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秦時明月?我拍了!(第2/3 頁)
醫生去改個病歷,或者今天找個相熟的法醫來。在受傷後24小時內做出的第一時間鑑定,都是有法律效力的。法醫比醫院的醫生在這方面權威。我讓他們鑑定成輕微傷,你就沒事了。”
溫婉清忽閃著淚光盈盈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了一會兒費莉蘿,又看看顧莫傑,見兩人都是鼓勵的眼神,她便低頭道謝,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費莉蘿安慰了溫婉清幾句,然後就款款地起身,出去辦事兒了,她需要為今天的幾個人都重新開一份司法傷情鑑定,把隱患都給堵上。
費莉蘿一離開,氛圍反而尷尬了起來,溫婉清想了想,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傑哥,下午我約你到雲咖啡的時候,說過要告訴你一些我的情況,包括我為什麼要接近你,我有什麼事情需要求你。可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都沒來得及說——你現在還有興趣聽我的故事麼?”
聽了溫婉清的話,顧莫傑那叫一個‘感慨萬千心裡苦’啊。心說要聽你說一點私事兒還真不容易,這簡直是在拿繩命聽故事吶。
“如果你還想說,那我也不介意聽的……但願不要再附加什麼代價就好。”
溫婉清知道顧莫傑是開玩笑,也不禁“噗嗤”一笑。隨後緩緩說了些她自己的事情,語氣也漸漸恢復到了略微悲傷的基調上:
“我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們四十歲才生的我。我曾經有一個哥哥。比我大十幾歲,是70初的。可惜他剛生下來沒兩三歲。那時候還在wg中,因為我們家有海外關係,遭了秧,我哥哥就夭折了。我父母也在wg中被弄壞了身體,後來改-革開放,調養好了些,才重新懷了我。
我母親生我的時候是高齡產婦,留下了後遺症。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了。後來我小學快畢業的時候,父親也不行了。幸好他有幾個堂兄弟,是歸國投資的臺商,知道了這門遠房親戚的遭遇,也知道我們家是因為有他們那一層海外關係,才在當年受了害,所以心中愧疚,留了一筆錢給我,有時候還挺照顧我的。他們也各自有後人來了大陸,所以我有兩個遠房堂兄。經常和我一起玩,我的藝術興趣就是跟著他們培養出來的。”
溫婉清娓娓道來,說得正順暢。顧莫傑本不該打斷。不過聽得情不自禁之處,難免會不由自主地插嘴:
“沒想到婉妹你也是這樣的人家出身。我家裡,雖然父母這輩都挺順利的,不過再往上一輩,也是有海外親戚的,糟過不少磨難。
我小時候聽外婆說,她父親當年是湯長官手下的師長,京滬錢警備司令部的。淪陷的時候,撤退到海峽對岸的船票不夠。哪怕正牌黃埔系、師長級別的軍官,也才分到幾張票。我外婆的父親只夠帶了正妻和獨子逃亡過去。把才十幾歲的孤女拋在了金陵。幸好我外公當時是陣前歧義的部隊,是個低階軍官。得知老上司有個女兒丟在了內地,一番尋訪,咬牙保了下來。
我外婆的親弟弟,我該叫舅姥爺,當年倒是跟著父親逃過去了,後來長大了從軍,從汽車兵做起,靠父蔭漸漸做到低階軍官。69年陽明山車禍之後,士林-官邸的衛隊和車隊被洗了個遍,換進去很多新人,我舅姥爺還給小先生開過兩年車。後來開放了,兩邊親戚才漸漸恢復了往來。”
顧莫傑說得很碎,不過溫婉清倒是聽得很仔細,一點沒有不耐煩。連陸文君都聽得悠然代入,唯一讓她有些不爽的是,為什麼阿杰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自己的家世背景?不過,應該是阿杰覺得這些不重要吧。
顧莫傑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啞然失笑,抱歉道:“你看我……怎麼就說到自己身上來了。見笑了,你繼續。”
溫婉清也不以為忤,繼續說道:
“我在海峽對面那些親戚裡頭,有一個堂伯父,叫溫世人,是家族裡混的最好的,做過企業家,也有文藝功底。他經商之餘,還自己寫過些小說,其中最著名的一套,叫做《秦時明月》,還想過寫完之後,把這部小說改編成第一部中國傳統題材的3d動漫作品。可惜他兩年前創作了一半的時候,心腦血管病猝發,去了。
族中他幾個侄兒——也就是我那些遠房堂兄裡頭——原本有人想繼承他的遺志,一方面也是自己狗尾續貂,一方面也是請名家執筆,想把他的書寫完,折騰了一年多才搞定。
書完本之後,動漫的事情也策劃了很久,原本打聽到大陸這邊,錢塘市文化部門有高額的3d動漫產業補貼,想弄到這兒來,也洽談爭取了很久。連相應的公司都註冊好了,叫‘錢塘玄機科技資訊科技有限公司’,我自己,也是撲在這事兒上,花了好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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