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覺已教人反鎖在裡頭。
大不了……大不了跳窗!她正打著這主意,忽然,一雙臂膀無聲無息由背後伸來,緊緊將她摟住。
“啊!你……”男性氣味與體熱瞬間包裹了她,教她渾身一顫,“幹什麼?你放開啦!”
“不放。”他垂首,在她肩處低低吐氣。
鳳寧芙不敢掙扎,怕碰著他的傷處,語氣略急地說:“你放開,回去榻上躺好,你抱著我幹嘛?”
“怕你生氣跑掉了。”他悶悶出聲,收縮雙臂,“為什麼不問?”
“問什麼?”她心跳如擂鼓。
“小淘沙適才告訴你的事。有關我上妓院花天酒地、尋花問柳,紅顏知己滿天下的事,你為什麼不問?”
“不干我的事。”她賭著氣,可疑的鼻音又跑了出來。
他嘆息,“別再惱我了,我答應你,從今往後,只對你一個人好,那些風月場所,再也不去了,好不?”
“你你、你……腿長你身上,你愛上哪兒就上哪兒,不干我的事!”她面泛霞紅,氣猶未消,過了會兒,未聽見他言語,感覺他下顎擱著她的肩,冒出胡青的頰貼著她的頸,氣息有些粗重。
“霍連環?”她勉強側過臉,瞥見他蹙著眉,面色慘青,不禁嚇了一跳,“是不是傷口又痛了?你、你你快回去躺好啦!”
他露齒一笑,“你陪我一會兒,我就乖乖躺好。”
鳳寧芙對他孩子氣的行徑無可奈何,輕咬粉唇,幽幽嘆了口氣。
他似也明白她的妥協,雙臂終於放鬆,鳳寧芙同身瞧見他的模樣,不由得驚呼,小臉跟著刷白。
“你以為自己真是鐵打的嗎?”他左腹又滲出鮮血,將裡傷的淨布染紅一大片,而右上臂的刀傷也因施力擁住她的關係,同樣溢位血來。
她趕緊扶他躺回榻上,忙要起身,一手卻教他緊握。
“我去請海大哥和小淘沙來你、你放手。”
他微笑,“坐著陪我。”
“可是你在流血。”
“你要走,我只好再起來了。”他開始耍無賴,作勢欲起。
“你躺好啦!”鳳寧芙終於在床榻邊落坐,小手將他壓下,急道:“海大哥說,那把長匕雖未刺中要害,但你左腹裡的血肉被扭絞得十分厲害,血才那麼難止,他還說,雖敷了連環島獨門的金創藥,這傷少說也得教你在榻上躺個三天,你、你你就不能安分些嗎?”
他無語仰望,她細細喘息並俯視著他,近近瞧入對方眼底。
不知過了多久,她率先回神,發覺手心正貼住他溫熱的裸胸——在那團五色火上,燒得她方寸激震,忙撤回手,腦中亂七八糟的,毫無預警地想起那一次綠毛竹林的月夜下,在煙霧氤氳中的男性裸身。
噢,討厭、討厭、討厭!她當真把他瞧“透徹”了。
此時,男子伸出粗糙手指,碰了碰她的嫩頰,“你臉紅紅的,好可愛。”
她故意板起臉瞪他,“不要動不動就毛手手腳。”雖如是說,卻未避開他輕撫的指。
霍連環咧嘴一笑,手滑下,包住她的柔荑。
“寧芙兒……你其實是關心我的,你再否認也沒用的,我心裡清楚。”他拉來她的手親了親,然後將那柔軟的掌兒壓在胸口。
“你、你你……自以為是!”他赤裸的胸肌又硬又結實,膚孔中滲出的溫度燙得她掌心發麻,她咬著唇,見他是用受傷的右臂拉住自己,心一軟,竟是無法甩開。
她其實是關心他的?她靜思,發覺沒法對自個兒撒謊,若非在意他的傷勢,她也不會來到這兒。雖是想通這一層,可要對他坦承,那砍了她的頭還快些。
霍連環渾不在乎,一徑地笑。
這古怪的男子呵,她不懂,明明才見過幾回面,識得不深,為何總能牽動她的心緒起伏,又為何教她初嚐了心痛的滋味?
這非此尋常的感覺軟她不安,亦讓她驚奇,隱隱約約的,她開始期盼,卻不知任期盼著什麼,常弄得一顆心微微惆悵,若有所失。
他到底想她如何?
“你為什麼不問?”沒頭沒腦的,她也來這麼一句。
“嗄?”霍連環眨眨眼,玩著她壓在他胸口的粉指。
鳳寧關深吸了口氣道:“我險些被什麼黑老大、江蘇太湖幫的人劫走,後來又多了兩名東瀛忍者欲要搶我,你……你半點兒也不好奇?沒想問個清楚明白嗎?”
“我若問,你什麼都肯說?”他揚眉,淡淡牽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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