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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火沸騰的八卦,自然不懂方才那一通謊話對於謠言是有多大的考據性。
喲喲,還“怪傢伙”呢~~~大牛朝眾人挑了挑長眉毛——看吧,多親切?興許都是老夫老妻了。
“嘿嘿……小青娘你就別和咱哥幾個生分了!平日沒少去您那喝酒蹭飯,哥幾個誰不知你孃兒倆艱難?不是我說,將軍這點做得忒不夠意思!你也別再替他瞞著了,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大不了哥幾個豁出去聯名替你求情!”胖壯的海叔拍了拍大肚子,一副循循善誘的熱心姿態。
他是篤定青娘畏懼將軍威嚴,方才一個勁的守口不言。
“對極!這年頭哪個王候將相沒個三妻四妾?即便將軍再嫌你家室低微,還不是得了個便宜兒子?隨便安個名分又有什麼關係!”
“我就納悶了,將軍為人向來敢作敢當、坦蕩磊落,當初皇上要把淳淑郡主許給他,他可是斬釘截鐵拒絕的,不像個貪權謀貴的人啊!小青娘,你和將軍別是有什麼誤會吧?”
都是粗獷的爺們,裝正經久了著實難受,方才礙著青娘身份不敢胡亂調侃,此刻話題一開便如決堤的河壩,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將開來,紛紛“熱心腸”出起了各種主意。
因見青娘似乎並不似想像中的悲慼或熱情,只當她被將軍這一年來的冷漠絕情傷透、心存了芥蒂,那話鋒一改忙又開始說起將軍的好話來。
這個說將軍如何英勇無敵,年輕有為,將邊塞治理得一片繁榮安定,廣得四圍百姓稱頌;
那個說,別看將軍平日不苟言笑,實則外悶內騷,最是好說話,小公子虎頭虎腦這般可愛,多纏纏他不怕他不軟了心腸;
更有的見青娘似笑非笑,似乎不為所動,乾脆扔出來一枚重彈:將軍坐懷不亂,是個難得的大好青年吶!
那次一夥人打完勝仗去喝花酒,非把將軍一同拽了上去。嘖嘖,多美一花魁,衣服薄得都能看到裡頭的紅點點了,在將軍身旁坐了近半個時辰,將軍楞是摸都不摸人家一下,直把那花魁氣得差點都要上吊……嘖嘖,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哥幾個險些都要懷疑將軍那玩意不行了!
哦?青娘豎起耳朵來:這個倒是比較有趣,繼續繼續。
“本來就是!不然若大個魁梧爺們,多少年不沾女人,誰能不懷疑?你還別說,大營裡懷疑將軍有毛病的說不定還不只咱幾個呢!”那將士見青娘終於提起些精神來聽,興奮得又要繼續,只左右屁股卻被狠狠擰了一把,疼得差點魂魄都要掉了!
將士罵咧咧道:“還沒說完呢!揪我臀部做什麼?!將軍那年腰椎尾受過傷的……”
“該死!……你還說!你不要命了麼!”大牛摁在座上的手在發抖,一雙魚泡眼萬般悽慘的白了白車篷外——青衣黑馬,寶刀銀盔,古銅的面頰上一雙冷眸深邃得看不見底,好不威風冽冽!
媽呀!完了完了,私下非議上司清白,要挨多少軍棍來著?那將士兩眼一翻差點暈將過去。
青娘可沒看到這些,只因想像他在煙花樓裡被一眾女人左右簇擁著,還要擺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正經模樣,一瞬只覺萬分詼諧可笑,兀自點著頭應和道:“唔,我覺得也是!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進懷裡了還能推得開,不是有隱疾還能是什麼?”
“咳咳,咳咳咳……”周圍頓時咳嗽聲、吸氣聲此起彼伏。
“沒道德啊。明明是你們先說他有毛病的,又不說話了。”青娘抬起頭來看大牛,掩飾著突然有些侷促的表情,她方才其實是想起那天晚上春水氾濫、衣裳半褪的自己。
只她這一抬頭,卻猛然看到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魁梧將軍——筆直的鼻樑,微抿的薄唇,剛毅五官一如既往的讓人心跳加速;只討厭那深凝的眉,分明透露出十足的反感、輕蔑,還有隱忍……應該是聽了好久吧?什麼表情啊……
只是猜測而已麼,要不要這樣用眼神把我殺死。
青娘小心肝惴惴不定,卻偏要執拗地凝住玄柯那冷咧的眸子:“呃……那個,我不是說你……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樣的地方,應該都會的……”
明明是解釋的話,說出來卻突然覺得好生虛偽,說著自己都想笑了……什麼叫“應該都會”,你忘了那天麼?都水一樣貼著他了,他還是那般冷傲不屑看你一眼,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走開……
所以他才不正常麼。說了不如不說。
青娘吐了吐舌頭,回回都是她挑釁他的尊嚴,活該他這樣討厭自己……其實,就算他真有隱疾又怎樣,和自己又沒有半兩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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