,以為扳倒了姚立德。就能讓喬紹曾上位。
姚立言則得意洋洋,覺得姚立德根本就是想太多,甚至懷疑是喬霏蓄意挑撥,戴國瑛分明就對姚家恩寵不衰,就算姚立德病了,那位子還照樣給他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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