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告某些斷章取義的人(第2/3 頁)
不代表不可以利用。不重要和完全不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在我看來,你上學,是你上了學,不是學上了你。
你是主動的那個人。
對於知識,我們應該抱著一種“有用的時候信手拈來就用,發洩之後拔叼無情就閃”的心態。
對於知識裡面儲存的能量,我們要像吃飯一樣吃下去,消化,但是消化的殘渣,就沒必要一直囤積在腸胃裡了。對練成獨孤劍法的人來說,華山劍法的招式形狀,就是消化完之後的食物殘渣。
這樣你才不會被知識存量束縛住,才不會限制你的發展和轉型,才不會讓你在你目前賴以為生的知識即將過時的時候,就惋惜不已,甚至試圖阻撓歷史車輪的前進。
我在說“我不愛知識”的時候,不代表我說“我不草知識”,如果可以草草扔,不用負責任,不用揹負上束縛,知識當然是該草就草;我在說“我愛吃知識”的時候,不代表我也會說了“吃了我不會拉”,該拉掉的時候就要毫不吝惜地拉掉。
不捨得拉的人,那才是學霸——注意,這裡的學霸,是特指這個詞的本意,指那些靠學術積累和名氣,獲取門戶之見優勢的學閥,指那些明明本事已經過時落後,但是就靠曾經的文憑、職稱、社會地位阻撓社會前進的學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97年,當“深藍”電腦首次擊敗人類國際象棋冠軍卡斯帕洛夫那一天,剛剛接觸計算機代替人類從事智力勞動的恐慌,讓人們對“深藍”忌憚不已,全世界的國際象棋選手幾乎都在仇恨計算機。
可是僅僅不到10年,人們發現,如果卡斯帕洛夫也可以利用一臺深藍的資料庫,為他的下棋決策提供推演參謀的角色的話,他就可以下的過其他任何單獨的人類選手,或者單獨的電腦程式。一種被稱為“半人馬型”的人+計算機模式,在探索國際象棋界前沿的領域出現了,並且扛起了窮究此道的新任務。
看看,卡斯帕洛夫是怎麼做的。人家當年是世界冠軍,如果沒有計算機,他的才能可以被世人仰望。這樣的一個人,在面對不可逆轉的大潮的時候,依然選擇了順天者昌,馬上投入到了和新技術合作,並且“師夷長技以制夷”當中去。
作為一個普通人,你有卡斯帕洛夫的地位?你的既有知識存量足以讓你這麼惋惜?僅僅因為你手頭有一家實體餐飲店,店面的地理位置還算不錯,就讓你如此仇視“餓了麼”和美團,連加盟一下這些app都不肯?寧可看著客流量越來越少?
或許學醫的,做財務的,做律師的,混體制的,國內還有很多領域知識換代還不快,有很多知識分子“越老越吃香”的現象。而“三年不學就落後”,“三十歲就面臨中年危機、知識結構老化”現象的,如今還大多是it產業和通訊產業內的現象,以至於不混這一塊的讀者對這種趨勢沒法感同身受。
但是我想說的是,這種趨勢在加快。前陣子李老闆還說“簡單重複的腦力勞動,即將將被百度消滅”。
……
最後回覆兩個小點:
對那些說“百度也不是什麼都查得到的”的人,我想說:拜託,這是小說,難道我還要和寫論文一樣嚴絲合縫,告訴你“沒有百度你還可以用谷歌,要找專業內容還可以上soopat,還可以上……”麼?如果我那麼寫了,這就不是小說了。這些手段細節上的質疑,我都懶的一一回答。
對那些說“百度查起來不方便、不快捷”的人,我想說:拜託,百度現在都開始弄小度機器人了,雲端計算的幫助下,對問題的識別率一日千里,今天的問題匹配不夠精準,難道能代表幾年後還不夠精準?
谷歌都開始用機器人給人診斷常見病了,將來病人的生理資料統計樣本夠大,連99%的非疑難雜症都可以用機器給你看了,你區區幾個檢索精度的問題,算個毛啊。
再往遠了說,在機器理解人類語言和意圖的能力逐漸上升之後,我們甚至可以假象,有一天連“檢索學”方面的技能,都不再是對人類來說重要的技能了,因為就算你問得不夠精確,機器也能誘導你把問題闡述清楚。或許到時候機器的聆聽能力不亞於一個拿三百美元一小時諮詢費的律師。
真到了那一天,說不定人類當中的優勢者,所需要擁有的能力,就從“如何精確地問機器問題的能力”,轉向了“如何找到一個機器還沒有被問過的問題”上來了。
說不定到了那時候,除了前沿基礎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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