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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了,而是大家不再以CD這種載體來作為收聽音樂的唯一途徑了,甚至已經基本放棄了這種方式。所以對於音樂市場的傳統營銷模式來講,這是個壞的時代,而與音樂本身並沒有關係。
羽:談到理想,我們都知道它是建立在基本的生活保障之上的,但是在連生存都無法保證的情況下,還談什麼理想?所以現在的我們在現實的約束下有時候就表現得很無奈,只能盡力去做可以做到的事情,更多的則是期待。對於音樂來說,就是期待將來能有健全的版權制度,期待更好的音樂氛圍,期待更多的好音樂人。
泉:對於現在的音樂市場環境而言,隨著科技的發展,有很多喜歡做音樂的人可以透過現有的科技手段來實現人們曾經無法實現的想法,而並非一定要建立在專業的基礎之上。也就是說,可以讓一個人獨立完成音樂製作的機會更多了。從這方面來講,其實現在也算是談音樂理想最好的時代。
巔峰對談(1)
羽:所以事情總是有兩面性的,這樣的話,音樂的品質就變成了一種奢侈。就像大家概念裡的發燒友一樣,只有在特定的品質下才能體會到他的所需。就流行音樂來講,很多歐美獨立製作的音樂在我們看來品質是很低劣的,但依然有它的市場。
泉:我認為人既然活著就會有對音樂的需求,應該說,只要是有理想的時代,就該是有音樂的時代,只是我們要找到一個很好的生存方式才行。
羽:因為有音樂的存在,所以才會有理想,好壞都是相對的。
選秀風,一夜成名,
成名藝人如何面對如此迅猛的市場衝擊?
這裡面的心態有什麼值得玩味的地方?
羽:成名!所謂的名有美名也有臭名。以前我和朋友聊過,說成名很容易,也許你牽頭駱駝在天安門走一圈就能成名了。這牽扯到個人的價值觀和個人所需,要看你認為什麼樣的名是你所需要的。
泉:我覺得選秀風的出現是有它的道理的,並不違背大眾娛樂所需。
羽:其實選秀並不能和這種盲目的成名需求畫等號,它不過是給那些希望展現才華的人們提供了一個平臺,最終還是要看參與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目的和心態。
泉:這好像和參與的人沒什麼關係,而是和受眾群體有關。要是沒有受眾群體的支援,這件事情本身是沒有意義的。難道之前所謂的更職業的渠道——唱片公司,沒有給聽眾朋友們提供這種所需的產品嗎?
泉:我覺得之所以它能夠形成一種風潮,還是因為這種形式給予了更多普通人做明星的權利和機會。相對於以前那種遙不可及的方式,它顯得更加平民化。也許正是因為這點,從而使這件事被無限放大到了要作為一個社會風潮和事件來看,而更多地忽略了我們本該關注的參與者本身的才華和能力。很多談不上職業的參與者從選秀中走出來,在進入市場後便努力使自己變得更加職業化。
羽:所謂的職業化是更細化的,曾經香港無線的很多大牌藝人都是從學習班裡走出來的,然後再經過一些選秀節目來放大自己。現在想起來這也算是個必然的趨勢了,因為各種娛樂節目都需要新面孔來滿足觀眾的不同需求。
泉:那你會選擇一個從選秀裡走出來的明星,但並沒有真正才華的人來在他身上付出精力嗎?從商業的角度來講,你覺得這值得嗎?
羽:既然是從商業角度考慮,當然要考慮他的商業價值,既然他能從選秀中
走出來,那必然有他的商業價值,關鍵是在於在當下市場環境下怎樣經營與運作。作為我們這種音樂人,在市場中有更重要的職責,那就是讓“舞臺”有更重要的職責。
泉:那也就是說,你認為對於我們來講這並不算是什麼衝擊?
羽:我相信我們有更大的“舞臺”。
創作人的生存與發展,
價值與尊嚴之間的平衡。
泉:現在的市場不是一個保護創作人的市場。
羽:沒有一個健全的版權機構,對此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期待。
泉:不僅沒有一個健全的版權機構,而且還會有一些掛著正規名號的機構做著不職業的事,這是中國的一個現狀。在現在這種市場環境下,創作人的生存方式也是很無奈的。我們認識的很多創作人都是透過給一個很紅的歌手寫一首歌從而提高創作酬勞,利用歌手的知名度來提高自己在行業內的知名度。
羽:但要知道,一個創作人在為一名歌手創作了一首歌后,歌手很可能會因為這首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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