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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句竟道是近日難民四起,為免瘟災人亂,決定三日後閉城,望眾將士早日平亂歸朝等決絕之言。
……不提供兵馬糧食,如今又要閉城,是明瞭要將自己阻隔在外麼?
玄柯冷冷放下書帛,剛毅容顏上難得浮起來一抹凜冽黑沉。臨行前,青娘那張似笑非笑的嬌嗔模樣再度在眼前浮現:“一個月後活著回來啊~~你這樣大的府邸,我一個人可看不了家~~”
執拗著不肯看自己一眼,口中卻分明說的是“家”……那樣一個別扭的女人,嫋嫋似若無骨,又長著一朵荒//淫的孽欲之花,若皇上果然這般強硬下手,真不知她到底能撐得上幾日……
該死的……玄柯一時心頭甚亂。也不知京中形勢到底如何,日日往府中去信,卻不見女人絲毫回應,真恨不得即刻便將對面亂城攻下,好早早回去復了命。
王粗魯膽兒最大,眼見得將軍面色越發冷咧,悶下一口燒酒大著膽子將聖旨搶了過來。才不過一眼,也不管是不是殺頭的幹活,“啪嗒”一聲便將黃帛扔在了地上:“他媽的!不給吃不給穿,眼下還閉了城門!我就說那狗皇帝是要扔咱們出來送死,憑什麼讓我們給他白白賣命!”
一眾將士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累贅人家,如何願意眼睜睜憑白送死?一時間一片唏噓聲四起,好不氣憤!
玄柯兩道劍眉深深凝起,扭頭看著城下茫茫江水,這樣大的雪,鵝毛一般飄得連對面的城牆都看不清楚,倘若不早些平亂歸朝,確然不是被餓死便是要被凍死了……
狠狠握了握腰間的寶刀,冷咧發令道:“王石頭聽命!派兩名士兵在此守望,其餘人等整裝待命!今夜江水結冰之時,便是我等渡江之日……眾位與我玄柯多年出生入死,若是信我為人,今夜便隨我博命一戰。”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讓大家久等啦~(@^_^@)~,這兩天至少四更,一定把落下的章節補回來~~~
☆、娘子合歡
臨湖邊的小屋內;青娘裹著毛毯在床上慵懶翻著舊書,一娓莞爾身段軟趴趴伏著棉塌,你若不細看;倒似一條女蛇盤在紅木之上,好生妖嬈。
自前些日子不要命地與將軍行了那放//蕩之姿,合歡得了男/精/滋養,如今幾日不給它的功夫,那孽生的欲便愈發將人燒得酥/骨失魂。密林下的暗徑沒日沒夜的空虛/潮//熱,巴不得那個人突然出現在身邊、狠狠地給她滿足,日日將她折磨到要死……
這感覺,比之從前更加要了人命。是誰說的合歡可鎖男人之心?倒更像是可鎖女人之體呢……
屋子裡爐火燒得稀稀淡淡,燒著也和沒燒一般;坐久了忽覺冷得不行。“哈嘁——”,青娘忍不住打了個顫,裹著小襖站起來。身旁圓潤小兒卻依舊睡得噴香,如何也吵他不醒。
皇上下令閉了城門,外頭營生的進不來,裡頭的人要吃要喝,自是什麼都貴得不行。即便是赫赫大將軍府,如今也減了用度,不是沒有銀子買,而是有銀子人家也不肯賣,眼下又是天災又是亂黨,誰知道將要來的是怎樣的日子?誰都在囤積糧貨。
小京穿著大紅棉襖從外頭大咧咧闖了進來,邊跑邊嚷嚷著:“夫人,夫人,我打聽到了——”
才進到屋裡呢,眼見得桌上一疊零亂散開的信箋,又嘻嘻地撓頭笑:“嘿,學了多少次也不見您把信給將軍寄出去,憑白浪費了恁多的筆墨。”
自打將軍出去打戰後,每日傍晚必然遣鴿子往家中寄回一信。起先的時候她拿來給夫人,夫人看也不看便扔去了抽屜,還把她氣得不行。
若不是某夜進來給小公子送水,偶然撞見夫人將一紙紙信箋藏在枕下,一邊兒笑看著,一邊兒還用指頭描著那紙上的筆畫,她還真真以為夫人是個沒心沒肺的角色呢。
早便習慣了這膽大丫頭的取笑,青娘也不反駁,將散亂信箋疊好塞進書裡。都說字如人性,這個男人的字依如他冷傲剛毅的個性,筆畫間剛柔並施、蒼勁有力,哪兒是她這份軟骨輕易能學得來的?
她自小不是燒水便是裁衣,能識得幾字都算是很好,那螞蟻一樣亂爬的字跡若然給他看去,不定要被他如何笑話……也不知他那樣冷傲的性子,如何也會生出這般心思,每日的寄回來一張紙箋,也不說想你或是念你,不過短短二三行彙報完今日做了些什麼,一點兒情趣也不懂得。
心裡頭對他彆扭,想他又不肯承認,口中卻若無其事地笑道:“你方才說打聽到了什麼?”
“吱吱——”
有信鴿在窗外盤旋,小京抓了來,悄悄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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