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撿到一個侍寢日(第2/2 頁)
,骨架寬大,肌肉虯結緊繃,就那麼靠在那裡,像一座巍峨赫赫的雄山,在那龍目睜開下睨時,所有他眼中所見都渺小如塵。
是不是就是這天生的君王儀態讓她折服,所以才非他不可?
是不是就是他眼中內斂的剋制讓她蠢蠢欲動,想要去打破去征服?
她想知道,在那壓抑的剋制被摧毀之後,孟景灝,又或者柏鳳章會變成什麼模樣?
是一座岩漿,還是一座冰川。
上輩子就想知道,於是莫名深陷。動心於柏鳳章,栽倒於孟景灝,心痛了被圈禁的廢太子。
這輩子依然如故。
打小就因了這臉被那個父親捧著,也因了這臉養成了現在的自己,養成了非得到不可的霸道性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對這個男人,依如是!
炕很長,孟景灝靠在這頭,梅憐寶便被嬤嬤放到了另一頭,屋裡靜悄悄的,嬤嬤們退了下去,司寢的冷莫言慢騰騰的放下了層層錦賬。
她喜歡這種時候,在這個被層層錦賬隔絕的空間裡,只剩下她和他,呼吸可聞,還有咽口水的聲音。
梅憐寶從裹著的被子裡鑽出來,扯下床帳,坐在垂下帳子的這頭,拿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
觸手滑膩,另一隻手中捏著的摺子被捏出了一條淺淡的痕跡,孟景灝轉頭看梅憐寶,瞳孔裡映出那如花嬌豔如玉溫潤的身子,他知道這副嬌嫩的身子怎樣的令他*蝕骨,他知道,他知道!
瞳孔乍然縮緊,梅憐寶被捏疼了,小聲的叫了起來,靡靡之音,蝕骨腐肉。
摺子掉在腳踏上,這頭的床帳猛的被扯下,梅憐寶歡愉的笑起來。
只有在這合歡的時候,她才能感覺,他也許是愛她的,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敬,給了她骨肉筋血的生身之父,生身之母,他們唯一作對了的事情,是給了她梅憐寶這樣的身子。
軟若無骨的小手死死揪著褥子,頭一直向上抵著,向上抵著,紅潤的朱唇微張,滑膩甜腥的舌尖半含半露,桃花目蒙上了一層水波,激盪,顛簸,妖媚,看到了人的心底深處,勾出了那裡頭鎖困的情潮欲孽。
就是這小嘴裡的調子,讓人又愛又恨,一口銜住,啃咬吮吸,津液都不夠吃的啊,別處補上,別處更美膩。
一陣金戈鐵馬,一陣翻天覆地。梅憐寶被弄疼了,拿腳直接踹,罵道:“滾。”
“放肆。”
梅憐寶揮起爪子就往那張意亂情迷的臉上糊。
“吧唧”一聲,一瞬床榻冷寂。
頃刻,梅憐寶叫著救命往床帳外頭爬,手都拽住了炕沿又被扯了回去。
這一夜……
等在外頭送侍寢女回去的張順德師徒兩張圓臉相對,面面相覷。
福順憂慮的道:“聽起來好慘啊,寶侍妾被打了嗎?”
張順德搓了搓牙花子,腦袋從未有過的清明,他恍惚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拍拍小徒弟的肩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別忘了人家寶侍妾的恩情啊。”
雖然不知道師傅為什麼又特特提了寶侍妾替他背黑鍋的事,但只要是師傅說的就是對的,忙鄭重點頭,“徒弟記住了。”
下了三日的雪終於停了,這日太子下朝後,領了長平帝分下來的奏摺,和詹事府的詹事、賓客、洗馬們在端正殿議事。
皇太子的詹事府就相當於一個小朝廷,長平帝慣常會下發一些緊要的奏摺給孟景灝,讓孟景灝學著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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