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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處子血,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結果他發現,女子的處子血並不能叫他更加舒服,倒是那些女人,更容易喜歡上讓自己疼痛的男人,甚至不惜降低身份尊貴。於是他在過了好一陣子閨閣小姐的癮之後,便不再沈溺於此,至於有什麼人會要死要活,他是一點也不在乎,為此,他上了朝廷的通緝令。
素娥也在那一夜便愛上了這溫柔備至的公子,那時,她並不知他是誰,可以說,喜歡上他是落難少女對於大戶人家俊逸公子的錯覺。
但女人慣於將男人的身子和心聯絡在一起,她以為,他待她甜蜜的溫柔,他便是真心喜歡她。
及至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也半點沒有退縮,她實在不相信,那麼溫柔的糾纏都是逢場作戲。有時或許就是這樣,浪子的真心往往更吸引女人的情懷。
然而花飛飛只憐惜了她兩天,便甩手不見,她本來已經死心,沒想到他這節骨眼上又回來了。
花飛飛怔怔的看著素娥,幾乎移不開目光,他的眼神卻比他的心更深,穿過了她的面孔,不知停留在什麼地方。
素娥不知他在思量什麼,竟然有些惶惶然。
“聽說,你要開了門做生意?”花飛飛撩起她的額髮,痴痴的盯著她的眼睛,看出些不同,有些失落,轉而看著她的面孔,神色複雜,似乎有些不忍。
素娥一僵,欣喜已經冷卻下來,“素娥把公子當做良人,公子卻一別不見,素娥總也不能不過活了。”
花飛飛神色一黯,“我給你留下的銀票,夠你一輩子安生立命了,何必糟踐自己?”
素娥諷刺的一笑,卻知自己絕不是笑他,“是了,是不必操心營生,只是這心裡,實在是很空,素娥只想讓自己想的少一點,妄想少一分。既然這裡空了,那麼便把別處填滿好了。”
花飛飛看見她悽楚的樣子眼神漸漸迷茫,迷失在自己不明的情緒裡,眼裡閃過那個小鹿般的影子,和眼前的清秀的面容重合在一處,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別這樣……”他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這張臉,不要在別人的身下承歡……”
素娥的心一慟,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被他迷亂的往床上一拋,已經壓在了身下。
花飛飛再也待不得,思維已經有些紊亂,翻身把她壓住,眼裡牢牢盯著她的面孔,身下已是硬的不行,正要寬衣解帶,卻見窗外黑影掠過,頓時清醒了幾分,追了出去。
院子裡,嶽小川淡淡的打量他,心裡暗歎了口氣。
他今日去盟主府,東西沒找到,卻看到那小女子,心頭觸動極大──
他一向端著無情,今日倒不是憐惜她傷痕,他只是為她的反應所奇怪,要怎樣的人,才能在紅塵裡碾壓的體無完膚之後還能有一雙清澈鎮定的雙眼,去思索怎樣繼續活著?
他不由有些興趣,會叫這女子動容的會該是什麼樣的事呢?若是慘到不能再慘,是不是她就會了無生念?
他會這麼想,實在是因為他沒可能知道,甘草究竟經歷過些什麼。有時苦難就像賭博,越是累計,越叫你不惜一切代價活下去,尋求一個翻本。
他很少跟女子打交道,但也知道女子但凡遭遇鉅變,無一不是哭哭啼啼或者尋死覓活。那女子明顯已經失貞,卻有著強烈的求生欲,而且毫不避諱他的存在,絲毫沒有哪怕一絲赴死的自知,並隨著他的舉動作出最為理智的反應。
說來,他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可是到底還是衝著她特別的冷靜給她跑這一趟,但是從聽到她說要找花飛飛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是有些奇怪──畢竟,跟那個人扯在一起的,似乎不能是什麼良家婦。
而見到了花飛飛,他就更難以確信,如此薄情而寡廉的男人,又正在好事,怕是那女子託錯了人了。想起那女子那雙冰湖般的眼,他竟然隱隱有些不舒服起來,於是有了自覺,今日似乎不該為了陌生人頻繁的費解,便皺了皺眉脫口而出,“花公子,有位姑娘被困在盟主府的書房暗室,叫你過去相救──”
他話未說完,已看見花飛飛變了臉色,竟與方才風流倜儻的樣子全不相同,道謝也來不及,已經飄然遠去了。
嶽小川突然察覺,自己腳步一滑,險些跟著也飄了出去,不由暗自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何時別人的事情也這麼上心,遂搖搖頭一身冷清,辦他的正事去了。
甘草幾乎沒抱什麼希望等待搭救,因為她每次期待有人搭救,都屢屢破滅,她更希望田天齊那老匹夫能記起給她送些吃的喝的來。
餓死她倒好,若是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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