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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要的疏離感。就連和你在一起都帶著違和感,還怎麼和那種陌生人交談。”
“真是的,這麼想的話到什麼時候也解決不了問題吧。身為親生的孩子明明住得這麼近卻連面也不見一次,這樣是不行的。”
像是責難的話語讓我的眉毛擰了起來。
不行,能有什麼不行的地方。我和父母之間又沒有什麼違反法律的地方。只不過是孩子遭遇交通事故,以前的記憶消失了而已。在戶籍上血緣上都承認是家人的話,維持現狀又會有什麼問題。
……幹也總是設身處地地擔心著別人。
那明明是,毫無意義的行為。
◇兩儀式是我高中時代結交的友人。
我們的高中是有名的私立學校。在發榜時,因為兩儀式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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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學校是允許穿便裝來上課的,大家也就借各式服裝來展現自我。在那之中,式的身姿在學校中要算是最顯眼的。
那是因為她總是穿著和服。
身著樸素和服上衣的立姿與式的削肩十分適合,她只是走動就會讓人把教室與習武的世家聯想到一起。不止裝扮,一切舉止中也毫無多餘的成分,除了上課答問之外從不進行能稱得上交談的交談。要說式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想這些話就已經表述得很清楚了。
式本人的容姿又天生過於完美。
如黑絹般綺麗的長髮,像是嫌麻煩似的用剪刀胡亂剪短,長度剛剛好能遮住耳朵。這髮型異常適合她,以致為數不少的學生經常弄錯她的性別。
式屬於在男性看來是女性,女性看來是男性的那一類中性美人,有著與其說綺麗不如形容為凜凜的相貌。
但是比起那些特徵來,最為吸引我的是她的眼睛。銳利卻靜謐的眼光與細細的眉。似乎總在注視著我們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一般。對於我來說這就是這個名為兩儀式的人物的全部。
是的。
直到式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前。
◇“……跳樓……”
“哎——?啊,抱歉,我沒聽到。”
“跳樓自殺。那個算是事故嗎,幹也。”
無意義地自言自語著,最後陷入沉默的幹也終於清醒過來。然後極其認真地開始考慮起方才的問題來。
“嗯,那個毫無疑問是事故,不過……對啊,那到底要算什麼呢。要說是自殺的話,當事人也的確死掉了。要是在其本身的意志下,責任毫無疑問是要自己來承擔。只是,從高處落下來通常應該是事故——”
“既不是他殺也不是事故。那本身就很曖昧啊。想自殺的話選個不會給人添麻煩的方法豈不是好。”
“式。說死人的壞話可不好。”
毫無怪責的感覺,平平常常的語氣。幹也的臺詞在聽到之前就可以預測出來,已經到了令我厭煩的程度。
“黑桐。我討厭你的一般論。”
自然,我回話也不客氣起來。不過幹也一點也不在意。
“啊啊。好懷念啊,這種稱呼方式。”
“是嗎?”
嗯,幹也像有禮貌的松鼠般點了點頭。
稱呼他的方式有幹也和黑桐兩種,我並不中意黑桐這個發音……理由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在會話的空白間生出的疑問之中,幹也想起什麼似的拍了一下手。
“說起來的話。雖然很奇怪吧,我家的鮮花也看到了。”
“……?看到了?什麼?”
“就是之前的那個。巫條大廈的女孩子飛在空中的那件事。式你不是說見到過一次嗎。”
“————”
啊啊,想起來了。確實是從三週前開始流傳的怪談。
辦公區裡有一幢名為巫條大廈的高階公寓,到了夜晚能看到樓頂上空有人形的影子。不止是我,連鮮花也看到的話恐怕就是真的存在了。
因交通事故昏睡了兩年後,我便能夠看到那些“原本不應該存在的東西”。照橙子的話說不是能夠“看到”而是能夠“視認”,也即是腦與眼的認識等級提高了而已。不過我對這種構造上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
“巫條大廈的那件事我見過可不止一回了。不過最近沒在那一帶走動,現在還能不能看到就不知道了。”
“唔。我倒是經常路過那裡,不過從沒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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