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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未追究,若今日之事傳出江湖,只怕玄青觀的威名都要難保,因之這事已再不是鬥嘴的小事,變成了玄青觀與聖人谷這兩大門派間互爭高低的大事。蒼穹便是想到了這點,只是礙於青天小祖宗在此,才沒有說出來。
程懷寶也想到了這一層道理,因之也不好訓斥這個蒼塵。
此時,場邊圍觀的江湖人已近三四百號,將兩撥人馬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各個臉上皆是看好戲的神情,三教中玄青觀與聖人谷門人弟子的爭執,可不是輕易便能見到的。
眼見圍觀的江湖人越來越多,蒼塵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再次朗聲道:“在場的眾位武林同道為證,聖人谷弟子當眾侮辱天下所有修道之人,這已不是我玄青一門的恥辱,是天下間所有修道之人共同的恥辱!”
聽了這番話,蒼穹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一下,心中讚歎道:“蒼塵師弟年紀雖輕,行事卻厲害的緊,不愧逍遙師伯慧眼看重的關門弟子。如此一來,聖人谷今日這跟頭怕是栽定了。”
程懷寶心中則道:“好傢伙,這小子比我還狠,又給那龜孫重重加了一筆。”
在場的江湖人轟然應是,早在聖人谷中人與那兩個來頭奇大的邋遢小道士爭執時,便已有不少人在邊上圍觀,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非曲直,大家皆看在眼裡。
眼前形勢如此不利,聖人谷眾弟子紛紛面現土色,目空一切自以為能將天地踩在腳下的這群年輕人,至此時才知道,江湖並非他們想象中那麼簡單好玩,一步行錯,便落入如此被動窘迫的境地。
現在的事態已極明顯,要麼沈天方賠罪道歉,要麼按照江湖規矩,用刀劍說話。問題理在玄青觀這一邊,不要說打輸了丟人丟到家,便是聖人谷打贏了也只是暫時過關,玄青觀豈肯甘休,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沈天方雖然狂傲,總非愚傻之輩,心中斟酌良久,終於長嘆一聲,將長劍回入鞘中,上前一步道:“我沈天方一人做事一人當,與聖人谷無干,言語上冒犯了玄青觀眾同道,沈天方在這裡賠禮道歉了。”說罷深深鞠了一躬。
只從這番說辭,沈天方便是個人物,將所有事情一肩挑下,賠禮道歉的是他個人,沒掉聖人谷一點臉面。
程懷寶才不在意玄青觀能否壓倒聖人谷,只要能博得美人歡心,讓人罵兩句雜毛又如何,想著便道:“今兒這事便就此算了,大家都是武林正道一脈,沒必要為些許小事傷了和氣。各位江湖同道都散了吧,沒什麼看的。”說著話兩隻眼睛卻直看向林瑤。
哪裡曉得林瑤那對美目直通通盯著蒼塵那丰神絕世的面龐,眸中全是異樣神采。
程懷寶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突然覺得索然無味起來,心道:“他孃的,見到漂亮男人便將小爺忘得乾乾淨淨,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無名早已有些不耐,打又不打,還有一群人在邊上看戲,他最是乾脆,說了聲:“小寶,走了。”當先轉身便走。
程懷寶失意之下,有些失魂落魄,聽了無名的話下意識的便跟在他身後也向外走了。
玄青觀最講輩分,兩個小祖宗帶頭,其餘弟子彼此看了看便在領頭的蒼穹的帶領下,隨著無名兩人身後離開。
聖人谷眾弟子在如此眾多的江湖同道面前吃了個大虧,偏偏還是咎由自取,一個個垂頭喪氣,哪還有半點初時的傲氣。
沈天方翻身上馬,望著漸漸遠去的玄青眾弟子背影,眼中射出深深的恨意,嘴裡喃喃道:“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玄青觀一行人,在蒼穹的引領下,穿城而過,直接向南趕奔圓守寺。
一路上,玄青眾人雖對兩位小祖宗身上邋遢狼狽的模樣很是好奇,可大家都聰明的很,誰也沒問。至於各人心裡是如何想的?怕只有天知道了。
佛教自東漢年間傳入中土以來,直到隋唐時期才真正發揚光大。而作為隋唐兩代的都城,西安可說中國佛教最重要的發祥地之一。
中國佛教八大宗派除禪宗外,其餘七宗的發祥地皆在西安。
圓守寺建在驪山北麓的山腳下,距離千古一帝始皇贏政的陵寢僅不過十餘里路。圓守寺建於五代時期,初名鹹昭寺,唐時異名七佛寺,至大明王朝定鼎,太祖皇帝朱元璋親自賜名為圓守寺。
六十餘里路在一眾高手眼中實在算不得什麼,展開輕功趕路,沒用半個時辰便到了。
遠遠望去,好雄偉一片殿宇樓閣。程懷寶嘀咕道:“這圓守寺比咱們玄青觀可氣派多了。”
眾道士無語,人都說外來的和尚好唸經,自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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