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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讓你這樣走了,日後我亦能讓你心甘情願的回來……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手心呀,我的小合歡。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啦~~~讓親們久等了,嘿嘿,這兩天要寫無比多的文案,結果更新延遲了,給親們鞠躬上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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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子滴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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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飛,塵阿三乃還有米有RP了。。。還不快拿了你的鍋蓋爬走(╰_╯)#
☆、娘子合歡
大雪接連下了近半月;好似天地間都只剩下一色的白。即便是四季常青的金陵一帶,也少見有一絲兒的綠。百姓們沒了吃食,那能跑的便向溫暖如春的東南邊遷徙;跑不遠的;也只得自往京城裡躲去,偌大個淮梁城,除卻不時巡邏的紅衣衛隊,幾不見一條人影。
城外是條大江,蜿蜒隔開來兩座相對的城。對面的安州已然被亂黨所據,雖不過是些當地鄉紳百姓集結起來的隊伍,卻打了近半月也不能將它拿下。
玄柯兩道劍眉深凝成川,站在城牆上望著迷茫大雪中的江水不語。他近日瘦了許多,原本剛毅的五官在凜冽寒風中便越顯得精緻冷俊。
皇上此番讓他來的目的如今已然十分明瞭;派元將軍去漠北,變相卸掉他的軍權,倘若平了亂黨,他亦只能被掌控於京城;若是輸了,那便成了作戰不利,等待著他的便是越發隨人作弄。
奈何強龍擰不過地頭蛇,水中作戰功夫如何抵得上土生土長的當地百姓?
那些暴動的亂黨,雖領頭者居心叵測,底下跟著起鬨的卻盡是些平頭百姓,原也就是被逼無奈才做了亂匪,倘若朝廷可招安、發放些救濟安撫,怕是根本用不著打戰便能將那些做亂者分崩離析。
偏是當今聖上不僅風聞不動,更是連部隊正常供需都不肯及時滿足。別的不說,僅將士們每日喝的粥就稀得可見人影;再加派出的這三千人馬,原就是些沒受過正規管教的新兵疙瘩,打戰不會,如今沒了供給,更是越發疲軟不肯賣力。
即便玄柯自己從漠北帶回來幾百親兵,也終究是杯水車薪。粗嘎的將士們打慣了漠北天大地大的戰,到了江南這山山水水的細膩地盤,水上的作戰功夫不熟,該使的力氣使不出來,打起戰來自是吃力萬分。
想到一月時限將至,連日而來的大爭小戰卻不見絲毫攻城的起色,多年戰無不勝的鐵血將軍一襲墨色披風在寒風中呼呼亂舞,神色十分凝重。
一場戰打得將士們涼了心。
王粗魯最是耿直火爆的性子,實在想不通大將軍如何要這樣隱忍,**辣的燒酒往喉嚨裡一灌,破嘴罵道:“他媽的!那色//狗皇帝分明就是想整死咱將軍,借勢要了小青娘!人家兩萬餘人馬,咱幾千人如何打得過?糧食不給吃飽,棉衣供應不上,還不如兄弟幾個自己拉了旗子,裡應外合端了那昏君自己當皇帝,反正咱將軍也姓的是玄!”
“咳咳……”四周的將士連忙使勁兒咳起嗓子,大將軍的身世可是朝廷裡的一大忌諱,也就王粗魯這廝,屢次不要命的提起來。
張大海趕緊使著眼色往他腦門上一戳:“閉上你這張爛嘴!也不看看外頭有多少人,聽去了不把咱將軍害嘍?!”
張大海這話說的滑舌,並不罵王粗魯的大逆不道,反倒怪他說話不重場合。其實王粗魯說的何嘗不是,朝廷不管邊塞將士疾苦,將士們心頭的憤怒早已不是一年兩年,若然不是看著大將軍的面子,興許早就反了這個吃人的朝廷。
眼見得王粗魯又要說,玄柯便冷冷截了話頭:“不得胡言亂語。”聲音雖澀啞低沉,卻絲毫不影響慣常的冷咧威嚴,一眾將士忙訕訕閉了口。
“報——京中來信——”
石階上有士兵手捧一卷書帛急衝衝奔上來,玄柯深邃的眸子豁然一亮,一道魁梧身影大步將將走上前來接過。
卻不過略略一掃,方才眉眼間的神采便一瞬冷卻下來……黃帛黑字,原不是那女人的回信。除卻京城空虛,糧食緊缺,望愛卿體諒等冠冕堂皇的推諉之辭,那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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