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第2/2 頁)
話,只是低聲怒道:“你到底是誰?!是什麼人!這是我同她的恩怨,你多管什麼閒事啊!”
“你同她的恩怨?”宋喻生重複了一遍他的話,後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們之間是有什麼恩怨啊,是你帶著人想要強迫她卻不能得逞的恩怨嗎?”
宋喻生一語中的,趙順氣極,還想再爭,可宋喻生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像是十分苦惱,說道:“一次不能得逞,就還要來第二次,兩次不成,就會有第三次,若是始終不能得手,勢必不能罷休,就如腐鼠一般噁心下作,叫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你說說你這種人,是不是隻有死了,才能甘心啊。”
趙順聽出了宋喻生的殺意,他撐著手害怕地後退了兩步,被宋喻生嚇得都有些結巴,“你.......你敢?!”
宋喻生站起了身,嫌惡地看了眼地上的趙順,“事不過三,若再有下回,你看我敢不敢吧。”
殺他再是簡單不過,但,他嫌麻煩,也嫌髒。
宋喻生看著地上沒有動作的趙順,冷聲說道:“你,還不肯滾嗎?”
他此刻再也沒有掩飾,聲音冷得掉碴,周身也似散發著濃重的寒氣,叫人害怕。
聽到他這樣說,趙順才終於敢有動作,連滾帶爬逃離了此處。可怕,實在是比撞鬼了還要可怕。溫楚這是撿了個什麼人回來啊,活脫脫一個玉面羅剎!
趙順走後,宋喻生拿起了地上的木桶,打好了水後洗了洗布巾進門。他藉著窗外透進的月光,摸到了溫楚的床邊,喝了酒後,她睡得有些死,絲毫不知將才院子裡頭髮生的事情。
從前都是別人伺候宋喻生,如今還是他第一回去伺候別人,他怕溫楚被他弄醒,只能極力放輕了動作。布巾在她臉上輕輕擦過,許是感受了有人在她臉上動作,口中時不時會發出些許聲音,不過好在最後沒有把人弄醒。
幫她擦完了臉後,宋喻生也躺到了床上,今夜他沒那麼快就入睡,腦海中竟回想起了懷荷的事情。
宋喻生覺得,其實李昭喜很可能已經不再人世,這回他答應幫靈惠帝來找人,不過是別有所圖。可是如今出了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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