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夫君養了外室(第3/3 頁)
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想要與蕭言暮解釋,但是他才剛念出她的名字,便聽“噗通”一聲響,一旁的白桃跪下了。
“妾身白桃,見過夫人!”白桃似是被蕭言暮嚇壞了,生怕自己被蕭言暮抓去打罰,幾乎是痛哭流涕般求饒道:“夫人,都是妾身勾引夫君,是妾身的錯,但妾身懷了夫君的孩子,還請夫人憐憫夫君子嗣,留妾身一命!”
聽到“夫君”、“孩子”這四個字,蕭言暮的臉更白了。
她緩緩轉過眼眸,看向了那跪在雪地裡的外室。
這外室生了一張溫潤討喜的圓臉,簌簌發抖著與蕭言暮求饒,看上去可憐極了。
蕭言暮是厭惡這個女人的,可是,這個外室這麼可憐,蕭言暮縱然恨,也不想為難與她。
此道女子多艱,一個被養在這等小宅院,連個丫鬟都沒有,要跪在地上和她磕頭,把自己的脊樑低到塵埃裡的女人,她何須去為難呢?
她自有一番傲骨,縱然厭這外室,厭韓臨淵,但也不想因為他們的錯,而把自己變成一個善妒善嫉、拼命打壓外室的瘋女人,去踩著旁人,逼著旁人求饒,來發洩自己的恨意。
她接受不了自己變成那副模樣。
說來說去,背誓的人是她的夫君,她要恨,恨他一個就夠了。
蕭言暮的眼眸裡含著清淺的淚,片刻後又被她自己咬著牙忍回去,在白桃磕頭求饒的時候,她目光冰冷的看向韓臨淵。
蕭言暮一字一頓的問:“韓臨淵,當日成婚時,你與我的誓言,可還記得?”
韓臨淵看到她那雙薄涼冷清的單狐眼時,莫名的覺著心中一慌。
蕭言暮的目光讓他覺得不安,心口都發起顫來。
他慌亂之下,對哭泣的白桃還升騰出了幾分厭恨,若非是白桃,蕭言暮此刻怎會如此看他?
他對哭泣求饒的白桃吼出了一聲“閉嘴”,隨後快步走向蕭言暮,伸手去握蕭言暮的手,語氣焦躁不安的說道:“夫人,你且聽我解釋,我留下她是有緣由的。”
蕭言暮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向後退去,在丫鬟的攙扶下登上了馬車。
她已不想再與他說任何話,只丟下一句“回府,剩下之事,我們晚些來談”,便離了此處。
韓臨淵的手便那樣僵在了半空,他想去挽留,但喉頭似有千斤重,一句話都說不出。
等到馬車都緩緩行駛離開了深巷,韓臨淵的手才緩緩收回來,他緊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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